小说下载尽在http://www.bookben.cn - 手机访问 m.bookben.cn--- 书本网【布受天下】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 书名:遇见法医 作者:四大大 文案 我深吸一口气,问他“先生,请你回答我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男。” “那么请你再回答我,我是男的还是女的。” “女。” 我笑得一脸无公害“你没听过女士优先么,砖头们。” 当吃货遇见中二,当逗逼遇见法医…… 内容标签:因缘邂逅 爽文 都市情缘 欢喜冤家 搜索关键字:主角:朱柔洲,宁泽川 ┃ 配角:凤梨,白安林 ┃ 其它:法医逗逼欢乐恶搞 ================== ☆、名字风波      我的小名有点老土,家里的父母都叫我阿柔,因为我的名字里带了一个柔字,这么一说你会不会觉得我一定有一个很有诗意的名字,最不济,我还有一个比较文雅的名字不是?   可是梦想和现实是相反的。   比如,我千算万算也没算到我的父母用这个温柔的柔字取了一个接地气的名字。   所以,我叫朱柔洲。   从小到大我都有一个响当当的外号——猪肉粥。就我们村来说,你在村里说找朱柔洲估计没人理你,要你说你找猪肉粥,哎哟妈呀,他们一定会告诉你朱家的四姑娘啊,就住在哪里哪里哪里,你要找不到呀就去哪里哪里哪里的卖吃的地方看看就一定看到她了。   猪肉粥,是我这一辈子的甩不开的梦魇。可我偏偏又很爱猪肉粥,看来小马说得对啊,事事有矛盾,时时有矛盾,这是原理。   说到猪肉粥,不得不说起我高三时候的男朋友,因为一碗猪肉粥与我相识,最后也因为一碗猪肉粥跟我分手,纯纯的爱恋,然后纯纯的结束。   我记得他是这么说的。   “朱柔洲,你能不能改个名字?”   “为什么。”   “我兄弟都说你的名字太古怪,跟你在一起我真的是亚历山大。”他正襟危坐,然后居高临下的看我。   我吸一口西瓜汁,问他“如果不改呢?”   “那就分手。”   “哦。”我默默拿起西瓜汁“那就分手吧。”   所以,我因为一碗猪肉粥被甩了。   难怪你都不乐意跟我牵牵小手亲亲小嘴的,感情是嫌弃我的名字,雄性动物啊,真是很难理解的东西。不过算了,反正我对你也没感觉,要不是看在同桌几个煽风点火的份上我才不想跟你将就呢,再怎么说我也是谈过恋爱的人了,以后就不会有人说我没谈过恋爱了不是?这么一想,我果然很机智。   最后我考上大学,虽然大学很垃圾,但是丝毫没有影响别人叫我猪肉粥的热情。犹记得刚刚军训的时候,教官点名。   “朱柔洲……”   众同学面面相觑,就连隔壁班的众同学也面面相觑,真真一个大写的尴尬。可是又不能说不到是吧,所以硬着头皮举了手。我以为教官会放过我,谁知道他竟然践踏我柔弱的心灵。   他问“你的名字很有特点嘛。”   此时此刻,我的心就像被一支竹剑射中,默默点头,我打算以沉默表示反抗。殊不知身边的同学已经笑出来的。   教官再问“你父母是不是很喜欢猪肉粥?”   我的心,默默受了一万点伤害。   “哈哈哈哈哈……”几个班的同学的笑声让我从此声名大噪,以至于每次他们向别人介绍的时候都说,xx,这是我们班的猪肉粥……    ☆、刺激之后的相亲      终于熬到了大学毕业,我终于以为可以逃出魔掌,可无奈,我就是跟猪肉粥有缘,最后我选择默默接受。   气死我了,哪天我就找一个爱吃猪肉粥的过算了。   惨痛的回忆还是那一次我相亲。你一定要问我年纪轻轻的为什么要相亲了是不是。   我认为这里有大半的责任要怪到我邻居家的堂弟身上。他在我还在读大学时候就结了婚。在我还在读大学的时候就生了孩子,还是女儿,最后在我读完大学的第二年,他二胎又来了,是个儿子。   我的父母顿时不淡定了。   想我二十多岁,连个男朋友都没有谈过,简直就是在浪费人生。为了逃避相亲,我跟他们说了实话,我告诉他们我高三和某某谈了地下恋情。   你看,曾经的恋情是多么重要,必要时可以拿来当挡箭牌的有木有!   父母君立即激动起来,那现在怎么样了?   猪肉粥双手一摊,最后分手了,现在人家早就把我忘了。   父母君严肃脸,所以你明天乖乖去。   我反抗,我还没有从感情的伤害中走出来。   父母君态度坚决,不去就别回来,失败了就下一个。   于是我乖乖的去相亲。   那是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   他刚开口就问我“你就是猪肉粥?”   我呵呵“是。”你才是猪肉粥,你全家都是猪肉粥!!   “长得很一般嘛。”   我心里一群草泥马崩腾而过,说老娘一般?!你怎么不说你的镜片比墙壁还厚,脸上五官都扭曲在一起就差没拿熨斗烫直了,我还想问你是不是你出生的时候被开水烫了!!   心里虽然这么想,可我还是要保持淑女不是,老妈说了,他是我大姑妈的婆婆的妹妹的表妹的干姐的女儿的儿子。我也不能丢我家的人是不是,于是我选择忍耐。   “确实……一般……”我看着他扭曲的五官,挤出这几个字。   谁知,他斜睨着我“能不能生孩子?”   我嘴里的水瞬间不淡定了,强势镇压咽下去以后我打着哈哈“没试过……”   “那就试试看。”眼镜男不耐烦了“女儿没钱,儿子十万。”   这话一出,我当即爆发,拍桌而起“就你这大便一样的脸老娘才不稀罕给你生孩子,去死吧你!!”然后拎包走人。   一场相亲就这么告吹了。   第二次相亲是在我家附近的一家火锅店,对面坐的是一个大胸肌肉男,我看着他那个胸肌,再看看我的胸部,瞬间自卑了,你说你一个大男人胸比我还大是在炫耀是吧,虽然是夏天你也不该穿的这么显山露水的是不是,居然穿了一件T恤还是有点紧身的T恤,我真的很无语。   二号君的胃口很好,我们介绍了彼此,然后二号君开始一边吃一边和我唠嗑。   “小朱看你的体型不是很完美啊。”他说。   我呵呵一声“你的体型倒是完美得很啊。”   “我是开健身房的。”他放下筷子开始滔滔不绝,从肱二头肌到腹肌一直说到脚板底下的肌肉统统给我说了个遍,最后拿出手机“你要来俺们健身房我给你打七折,保证你一个月以后小腹出现明显的川字!”   我咽下嘴里的牛肉,不解“什么是川字?”   那大汉鄙视我一眼“马甲线!”   我汗颜“不用了……”我这个人有点懒,只喜欢看肌肉,不喜欢练肌肉,看来我和二号君的世界观有点偏差。   二号君果然没让我失望,一大桌子菜一扫而空,最后说了一句上厕所也再也没了音讯,无奈,我的钱包就缩水了。   果然,看起来强壮的男人,这心眼不一定大,果然是肥水不流外人田,铁公鸡是一毛不拔的。   俗话说,事不过三,为了让我自己不至于对相亲这种热门活动绝望,我在父母安排第三次相亲的时候偷偷溜出了家门,事先我也是打好了招呼的,我对老妈说,我投了一份简历被录取了,就在A市,后天就要面试了。   鬼知道我有没有投简历,我压根儿就是不想相亲。   回忆戛然而止,我守在店里胡思乱想了,张妹在一旁整理着新货,我懒懒的喝一口水也就继续装死。   说起来,这家店还真是得亏了我的闺蜜,这里介绍一下,闺蜜名叫凤梨,一听这名字很有食欲是不是,这货绝对是个美女,比起我这个一般般的来说绝对算是绝色,凤梨不但美,还是跆拳道高手来着,没记错的话这家伙已经过了黑带,所以……凡事不要看表面。   凤梨家就是A市的,这店面也是她家所有,我为了逃难来投奔她,她也乐意帮我,大家一起投资开个小礼品店也是很不错的选择,至少我养活了自己,不至于挨饿。   “阿柔,你快点。”凤梨已经站在门外。   是了,我想起来我们还要整理货架的,回忆这东西真耽误事。   “知道了。”我伸个懒腰“马上就来。” ☆、囧相百出的认识      今天下班有点晚,凤梨和男朋友回去以后我就只能一个人回家了。小区距离店里有一点距离,我也不想做坐公交回去,反正一会我脑子发抽的话还得下车买菜,还不如走走好减肥,张妹说我又胖了,这让我很受打击。   路过小区停车场的时候,我的目光被一辆黑色轿车吸引住了,因为那辆车上满是灰尘,我没办法不被吸引,我对车没什么研究,只不过那辆车的灰尘有点厚,布满黑色轿车改变了原来的颜色。   既然如此,我心生歹意开始发挥特长,就着灰尘在车上画了一只王八。对,是一只王八。很大的一只王八。   坏坏一笑,我还算是有点艺术细胞的嘛。   正想走开却被人叫住了。   “你在干什么!”   回头,一个身着西装的挺拔男子朝我走来,我看那男的长得挺好看的,怎么的脸上就是有点阴沉呢,真是浪费了这么斯文的脸。   看样子应该不是叫我,于是我决定悄悄的离开。谁知道刚走出几步路,那人继续说话“就是你,那个穿黄色大衣的你在干什么!”   黄色大衣……被人逮住的滋味原来这么心虚……   于是我回头“你叫我干什么?”装傻,我很在行。   “你在车上画了什么。”他依旧是扑克脸。   我哈哈一笑“先生你是不是看错了,我刚才才到这里的啊。”   “是么!”那人斜睨我,眼中闪过一抹精光“我看不像吧。”   看样子情况不妙啊,我不就画了一只王八么,又不是刻了一只王八,你一个大男人至于这么小气么,于是我朝着他身后大喊一声“阿姨,你也来买菜啊?”   那人回头松懈之际,我转而就逃,去了附近的超市买菜去了,笑话,人还是要吃饱的,不至于为了一只王八饿肚子不是?   进了超市我才知道原来今天穿黄色大衣的人还真不少,这下子我可以放心了,俗话说的好,一棵树放在哪里最安全,自然是放在森林里了,况且看那个人我不认他他也绝对也不认识我,说不定早就忘记我,我也可以安心了。   挑了几样食材,我走出超市。   不得不抱怨家住高层的困扰,我就住在第六层,房东离这里有点远,基本就几个月来一次,据说是以前的住户,来这里叙叙旧什么的,我感叹这世道什么人都有,比如房东那种闲的没事干的,还有我这种累得跟条狗似的。   刚走进电梯,另外一只脚跟着我的后脚进来了。都说冤家路窄,一看我就是上辈子没烧好香的那种,刚刚结下的恩怨,现在又见面了。所以说,点背不能怪社会。   看那人的样子似乎是记不起刚才的事情了,因为至始至终他都没有表现出波澜的情绪,连看多看我一眼都没有。暗暗庆幸,你说他要在这里问我我得多丢人啊!!   叮了一声,电梯门打开,他跨出电梯。这一秒我感觉我的脚被涂上了502,因为他在第六层停下了,意思就是说住我对门的人就是他!!   此时此刻我很冷静,轻飘飘的按下第七层,我决定一会走楼梯下第六层。   默默站在家门口,盯着对门看。原来这么久以来我是有对门的,只不过这家伙神龙见首不见尾,我愣是从来没见过。   还是那句话,点背不能怪社会,当你给你的对门画了一只王八后才发现他和你住在一个楼层你怎么想,瞬间泪崩……   为了可以和我的邻居搞好关系,我决定趁着晚上的时候默默地把我画的那只王八擦掉以弥补我所犯下的滔天大罪。   月黑风高夜,猪肉洗车时。   我一手拎着小桶,一手拿着擦布,打算把我的作案证据销毁。 ☆、疯狂洗车夜      我严重怀疑这辆车是不是被人嫌弃然后丢在这里的。这么厚的灰尘一吹都能引起雾霾了好不好。车主真是太不负责任了,既然买了它又要抛弃它。   擦了那只王八,我发现我的强迫症犯了,周围脏兮兮的简直不能忍。   “算了。”叹一口气,认命“我还是都擦了吧。”   一个夜晚下来,我看着那辆被我洗的干干净净的车泪流满面。老天啊,不就是一只王八么,你至于让我背负着这么沉重的使命下来么。   刚想拍屁股走人之际,臀部瞬间涌上一股力量,伴随着一声细长的蚊子叫声之后,一股酸臭的气味弥漫开来。我想起来今天我好像吃了很多酸菜……   “你鬼鬼祟祟的在干什么。”一个清冷的声音幽幽的飘过来。   “你眼瞎啊!”虽然很害怕,可是这大冷天的我独自在这里洗车本就辛苦,居然还吓我简直找死,于是我索性转头“没看到我刚才对车子放了个屁吗!”   “所以你在摧残刑警大队的车子?”陌生男长腿一伸走到我面前,冷道“胆子不小。”   请明察秋毫的老天爷告诉我这哪里像是刑警大队的车子!!   所以我自然不信“你说是就是?我还是主席呢你信不信。”   陌生男眼神犀利,声音凉凉“你难道没听说过便衣警察四个字么?”   “我有间接性失聪症。”我勒个去,谁知道这世上还有便衣警车这种奇葩的物种存在啊!小步子挪啊挪试图悄悄逃跑,笑话,我要知道这是刑警大队的车子就是给我十个狗胆我也不敢对着它放屁啊。   得罪朝廷事小,牢底坐穿事大。   眼前的某个男人眼中一道精光闪过,他说“小姐,我看你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不好意思,我不但会写死字,还会写活字。”我说“要不要我教你?”   面瘫男唇角弯起一抹弧度,带着几分危险“先是画了一只王八,接着又放了个屁,蓄意诋毁辱骂政府的罪名可是要吃牢饭的。”他斜睨我一眼“你要继续装聋作哑我没办法,不过,千万不要以为我只是说说而已。”   “不要这么严肃嘛。”我当即360度大翻脸,笑得跟一朵小雏菊似的“我也只是开个玩笑,开个玩笑。”谁知道这车子是国家的,坏了也不知道拿去修就知道摆在这里阻碍交通。   “是么。”面瘫男眉峰一跳“我看不见得吧。”   深吸一口气“大兄弟,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位小姐。”他说“我不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你跟我在这里说这么多干什么!”我当即不高兴了,提了一个声调“大晚上的你无不无聊!”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对。”他不紧不慢“大晚上的你不睡觉跑来这里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你眼瞎没看见我在洗车吗!”   就在这时,某家传来一阵怒骂:神经病啊!!大晚上的还让不让睡觉!!   面瘫男依旧淡定“你影响了小区安宁。”   怒发冲冠,怒火中烧,怒不可歇,怒……咬牙切齿的瞪着他,我相信这是我这辈子最没有素质的一次,我怀疑这个人就是来克我的。   无奈扶额,拖着水桶和拖把默默回家。我忽然感到我被老天爷整了。   电梯里,孤男寡女,一男,淡定自若,一女,怒火中烧。   “别看了。”他低头看我“从人体结构上讲,你是瞪不出三昧真火把我烧死的。”   “我只是在瞪一加一和九减一而已。”摆出一副吊儿郎当的痞子样,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瞪你了,你眼瞎啊?”   “两只眼睛都看到了。”他直接省略前面的话。   呵呵,我心里顿时一万只草泥马崩腾而过,我说“那是因为你两只眼睛都瞎了。”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怒火中烧的我朝着他的小腿就是一脚,面瘫男哪里料到我会有此一招,一个踉跄跪倒在地,原本帅气的一张脸因为吃痛而纠结在了一起。而作为犯罪人员的我,当然是像兔子飞似的逃走了。   “你个欠扁的面瘫活该被我踢!”丢下话,扬尘而去。   大半夜的找钥匙实在是一件很浪费感情的事情。左翻了一下右找了一下我依旧没找到钥匙,而刚才的那个面瘫男显然已经满血复活,长腿几步就把我给堵在我家门口了。   他脸上的表情学名愤怒,我认为我招架不住。   “小姐。”他低眉俯视我“我认为你很有必要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先生。”我抬眼看他“我认为我没有必要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小姐。”他继续盘问“你到底为什么忽然袭击我?”   “先生。”我嘴巴一翘“你到底哪里看见我袭击你?”   “需要去鉴定所检验一下吗?”面瘫男提议。   “我不喜欢鉴定所这种陌生的地方。”我从善如流“深更半夜你不认为你这样是在对我实行非礼么?”此时此刻,我被他单手禁锢在门口,背靠门上,这种姿势,学名壁咚……不知道的估计还以为我们两个在半夜秀恩爱。   面瘫男眼里有着明显的嫌弃,他打量我一下,平静道“我还不至于对一个苹果有欲望。”   我“……”他居然嫌弃我,嫌弃我是A,真是太过分了,我A怎么了,我A碍着他了?   显然,面瘫男看出了我的动机,他继续说“如果你再敢踢我,我保证控告你故意伤人。”   此时此刻,我想踢爆他的犯罪之源,让他这辈子生不如死。   “阿梨,我好像被一个人欺负了。”咬着吸管,我无精打采的。   对面的凤梨小指撩发,极致妖娆“这就是你把我拉出来喝奶茶的原因?”   我点头“难道这理由不够?”   阿梨撑着脑袋,笑得阳光灿烂的“那我问你,那个人怎么欺负你了?”   “那我问你。”我坐直身子“如果一个人长得不错行为很轻佻该怎么形容?”   “衣冠禽兽。”凤梨脱口而出。   “那如果这个人又跟冰山似的呢?”   “装13的衣冠禽兽。”   “……”   凤梨弯起嘴角“所以你到底遇到了什么人?”   “啊!!!”抱头抓狂,最后我把整件事的之末细节都给凤梨大美女说了一遍,接着我问“所以你说我委不委屈?”   凤梨鄙视我一眼“怎么看都是人家被你欺负了好不好。”   “你怎么帮外人说话?”   “你啊!”凤梨纤纤玉指往我额上一戳“你踢了别人一脚没有被算账就不错了,还在说自己委屈。”   “难道你就不觉得我的这个受害者也很无辜么!”   “以后再遇到人家记得态度好点。”凤梨直接忽略我的话,然后开启妈妈模式“还好别人大人大量的没和你计较,不然真把你给告了你赔钱不算还得吃牢饭多划不来?”   她看看表,直接拿起桌上的小包,起身“真是浪费我的时间。”丢下话直接踩着高跟优雅而去,只留我一人在奶茶店风中凌乱。    ☆、冤家才会聚头      生活依旧,除了几个礼拜以前的小插曲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那个人,顿时心情大好。连逛超市都中了一包旺旺大礼包。果然,老祖宗的话是对的,正所谓否极就泰来了,我自从倒霉了那一次之后就奖了我一包旺旺。   自从洗车事件之后我也学乖了,再也不在别人车子上乱涂乱画了,特别是画王八,最多我画个花花草草。   凤梨说今晚要来我家吃饭,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丫头好像每次和男朋友吵架都喜欢到我这里吃饭,听她说每次吵完架来我这里蹭饭他们第二天准和好,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难道我上辈子是月老?   楼下的超市今天很热闹,在搞促销。   推着车子逛超市,今晚想做几个好菜犒劳犒劳自己,我大吃货帝国就是这样,随便扯个由头就能给自己加菜。   那边的排骨不错,推车就想去拿,不料另外一只手也在同一时刻拿起那份排骨。这下子我不高兴了,凭什么你后来的就要抢我先来的。   “那是我的!”我说。   那人回头,哟呵,原来是好久不见的面瘫男。   他眼中闪过一抹诧异,又看了看手中的排骨,只道“放手。”   “不放。”我斜睨他。   “小姐,这是我先看上的。”   “先生,这明明就是我先拿起来的。”   “小姐,请你回答我是你的腿长还是我腿长?”   “你。”   “是你手长还是我手长?”   “你。”   “那么你还说是你先拿到的么?”   我深吸一口气,问他“先生,请你回答我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男。”   “那么请你再回答我,我是男的还是女的。”   “女。”   我笑得一脸无公害“你没听过女士优先么,砖头们。”   面瘫男嘴角有着细微的抽搐,依旧拿着排骨不放手。此时,一位老太太冲了上来将面瘫男手里的排骨一把夺过来丢进我的购物车里,随即对面瘫男进行教育轰炸。   干得好!我心里对老阿婆竖起好多个大拇指。   “你这小伙子是怎么回事,怎么能欺负老婆呢。”一边说着面瘫男一边指着不远处的萝卜对我说“姑娘啊,排骨和萝卜煲汤最好喝了,两公婆嘛,床头吵床尾和的也别太当真了啊……”   “大妈……”我的五官扭成一股麻花“我和他不是两公婆。”幸灾乐祸最后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这酸爽……   “你看你。”老太太开始说教我“任性也要有个限度,哪有胡闹的呢。”   然后我一头黑线……老太太,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们是夫妻了?   “大妈啊,我们先走了。”我说“我想起我们还有东西要买呢,呵呵……呵呵呵……”   说着,我将购物车一转,连同面瘫男的一起给带到了鲜果区。果然,老祖宗的道理是对的,还有一个成语叫——乐极生悲。   也不知道我和那个面瘫男前世是不是冤家,我忙的时候他从不出现,等到我闲的时候,他就出来了,而且一出来我准没好事,每次都能出点差错。   例如,昨天我一个人在家听音乐,虽然也不是什么高雅的音乐,可是至少在我看来已经是很高雅的了,比如迈克尔的beat it……   我在这边听得正嗨,大门也跟着嗨起来,砰砰砰的很有节奏。   “小姐请开门!”很严肃的声音。   开门,靠在门上我问“你敲我家门做什么?”   面瘫男穿着西装,很是挺拔,可是他的眼睛有点杀气,他说“我想我很有必要自我介绍一下,好让我们可以重新认识一下。”   “不用了!”我正想关门却被他一手卡住。   他居高临下的瞧着我,郑重其事“我叫宁泽川,你的对门。”   你叫什么关我什么事,我不想认识你,于是我很淡定“这位先生,我不想认识你。”   “这位小姐,我很有必要声明。”他狭长的双眼盯着我“你再吵到我,我会采取措施保障我的合法权利。”   哎呀,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种一本正经成这样的破玩意儿,我呵呵一笑“这位先生,你是我的对门我们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吵到你了?”   “小姐,你长耳朵是用来摆设的吗!”   “对啊。”我顺着他的意思下去“是用来摆设的怎么着?”   他冷冷看我一眼,说“我再说一次,你再这样下去我会报警。”   我这个人吧,从小没什么怕的,就是怕那些个穿着黑压压制服的警察,该死的面瘫男,不,是宁泽川居然无耻的威胁我,真真叔可忍姐绝对忍不了!   “宁泽川。”我摆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流氓样“我叫朱柔洲,混黑社会的。”鬼知道我只认识凤梨一个。   眼前宁泽川嘴角有着明显的抽搐,他伸手轻轻捂住嘴,强力忍住笑意,脸上憋屈的表情学名嘲笑,他在嘲笑我的名字,他在嘲笑我的名字。   一气之下我下定决心报复他,我要疯狂的报复他,我要酝酿我的报复计划!   “阿柔你怎么了?”   “我这几天老遇到那个人。”   “哦?”凤梨来劲了“怎么你们好像很有缘分啊。”   我白她一眼“孽缘。”   “又怎么了?”   我又把这些日子的事情给凤梨说了一遍,凤梨听后哈哈大笑,完全不管什么淑女形象,她拍拍我的肩膀,意味深长“阿柔,我觉得那个面瘫男就是生来克你的。”   “阿梨,你可以闭嘴吗现在。”   “那你说,怎么你每次遇见他都吃亏呢。”   “……”我垂下脑袋“我不知道。”   “其实吧。”阿梨翘起二郎腿,慢悠悠的说“下次再遇到你可以试着把他当做发展对象。”   我晕菜“我疯了吧,我要和他在一起那还不火星撞地球世界灾难啊。”   “阿柔。”凤梨道“话不能这么说,火星撞地球不还生出了小星星带?你看现在你还是单身不是吗,试试看嘛。”   我道“你知道他是单身还是双身?”   凤梨“……”   所以这件事不了了之。    ☆、一只老鼠的恩怨      家里最近闹老鼠,烦恼的我之得把目光转向货架上的捕鼠器。我原来想着下药,后来凤梨阻止了我,她说老鼠没毒死可先别把自己毒死了。这样的几率不是没有,按照我这种半夜喜欢起来找东西吃的超级吃货来说,万一迷迷糊糊间把下药的馒头当宵夜了那不就香消玉殒了。   为了我未来的老公不至于单身一辈子,所以我决定使用捕鼠器。   科学家发明的东西还是有用的,我买的大号捕鼠神器成功的弄死了一只超大号老鼠,提着战利品,眼珠一转,笑得奸诈。   根据一般规律来看,宁泽川要不是准时下班就会晚下班,他晚上睡了之后没什么事情就不会出门的。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因为我是个记仇的女人。所以不要以为女人好欺负,分分钟让你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今天他好像一直都没回来,看看时间,差不多也到了他回家的时间了,我决定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于是我把大号老鼠挂在了他家门把手上。   吓不死你我也要恶心死你。   我很期待宁泽川大发雷霆的模样,想想就很爽。   可是我期待很久的暴走版宁泽川没遇上,我期待了一夜的暴走也没发生,所以直接导致了今天早上我起得很早。好吧我是好奇宁泽川为什么如此这般沉得住气,居然没有生气!!   开门,门把上一个保鲜袋吸引了我的目光。里面的东西很像某种肉,粉嫩粉嫩的,体征比较明显,头部有点尖,牙齿有点长,爪子有点锋利。重点是,它的内脏好像被剖得干干净净,切口平整,毫无拖泥带水。   没记错的话,这是我昨天弄死的鼠兄……   恍然大悟,原来宁泽川把它给洗剥干净送回来了!   盯着对面那道紧闭的大门,眨眨眼,我是不是遇到对手了?   心有不甘,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加点沙姜,加点辣椒,加点大蒜,来点花椒开始爆炒。既然你对我不仁,就别怪我对你不义。   今天是周五,从规律上来说宁泽川会比平时早回来,我早就做好了准备,等着他这只待宰羔羊!   装作下楼散步的样子,我果然在楼道里‘偶遇’了宁泽川,这一次我一舍以往冷漠的态度,转而奉上谄媚的笑容。   “宁先生回来了啊!”我笑得见牙不见眼的“真是太巧了。”   宁泽川瞟我一眼,长腿一迈,冷不伶仃“朱柔洲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鼓起腮帮子开始卖萌“之前都是我的不对,我一会请你吃好吃的我们和解好不好?”   他眉头微衢“朱柔洲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就不要客气了嘛。”说着我往电梯里走去“就这么说定了啊。”   于是乎,我在楼下瞎转悠一圈紧接着回来。端着那盘精心爆炒的老鼠肉,心情都好了一大半,更别说看宁泽川吃掉那一刻的心花怒放了。   都说不能得罪女人,看看,看看这就是下场。   这是我第一次进宁泽川的家,虽然我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但是从他家这么整洁的样子看来,他一定是个很严肃的人。简洁的装修给人很舒服的感觉,东西的摆放都很严谨,看着跟阅兵似的。沙发也是干干净净的,不像凤梨的男朋友,根据凤梨的描述就是家里乱成一团连内裤在哪里都不知道。   这么看起来,宁泽川这个人还挺厉害的。   “你说的好吃的就是这个?”宁泽川的话把我从思绪里拉出来。   我点头“这是我家乡的特产,你尝尝。”这一瞬间,我认为我不去当骗子简直浪费人才。   半信半疑的拿起筷子,他夹起一块肉问我“既然是特产你怎么不吃?”   失策啊,想不到这个家伙还有这一手。挤出几丝笑容,我推搡着筷子“这是特意给你做的,我怎么能吃呢。”   “又不是什么□□你怎么不能吃。”他依旧是扑克脸。   我呵呵,一本正经“这个东西是壮阳的,我一个大姑娘干嘛要壮阳啊!”   宁泽川放下筷子,脸色有点黑“朱柔洲,你在侧面讽刺我不行?”   我嘀咕着“你行不行跟我有毛线关系……”   “你说什么?”   “没有!”我摇头,正色道“我没有说你不行,我只是觉得作为女人我不适合吃这种壮阳的东西,刚好你又是我对门,都说远亲不如近邻是吧?”   “你吃一口没什么影响。”他冒出一句“如果你不敢吃那就只能证明……”   我在等待下文,等了一会他还是没说,我就忍不住了“证明什么?”   “东西有问题。”   切的一声,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肉就吃下去了,果然,成功是要付出代价的,还好我心理素质超强大,不然还不得当场吐了!   恩?不吃不知道,一吃吓一跳,这老鼠肉的味道还不错啊!!多吃几口。   宁泽川拿了一双新筷子也吃起来了。我本来还想整他,把那盘老鼠肉炒成了变态辣的程度,心里寻思着不恶心死他也要辣死他,谁知道他居然喜欢吃辣的,吃了一口之后又吃了一口,最后居然整盘老鼠肉几乎都消灭了。   果然是大□□的人啊,果然是能把灾害吃成濒危的强大人类啊!!   “对了这是什么肉?”他问。   我嘚瑟“老鼠肉。”   宁泽川闻言,脸色慢慢沉下来“我再问你一句,这是什么肉?”   耸耸肩,双手一摊“老鼠肉啊。”   然后,宁泽川的脸就黑了,筷子一丢冲向厕所。不一会儿,厕所传来怀胎三月的孕妇才会出现的强烈呕吐声,一阵一阵的就跟怀了五福娃似的。   得胜的我自然功成身退,回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看客们多多提意见哦,对于法医小作者我是一点知识储备都没有的哦~~~ ☆、复仇的代价很惨重      我刚回到家没几分钟,宁泽川就杀过来了。想必是满血复活了。   “朱柔洲你要是不开门我就报警。”他在门口幽幽的说“蓄意伤害罪可是要坐牢的。”   听你的就见鬼了,我就是不开。   “你开不开!”宁泽川的语气已经很不友善了“在不开我就撬开你家的门。”   “……”   “朱柔洲。”宁泽川说“我警告你,要是不想刑警大队找上门的话你就给我开门。”   所以我选择开门,刑警大队是什么人,我一小老百姓绝对惹不起的。可是开门后的一刹那我后悔的,因为我打不过宁泽川,他直接把我困在墙角,居高临下。此时此刻我想喊救命来着,可谁知宁泽川仿佛会读心术一般,把我的想法给看透了。   “朱柔洲,你要敢喊救命我就关门作案。”   一句话,让我把救命二字深深憋在喉咙里。咽了咽口水,我小心翼翼的问“那你需要绿豆汤吗?”   “干什么?”   “降……降火……”   宁泽川俯视我,火气十足“朱柔洲,你倒是很有舍身取义的精神。”   我打着哈哈,赔笑“那当然了,舍身取义是我的特长。”   “你就听不出来我是在贬低你么?”   “我好不容易有一个特长,当然要好好珍惜了。”我抬眼,嬉皮笑脸。   宁泽川言归正传,他说“你到底想做什么?”   既然他都这么问了,我也就跟他说实话“一来一去,我们扯平了,从此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互不相干。”   “朱柔洲,你以为一个让我吃了一盘子老鼠肉的人还能跟我互不相干?”砰地一声,他单手撑着墙壁,很是生气。   我的屁股挪阿挪想找个宽敞的地方,我说“关于这个问题我想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的聊。”手指戳了戳他的手臂“宁先生,你这样公然调戏良家妇女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那我一定拉着你一起下地狱!”宁泽川咬牙“保证你死无葬身之地。”   我笑笑,钻出他的手臂“根据目前男多女少的情况来看你比较容易死无葬身之地。”   正想逃走却被他拉住手腕,宁泽川将我拖到沙发上坐好,自己坐到我对面的位置,依旧不减火气“朱柔洲,我想我们很有必要算算最近这段日子的恩怨。”   说到算账,我紧张的连口水都不会咽了,甚至忘记了我在自己的家里,怯生生的拿起茶几上的苹果,咔嚓一口,下意识的缩缩脖子,小心翼翼“什么恩怨?”   “朱柔洲。”宁泽川双腿交叠,颇有一股气势“我发现你有选择性健忘症。”   “所以我们没有恩怨了是么?”我见缝插针的本事依旧强大。   “休想。”简单两个字。   这下子,我遇到对手了,严重怀疑他是我太岁,否则怎么可能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双手一摊“如果我不愿意算呢。”   “由不得你。”他平静似水。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也恼怒了“我也吃了那只老鼠好吧,而且上上次我也把车子洗干净了,还有那次我也不是故意踢你的。”我说“大不了我帮你扫三天大门口当赔偿了。”   宁泽川眼角叮的一下,精光一闪“朱柔洲,你觉得三天扫大门口就能弥补我的精神损失?”   “那你想多久?”   “给我做家政一个月。”   “不行。”我摇头“我也要上班的。”我开始讨价还价“一个星期已经不能再加了。”   宁泽川起身,俯身看我,势在必得的样子“朱柔洲,你似乎还没有明白到底谁的立场比较有利吧?”   我撇嘴“我又不是什么国家叛徒,再说了,犯错的人也是有尊严的。”然后眼睛一瞪“反正一个月太久了,不答应就是不答应!”   双眼皮的好处就是当你站在单眼皮面前的时候可以放肆的瞪他,因为他再怎么瞪也瞪不过你,宁泽川很不幸就属于单眼皮那一类。   我多看了几眼他,其实撇开一切恩怨,宁泽川长得还挺帅的,没有大街上的不良青年那样把头染得跟狮子狗似的,没有把刘海留的跟山顶洞人那样,而是剪了简单的小碎发,皮肤好好,鼻子高高,虽说是单眼皮,可人的眼睛狭长眼眸深邃的,生在他那张脸上居然一点违和感都没有。   “朱柔洲……”他打断了我神游。   我打断他的话“两个星期,不干就算。”我把话撂在这里了,大不了我也去警察局观光几天,不就是踢了他一脚吗,至于这么小气的要针对我?男人小气当心娶不到老婆就真的死无葬身之地!   宁泽川显然不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此时此刻,他依旧是扑克脸。   心中默默无语,差评!   “二十天。”宁泽川冷眼盯着我,周身气场强大得让我动弹不得。简直就跟兵临城下似的。   “成交……”我也是个没出息的人,他那小眼睛就这么一瞪我就吓得不敢动了,只得乖乖妥协。谁叫是我先欺负人家呢,这就叫做自作自受,该的!   可是,就在我答应之后的当天晚上就出了事,胃里莫名的绞痛,恶心得要死,不停的干呕,就差没有把五脏六腑给吐出来了的感觉,可是一点东西都吐不出来,说实在的我很害怕,超级害怕,一个人在这里我害怕我会死掉,更害怕我死了都没有人发现。   愈发的痛,愈发的不舒服。   我以为我可以扛过去,可这一次貌似不行,无奈之下我只能打电话求助120。这是最无奈的办法了,我总不能死在这里吧,谁都不知道再这样下去我会不会出什么意外的。   可是120这东西怎么这么慢,我挣扎着站起来喝水,可连水都喝不下去。   终于,听到了楼下某种希望般的警示声,然后紧跟着的就是敲门声,可我好像连开门的力气都没有了,浑身冒着冷汗,没有一点力气。   “里面的人还好吗?”   你妹!好的话不早就给你开门了么!   过几分钟,大门奇迹般的打开了,然后我看见某些穿着白大褂的人,然后我看见快步走来的宁泽川。他轻轻抱起我,然后抓着我的手腕,像是在试探什么,然后摸摸我的额头,问我“朱柔洲,你感觉怎么样?”   这种时候我还能怎么样,忽然这么一个温暖的怀抱我都想哭了,就这么单单的一瞬间,委屈的我就哭了,眼泪不停的掉,像是在哭诉刚才的害怕。   “听着。”宁泽川注视着我,依旧是面瘫“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我呜咽着回答他“我不知道,好疼好难受。”   宁泽川二话不说,手指轻轻抵住我的前颈,然后不知道他干了什么,我哇的一声就吐出来了,呕吐物散发着恶臭别提我多尴尬了。   折腾了一会,终于有点缓和过来的我去了医院急诊,确实是食物中毒了,那块老鼠肉有毒!!   自作孽不可活的我被洗胃了,喝下了某种医生开的液体以后我就开始呕吐,不停的呕吐,倒腾着胃里的东西,就差没有把五脏六腑吐出来了。   “宁泽川,我会不会死啊?”我捂住心口问他。   他摇头“不会。”   “如果我死了我就不用给你当帮佣了哦?”   宁泽川撇我一眼,凉凉的说“休想。”   气血翻涌啊!!!气得我‘呕’的一声,某男眼疾手快的拿出床底的红盆接住了某些恶心的东西,然后另一只手轻轻地抚着我的背,一言不发。   扯了几张纸巾擦干净嘴巴,我瞪着他,十分不爽“你逼死人不觉得缺德吗!”   宁泽川弯起唇角“不觉得。”   ‘呕……’我注定了这一夜是要折腾的了。   宁泽川在我身边守了一夜,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是一对了。这种时候我也没有力气去解释这么多,我只想快点完事回家。终于熬到了第二天,我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没了踪影。   护士来帮我量了体温问了一些事情以后就说可以出院了。   我悻悻点头,心里狂喜。   “朱小姐以后可不要乱吃东西了。”护士说“老鼠肉是能吃的东西么。”   我低下头“我也不想啊。”还不是为了骗宁泽川好达到报复的目的么,不然谁会无缘无故的去吃老鼠肉啊。   “你对象不来接你么?”   “我没有对象啊。”   护士笑得有些尴尬“那那位先生对你好像很好,还很厉害。”护士说“不眠不休的照顾你一个晚上,一直到你睡着了他才去上班的呢,走的时候还特别提醒我们不要叫醒你等你醒来的时候再买吃的给你送过来。”   “啊?”我哭笑不得,宁泽川秀逗了吧。   护士掩嘴而笑“他特地告诉我们医院的东西你一定不爱吃,托付我们给你买一些有营养又好消化的东西给你吃。”像是想起了什么,护士说“对了,他已经办好了出院手续,你直接走就行了。”   此时此刻,我目瞪口呆。    ☆、日子不好过      这两月的业绩相当可观,根据张妹的话来说,她这两个月赚了比上几个月多了差不多一倍。那我和凤梨就更不用说了。这不,我们两个这下子打算一起庆祝一下。   离小区不远的地方有一家火锅店,天寒地冻的时候正好去搓一顿,暖暖我的胃也暖暖我受伤的心。想我这几天过的都是什么日子,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你穿得这么隆重去干什么?”宁泽川放下手机,斜睨我一眼“还是大红色的。”   我一脸黑线,这么大个人上街传的隆重一点会怎么样,再说了,穿好看一点也能提高恋爱成功率好吧,真是不懂宁泽川脑袋里装得是什么东西。   所以我回答他“女孩子本来就该漂漂亮亮的出门。”   “是吗。”   “不是吗?”   “你不知道有四个字叫不宜出门吗?”宁公子的眼神有点犀利。   我一副吊儿郎当的欠揍样“你不知道有两个字叫女人吗?”   “那又怎么样?”   “看来你不了解女人。”   “看来你不了解你自己。”   我深吸一口气“谁说我不了解我自己,我很清楚自己几斤几两好吧。”   然后,宁泽川犀利的眼神扫我一眼,说“是吗,那么请问你知道你的心肝脾胃肺长什么样吗?”   他脑袋被驴踢了吧,我研究我的心肝脾胃肾长什么样做什么。看来宁泽川不只是面瘫,还是个犀利的面瘫,估摸着还是个冰山类型的面瘫。   只不过,宁大爷没打算放过我,某只修长的手拿起茶几上的白开水喝一口,他继续说“说不出来了吧,还说你了解你自己吗。”这是陈诉的语句。   我当即任性起来“我要这么了解我自己做什么,我是个有秘密的女人,不知道有秘密的女人最有魅力?”   然后,宁泽川就被开水呛了一口……他缓了好久才缓和过来,一脸嫌弃的对我说“朱柔洲你可以了。”   “我又没说错。”   宁泽川眉梢微挑,理所应当的说“再有魅力的女人也是要男人来深入了解的。”   此话一出,思想有点猥琐的我当即不淡定了,笑得跟看见美女的蜡笔小新似的,宁大公子果然不是凡人,说句话都能让我想到一些有的没的事情。   我咳嗽两声“宁泽川,以后你可以不要这么一本正经的说这种让我想不正的语句吗?”   “朱柔洲。”某男拿起手机,依旧面不改色“你的思想到底有多猥琐。”   我嘿嘿笑两声“你所能想到的猥琐都不足以衡量我的猥琐。”   看看时间,貌似有点晚了,索性跑到门口去换鞋。可是我怎么都找不到我的那双黑色的粗跟鞋,到底去哪里了,我明明放在这里的。这是越急越乱。   “宁泽川你看见我的那双黑色鞋子没有?”我说“就是那个粗跟的,绒面的。”   某男不动如山,轻描淡写“所以你要去干什么?”他在答非所问。   “外面吃饭。”   “是去和爷爷奶奶吃饭吗?”   “干嘛这么问。”   “不然你穿得这么圆滚喜庆做什么?”随后他又说“而且你要去吃饭了那我吃什么?”   此时此刻,月半的我只想眼神化作一把把钢刀将眼前瘦瘦的宁泽川片片凌迟,不要问我为什么,女人就是善变的。   于是我说“我去哪里又不会饿着你,再说了,你下午也要去上班的好吧。”言下之意就是我会把我该做的都做完。这家伙不是故意的吧,尽在我忙的时候添乱。   我怀疑他是故意的。   沙发上的宁氏周扒皮发话“说得好像你能饿着我似的。”   我挑挑眉,轻哼一声说道“那你可以把我的工期缩短啊,求之不得。”   闻言,宁泽川给我一个灿烂的笑容,然后说“休想。”   他不只是周扒皮,他还是葛朗台。   最后我换上了某件黑色的大衣,最后,我在鞋柜的某个角落找到了我的鞋子,宁泽川不帮忙就算了,还帮倒忙,说什么不在那个鞋柜子里让我不要去翻了,我勒个去翻遍所有的角落,最后还是在那个鞋柜的最里面找到了。   我们点了一个鸳鸯锅和一大堆的菜准备今晚横着出去。   “阿柔,你昨天干什么去了?”凤梨跟期待的问我,然后把涮好的羊肉夹进男友的碗里。   我微微叹气“我去做帮佣了。”   “你这么缺钱?”凤梨惊讶。   我摇头“才不是呢。”我说“我是想练练手。”总不能说我骗人家吃了老鼠肉然后人家不愿意放过我吧?那多丢人啊!!   “看样子阿柔的生活很充实。”对面的君昊给凤梨夹了一块牛肉,温柔道“亲爱的这是你最喜欢的。”   我默默低头吃东西,心中一万只草泥马崩腾而过,他们两个这是在花式虐狗啊!!   “对了阿柔。”凤梨说“你真的不考虑和你的对门发展一下了?”   我立刻否决“绝不!!”   “话不要说得那么绝对。”君昊很淡定“感情这种事谁说的准。”   “那你就不知道了。”我说“关于这个秘密,只有我和阿梨两个人知道。”   君昊来劲了“什么秘密?”   凤梨玉指往他额上一戳“当然是阿柔想找的对象啊。”   弯起嘴角,我笑了“对啊,我想要找的对象。”   “不想说拉倒。”君昊耸耸肩“我才不稀罕。”最后又补充一句“反正这么多年阿柔都每个准信,保不齐又是忽悠的。”   “拉倒就拉倒。”我低头,继续奋斗桌上的美食。   提着刚买的菜,拿出一把新的钥匙,打开一扇陌生的门,我二话不说就进去了。对,我现在在宁泽川家里,继续我的劳动改造,而宁泽川现在还没有下班。   这一个礼拜我都是这样两边跑,帮他做好饭菜以后再回去伺候自己。后来我转念一想这也不是办法,从今天开始我选择在宁泽川家里蹭饭算了,反正也是我做的。   还在洗菜的时候宁泽川就回来了。他放下东西就在客厅看电视,其实说是看电视还不如说是在开着电视玩手机。   饭菜上桌,我为他盛了一碗饭,也为自己盛了一碗饭,坐下毫不客气。   他吃了几口放下筷子“你今天怎么忽然想到在这里吃饭了?”   我扒一口饭,回答他“因为两边跑太麻烦了。”   “朱柔洲。”他说“我发现你为了伺候我都没去上班。”   我“……”   宁泽川你本末倒置了好不啦!!   见我不说话,他起身从皮夹里拿出一张卡递到我面前“这是我的□□,密码是我的生日。”   我不解“你给我□□干什么?”   “这是这二十天的伙食费。”他说。   我拿着□□看了又看,问他“所以呢?”   “所以从今天起你要二十四小时待命。”   我当即把□□推到他面前“我不要。”   宁泽川嘴角浮现一抹得胜的奸笑“现在我的□□上有你的指纹,如果我报警的话你觉得警察是信你还是信我?”   “我又不知道密码。”我夹一块肉,吃掉“而且谁那么智障会去偷□□。”   宁泽川道“密码刚才我已经告诉你了,我相信你一定记住了。”   我撇撇嘴“我又不知道你生日。”   “朱柔洲。”宁泽川注视我“别逼我说出你偷偷看了我身份证的事情。”   我落败“你已经说出来了。”   事情是这样的,三天前宁泽川下班回来就去洗澡了,我看他把身份证和工作证乱丢在茶几上很是好奇。于是我根据三天以来积累的经验来看,宁泽川洗澡一般都要超过二十分钟,所以我蹑手蹑脚的走到茶几边上拿起身份就看了一下,也就是一下下而已我就把那家伙的生日记下来了。   可是问题来了,宁泽川怎么知道我动了他的身份证,还有,他是怎么知道我一定会记住他的生日呢?、   我开口“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记住你的生日?”   宁泽川把饭菜咽进肚子,回答说“因为那是身份证上唯一可以吸引你的数字。”   我忐忑,所以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动了你的身份证?”   宁泽川很淡定“因为你把身份证的正反面放反了。”   晃荡一声,我的筷子被惊得掉在地上。   吃惊了几秒钟,我回神“宁泽川,你是干什么的?”   他撇我一眼“法医。”   捡起筷子,我去厨房拿了一双干净的回来继续吃饭。   我早该猜到的,不然谁会把一只老鼠解剖了再还我呢。盯着宁泽川的脸,我就想了,那时候我怎么这么笨居然没有去看他的工作证呢,真是失策啊失策。我对法医这个职业不了解,不过从宁泽川万年不变的表情来看,法医一定是一个无趣的工作,不然他怎么变成了扑克脸了呢。   “你盯着我做什么?”宁泽川发话。   我忍不住笑了“没有,只是觉得你很帅。”   宁泽川“……”   寻思了一下觉得不对,于是我放下筷子对他说“诶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把我摆了一道似的。”   对面的宁大公子挑眉“怎么说。”   “我怎么觉得你是故意把身份证放在桌子上的。”   我刚说完,宁泽川脸上浮现一抹狡黠的笑容“朱柔洲,你还不是很蠢嘛。”   “你个死腹黄……”我嘟囔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   宁泽川笑容大大的有,他接话“我儿不必多礼,家宴随意就好。”   “你……”   “刚才是谁叫我腹黄来着,再叫一声听听。”宁泽川笑得很欠扁。   真是叔叔可以忍,阿姨不能忍啊,我当即站起来凑近他,放大声音分贝“你个腹黑的黄种人简称腹……”   “恩?”宁泽川挑眉,眼含笑意“腹什么?”   坐回原位,我说选择闭嘴。   刚想说什么,凤梨打电话来,说是有事找我,我看了看这一桌子的美食,决定撒谎,于是我告诉凤梨我的在家里洗澡可能要一会才能出去,凤梨这次不知道是怎么的,忽然很有耐心的说那就约在晚上一起,还说要去那家比较好吃的西餐厅。   没给我拒绝的机会,直接挂了电话,留我在电话这一头吃惊。   “怎么了?”宁泽川看出我的不对。   我撑着脑袋问他“如果你一个朋友忽然很热情的要和你吃饭你会怎么样?”   “那就吃。”   “那如果她热情过头了呢?”   “给她一盆凉水。”   “你的意思是要我放她鸽子?”   “朱柔洲,我什么都没有说。”宁泽川似笑非笑。   我有一阵恍惚,我貌似又被宁泽川算计了。   宁泽川吃过饭二话不说就拿出我的手机一阵捣鼓,我心中无奈,也懒得去阻止,反正我手机里除了几张自拍照什么都没有,只是,我好像有点卑鄙,我以为他会翻我其他的什么,事实却不是,因为他手机响了,显示的是我的号码。   “好了。”宁泽川把手机还给我“如果我不回来吃饭或者我想吃什么我会给你打电话。”   我汗颜“宁泽川,我又不是专业厨师。”   “我很清楚。”他说。   “所以我恐怕不能做出你喜欢的菜。”   “放心。”狐狸是很奸诈的,特别是当了法医的狐狸,只见他脸上再次浮现那一抹邪笑“我只会让你做力所能及的事情。”   我严重怀疑宁泽川想在这二十天里把我逼疯以报复我之前对他的所作所为,因为照这样的速度发展下去我一定会发疯。   所以,我严重被虐了。接下来的日子我敢保证是我这辈子最残酷的日子。   “喂,朱柔洲我今天想吃水煮肉和麻辣小龙虾。”   “知道了。”   “还有今晚我可能会晚点回来。”   “为什么?”   “局里有个案子。”   无奈,我说“我知道了。”   ……   “朱柔洲,我的衣服没洗。”   “我知道了。”   “那件白色的衬衫要手洗。另外洗完以后记得熨一下。”   “为什么不能机洗?”   “会染色。”   ……   这天,我拨通了宁泽川的电话,他接听了,只是那边很嘈杂,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怎么了。”宁泽川的口气很官方。   我叹一口气“宁泽川,今天我不想吃辣的。”   “那就别煮辣的。”宁泽川说“我这边还有事,你自己看着办。”   那么这一次我算是得逞了。虽然不知道法医到底是干什么的,从宁泽川这个现象来看估计是很忙的。既然很忙,那我就要钻空子了。   宁泽川一直到了晚上九点多才回来,回来的时候很疲倦的样子,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呢,我都饿了好久了。看着一桌子菜在面前又不能吃的感觉真比被狗咬了还让人着急。   宁泽川洗了个手,问我“你怎么不先吃?”   我耸耸肩“怎么说我也是吃你的,你个大boss没回来我怎么敢吃。”   宁泽川笑了“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我只是不好意思白吃白喝人家的。”我眉毛一抬“还有,我也不是白吃白喝,我也有参加劳动好吧。”   “那是你自作自受。”宁泽川倒上一杯茶,一口下肚“怪不得别人。”   我切的一声,拿起衣服就要出门却被宁泽川叫住。   “去哪里?”   我穿上呢子大衣回答他“上次我没去赴约我朋友生气了。”我说“饭菜在桌子上你自己拿微波炉热一下就好了。”   “你是怎么补偿我的?”宁泽川雷打不动的坐在沙发上“就是这样弥补我的精神损失的?”   我汗颜,只得乖乖帮他把饭菜热好然后交代他吃完饭以后不用洗碗我回来洗,洗完澡以后衣服丢进洗衣机里我回来会洗,都做到这个份上了我真的已经尽力了。   可是,我看了一下时间,已经错过了去见凤梨的时间,估计他们早就走了,于是,卑鄙的我为了不被凤梨臭骂,我当即开启了飞行模式,假装什么事情也没发生的坐在沙发上,玩游戏。   “你不是有约会么?”宁泽川转头问我。   我深吸一口气,压住心里的怒火,道“临时取消了。”   “哦……”他音调一抬“原因?”   “我不想去了。”   “不会是因为要伺候我吧?”某男戳中的我的痛脚,我的心当即一万只草泥马飞奔而过,可是某男并不打算放过我,继续说“看不出来你还挺尽心尽力的。”   “那真是谢谢你的赞美了啊。”我站起身子逼近他,重声说道“要不是因为你我至于迟到吗,要不是因为你我至于开启飞行模式在这里装缩头乌龟么!”   没给他开口的机会,我继续轰炸着他“宁泽川你真的是有够小气的,没见过像你这种人简直就是周扒皮二世,葛朗台转世,铁公鸡在世!我真恨不得扒了你的皮!!”   可是,眼前的宁泽川十分淡定“要我教你从哪里下刀么?”   大步走到门口,头发一甩,中气十足“不需要!”然后砰地一声,甩门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对于法医这一职业小作者是很陌生的,如果有什么地方出错的,欢迎小伙伴们指正,我也会改正文中出现的常识性的错误。 ☆、想到的是谁      最近身子不爽,我决定在凤梨不知道的情况下去一下医院看看有什么办法解决的,所以我用很正当的理由推掉了凤梨要去水上乐园的提议。   理由很简单,我例假了。   其实这是真的,肚子疼得不行,来势汹汹,小腹疼得直不起腰,加上这些日子没注意照顾自己,还有宁泽川那个没良心的说洗衣服要手洗,还装13的说他的衬衫要水洗,水温不能超过多少多少度简直气死我了,可是我又不能拒绝人家是吧,好歹我现在还是帮佣不是。   所以直接导致的后果就是,我已经疼的快不行了。   一个人灰溜溜的去了医院,然后极其不好意思的挂了号。那个丢人啊,身边的小姑娘都以为我怎么了,都不好意思说。   可是也不知道这医院是谁设计的,我所在的科室居然在九楼,这简直就是最不人道的设计。我这样的强壮的还能勉强依靠电梯上去,可谁知道有一天来了一个更严重的岂不是要直接在一楼就要去阎王爷那里报道了?   挂完号,我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储存一下元气然后再去坐电梯。   “你没事吧?”一个跟我年纪相仿的姑娘询问着“我看你好像很不舒服。”   我摆摆手,小声说“特殊情况的痛苦。”   那姑娘瞬间明了,她含笑着抚摸着平坦的小肚子说“那我们都是要去九楼的呢,不过我好像怀孕了。”   “你一个人吗?”   “恩。”她点头“我老公是军人。”   瞬间肃然起敬,军嫂啊这大姐。   然后,那姑娘扶着我去等电梯,我们两人就这么聊了起来。一起等到了电梯,然后走进去,一起去九楼。   我们一边聊着天,一边说说笑笑的倒是让我转移了注意力。只可惜,人总是要倒霉一下子才会顺利的。我们这次坐的电梯就出了问题,六楼的灯刚刚亮,就听见轰的一声,电梯不动了,门也不开了。   我和她对视一眼,眼里都是迷茫,她和我一样都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没事的。”我蹲下身子,笑得很勉强“一会就会好的。”   “姑娘倒是你。”她蹲在我身边“你疼得脸都白了。”   我摇头“我没事。”   狭小的空间,封闭的地方,一种压抑侵袭心头。外面的人也许是等急了,拍着电梯的门说话有点大声。   “怎么不开门呢!”   “里面的人搞什么!!”   ……   大姐中气十足的回了一句“电梯坏了我们被关在里面,快找人来救我们!”   电梯里的空气好闷,我的头也开始发晕,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我的胸口也开始发闷,我突然间开始害怕,害怕电梯会突然掉下去,然后我就再也见不到宁泽川。   想到这里,我拿出手机,看着宁泽川的号码,我做了个决定,要是真的掉下去,我就在那一秒打给他。不对,我立马转到短信那一边,编辑了一条短息,然后一直停留在发送的地方。   如果,如果真的掉下去,我就在摔个稀巴烂的前一秒给他发信息。   大姐捂着心口,大口呼吸着,闷闷的难受得很。   “姑娘你在干什么?”她坐在我身边,轻声问我。   我皱着眉,回答她“我在写短信。”   “你想给谁发短信呢?”   “你呢,在想谁?”   “我老公,你呢”   “我没想。”   “那你写短信给谁?”   “我……”   “应该挺重要的吧。”   我忽然觉得好笑,重要?宁泽川?我是想到了他没有错,可是……   重要么?摇摇头,估计是这段时间交集太多了我会想到他而已吧。   忽然,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那个声音有点欠扁,还有点欠揍,他淡定的出奇,很像某个男人面瘫的感觉。   “里面的人怎么样了?”他说“有没有不舒服?”   大姐拍着电梯的门,大声道“这里有个人很不舒服,你们能不能快一点。”随后她看一眼手机,说“都两个小时了怎么还没好!”   已经两个小时了啊,时间怎么过的这么慢了,我坐在地面上,整个人疼得都蜷缩起来了。我开始后悔,后悔这段时间没有好好照顾自己,不然就不会遇到这种事情了。   “宁泽川你个混蛋。”这种时候我只能撑着虚弱的声音抱怨他“居然叫老娘用冷水洗衣服,疼死我了……”   “宁泽川你个大混蛋!”   大姐不解,疑惑问我“小姐你说什么,什么川?”   我摇头“欠扁的臭玩意儿。”   “所以你就一直骂他?”   点头“现在要是不骂他,一会我们都窒息了怎么骂他?”   闻言,大姐夺过我的手机摁下了通话键,不多会,电话通了,我心里感叹着这电梯里信号还不赖嘛,这都能通的。   “请问是川吗?”那大姐逮这一个字就胡乱说话了“不不不,我不是手机的主人,只是手机的主人被困在市中心医院的电梯里了,六楼你能过来吗!”   门外,忽然有人叫我的名字“朱柔洲!”   声音熟悉,是宁泽川的声音,可是我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他了,我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朱柔洲你是不是在里面?”这时询问的语气“在里面就回答我。”   不巧,我确实在里面,只是我现在已经不舒服到不想理你了。   “朱柔洲你在不在里面?!”他好像有点着急的样子,刚才的冷静哪里去了。   大姐惊呆了,她看我一眼,说话了“川先生,这位小姐很不舒服,你叫他们快一点。”   手机忽然又响了,是宁泽川打过来的,我接通了手机,可是只能听他说话了。   “朱柔洲你现在在哪里?”他的语气很平淡,像是在询问。   我一点都不想说话,脑袋上一直冒着冷汗,宁泽川这是在作死啊这个时候还问。   “你是不是在市中心医院的六楼电梯里。”宁泽川换了一个说法,他说“你只要回答是和不两个字就可以了。”   深吸一口气,我开口“是。”   “听着。”他说“你先不要紧张,放松,我会救你出来的。”   说实话我现在一点都不想说话。   “朱柔洲,你还能听到就叫我的名字。”宁泽川的声音有些紧张。   我深呼吸一口,说“宁泽川,我挺好的。”   “你听着,在里面好好的等。”他说“我会救你出来的。”   “好……”   “下次不要走电梯了。”   这种时候,这种情况我怎么走电梯,没到九楼我估计就得去见阎王了吧。外面的人依旧再想办法,也不知道是怎么的,这电梯就是不动。时间过去,我能感觉到呼吸越来越难,整个人都软了下去。电梯里的空气估计已经没所剩无几,再耗下去,也许就只有死了吧。身边的大姐连上挂着一丝苦笑,然后环抱着身子,脸色有些落寞。   想到还在电梯门口的宁泽川,我忽然有点感动,至少我不会太孤单,至少最后的时候有宁泽川在我身边。   我轻声对手机另一方的他说“宁泽川,我先挂了。”   “不许挂!”   “我……”   “我说不想说话也不准挂!”   忽然,电梯一阵剧烈的颤动,紧接着又是轰的一声巨响,六楼的灯亮了,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那大姐拍拍我的肩膀,如释重负。   “门开了,我们走吧。”   我选择摇头,我现在站起来都成问题了怎么走,我说“大姐你先上去吧。”   突然间一个高大的身影来到我面前,他穿着白大褂,手里拿着手机走到我面前,蹲下身子对我微微一笑“朱柔洲,我来了。”   没给我开口的机会,他一把横抱起我,把半死不活的我抱出了那个该死的电梯。   我轻轻搂着他的脖子,竟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熟悉的人,熟悉的气息,还有温暖的怀抱,都让我的心里五味掺杂,,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样的感觉,只觉得有宁泽川在身边真好。   他把我放在椅子上,我捂着小腹十分有些尴尬。   定定看我几秒,他开口“为什么会被关电梯?”   我皱眉“电梯什么时候坏我怎么知道。”   “那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宁泽川的语气有点重。   “谁说没有。”我哼的一声,更冲了“我有做了别得好吧!”   宁泽川把手机频幕往我面前一摆,凉凉的说“做了什么?”   双手一摊,我回答“我打算电梯掉下去的时候发短信的。”没打算告诉他我写了什么。   “所以呢!”他俯下身子,眼神依旧很犀利。   “最后我出来了啊。”我说“到最后我不是好好的么,你还在意什么啊!”   宁泽川深吸一口气,好像生气了“朱柔洲,我在意的是你没有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我好像有点Hold不住气场这么强大的宁泽川,所以我下意识的缩了缩身板,嗫嚅着回他“我当时不是写了短信么。”   “朱柔洲!”宁泽川一脸严肃“写了不代表发了。”然后话题一转“你发给谁了?”   我瞧他一眼,那个脸忽然有点发烫,天知道那个时候想发给他。所以我选择低头,免得猴子屁股脸被他看见他又要狠狠嘲笑我了。医院里来来往往的人这么多,我才不要丢这个脸呢。   “我问你话呢。”宁泽川显然没打算放过我“你脸红干什么!”   关你什么事!八嘎!我心底送他一万只草泥马都不带打折的。   “朱柔洲……”他的眼里忽然闪过一抹精光,嘴角笑意隐隐“你不会是想要给我发短信吧?”   “没有想到你!”   “你那时候写了什么?”他难道没听到刚才我说的话么。   “才没有才没有才没有。”我下意识的看向别处“我给你发短信做什么,我疯了吧。”我才不要告诉他我刚才写的短信。   “行了。”他冲我大大的笑了一个“这人呢撒谎的时候总会下意识往某个方向看的。”然后他话题一转,问我“怎么突然要来医院?”   “那你呢,来医院干什么?”我也顺带问他。   “有个报告要来拿一下。”   “我不舒服。”   “挂的哪个科室?”   我把脸撇过一边,把手里的挂号单抓进拳头里,不自然的开口“你先去忙你的吧,我一会自己回去就行了。”   “朱柔洲,我问你挂的哪个科室。”面瘫宁泽川再次说话。   “骨科。”我这种睁眼说瞎话的人,果然不能小看。   宁泽川显然没打算放过我“看骨科你捂着肚子做什么?”然后继续说话“行了,我陪你去九楼。”   这就尴尬了,我连忙拒绝“你还是先去上班吧,九楼我自己去就行了。”   估计是看出我的尴尬,宁大公子退了一步“我跟你上去之后就走好了吧。”   “好。”   最后,宁泽川没走,因为现在看不出什么,为了止痛医生给我开了中医的法子,也就是打针灸。出来以后整个人都萎了。看样子是不能活蹦乱跳了,我只能乖乖的在家里呆着了。   “朱柔洲你吃饭了没有。”宁泽川手里端着热腾腾的饭菜在我面前晃悠,这种人就是这么欠揍的明知故问。   我摇头“没有。”   “吃完饭记得吃药。”他把手里的饭菜端到我面前,顺手帮我开药“吃完以后再睡。”   我看了看饭菜,全是我喜欢的,还有我念叨了很久的糖醋里脊。心花怒放啊,这几天宁氏周扒皮突然良心大发了还是怎么的了,居然给我放了几天的假,我这什么都不用做还享受了美味的三餐,过得比猪还好呢。   “宁泽川最近你表现不错嘛。”我笑嘻嘻的说“看不出来你还挺好心的。”   床边的宁泽川把玻璃杯一放,很是淡定“朱柔洲,我只是把二十天给往后推了而已。”   下一秒,我的心寒风大作,下起了鹅毛大雪。我就说宁泽川哪有这么好心,看见了吧,看见了吧。   见我不说话,宁泽川开口“鉴于你这几天表现太差,我决定再加五天。”   我不淡定了,当即反抗“凭什么!!”   “朱柔洲。”宁泽川双腿交叠,颇有气势“要是你早告诉我你身体的状况我是不是就不会让你碰凉水了,你就不会去医院,就不会困在电梯里加重病情,就不会现在还躺在床上病怏怏的了,就不会浪费这几天的时间了?”   “我的身体是我的关你什么事!”   “既然你答应了我二十天的时间帮佣那么就意味着我们是有劳动关系的。”宁泽川拿出一副审犯人的口气,说道“所以我有权利知道你的状况,以更好的完成我们之间的口头约定。”   “我不干!”我说“我们又没有签合同,不算。”   “朱柔洲。”宁泽川抬眼,眼神犀利充满杀气“我可警告你,我是跟刑警大队打交道的。”   说到刑警大队,我的小心肝微微一颤,好像不是我能惹的物种,宁泽川那个卑鄙无耻的家伙居然拿这个来威胁我,太可耻了。   “五天就五天。”我委屈的说“谁怕谁。”   没等他回话,我轻轻扯住他的衣袖,弱弱的说“可是不要让我一直累着行不行?”   “你……”他有点不适应。   见状,擅长见缝插针的我,当即开启撒娇模式“好不好嘛,宁泽川,好不好?”   最后,我们达成妥协,洗衣服不用手洗,洗菜不能用凉水,洗碗他可以帮忙。看着他有些无语的表情,我忽然觉得我的撒娇好廉价……   这天,我在厨房炒菜的时候凤梨的电话就打来了。   “阿柔你这几天死哪里去了!”   “阿梨,我这些天手机坏了。”我说“所以联系不上。”   “家也不回了?”她很犀利。   天知道我为了躲她一天都在宁泽川家里避难,就差没在宁泽川家里打地铺了,这么凄凉的我凤梨居然一点同情心都没有,真是白瞎了我对她这么好。   “对了你找我干嘛?”我转移话题。   阿梨笑几声,很是开心“阿柔你还记得上次我说要介绍给你认识的朋友么,他今天要请客吃烧烤,一起来吧,八点老地方。”   “你背着君昊去约会真的好吗?”   “哪有,君昊知道。”   看来是有备而来的,我看看时间,这一次想不去都不行,提前两个小时给我电话的意思狗都看得出来是要叫我好好打扮去相亲。   “我可以拒绝吗?”   “你想尝尝骨头错位的滋味吗?”   “我怎么可能拒绝呢。”马屁一拍一个响“美丽的阿梨的朋友能不给面子嘛,我去,今晚就算是下刀我都去。”   挂了电话,宁泽川出现了,他斜斜倚在厨房门边,问我“你要出去?”   我点头“恩。”   “不吃饭了?”   “没时间吃了。”我把锅里的菜盛出来装好端到桌子上说“你一会吃完自己收拾一下,我晚点回来给你带宵夜。”   宁泽川只是撇我一眼,有点不高兴“你要很晚才回来?”   我点头“可能会晚一点,你想吃什么?”   宁大公子没理会我,转身走了,他坐在客厅里,好像真的是不开心了,拿着手机也没玩,电视也不看。   我把汤放在桌上,深吸一口气对他说“我会尽早回来的,不会让你饿着的啦!”   “吃饭吧。”宁公子貌似没在听我说话。   “我……”   刚想拒绝,宁泽川丢过来一句话“我说吃饭。”没给我拒绝的余地,这句话很强势。   然后……所以……吃饭……    ☆、猝不及防的告白   等我去到烧烤摊的时候凤梨的脸色已经变成了黑色。这个时候我只能默不作声,不然我敢断定凤梨会在下一秒把我当成烤串拆吃入腹。不过我还是注意到了凤梨身边的男孩子,白白净净的,穿着简单的白T牛仔裤,很干净阳光。   “一会我买单。”我笑嘻嘻的对凤梨说。   凤梨努努嘴,说“阿柔,这是我朋友白安林。”   顺着大美女的嘴看去,才看清了白安林的脸,轮廓分明的脸,五官错落有致,眼含笑意,嘴角弯弯,简直就是称得上是温润如玉啊。但是下一秒我忧郁了,除了那个双眼皮让我有点陌生而又熟悉之外我怎么看都觉得像宁泽川。   摇摇头,我在想什么呢。估计值这段时间的折磨下来我患上了宁泽川恐惧症。   鉴于凤梨那一目了然的企图,我说“白先生你好,我是朱柔洲。”   眼前的白安森只笑笑“原来你就是阿梨所说的猪肉粥小姐啊。”他开着玩笑。   我尴尬“是啊是啊,我是猪肉粥。”   “喜欢吃什么随便点。”白安林温柔的说。   我心里一阵欣慰,相比之下宁泽川那个魔鬼腹黑男简直就直接出局。凤梨笑得那个奸诈啊,跟兰若寺里派女鬼去勾引过路书生的姥姥一样。而白安森就是那个过路书生,而我,则是漂亮小女鬼。我们不顾千难万阻不管世俗眼光不理什么门当户对一起经历生离死别最后人鬼情未了……   哦哟……这么一想,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可是,美梦还没做完,手机就响了。一看号码,该死的宁泽川版燕赤霞居然打断了我的美梦!!   最后我选择接电话。   “怎么了?”我想说我的心好累。   宁泽川说“你今天做菜都不放盐的吗?”   “这就是你吃完两个小时以后的感想?”我没好气。   “是的。”   “既然你这么有空怎么不把碗一起洗了?”我质问他。   “你那里怎么这么吵?”宁泽川话题一转“我听不到你说话。”   咣当……我的玻璃心,好像碎了……   对面的凤梨开口“怎么了?”   我摇头“没事,诈骗电话。”说完,当即掐掉电话。   白安林喝一口啤酒说道“现在的诈骗电话越来越高明了呢。”他撑着脑袋,一副无辜相“前几天有个人给我打电话说我的孩子被车子撞了,真是无聊。”   我来劲了,一边吃着肉串一边问他“那你怎么回答。”   白安林说“我说,儿子你在医院还好吗。”   凤梨拍拍白安林的肩膀,哭笑不得“没看出来你儿子都这么大了……”   一顿饭下来,我的钱包没有缩水,白安林的钱包缩水了,因为我的参与,这一顿我直接吃掉了凤梨和白安林两人的分量。心里嘀咕着这下子我的这次暴露在月光下的隐形相亲估计又告吹了。鬼都看得出来是凤梨故意给我安排的隐形相亲。白安林送我到了回家,我刚出电梯就跟宁泽川打了个照面。宁泽川停下脚步脸上有些阴沉,他看一眼白安森又看一眼我,没说什么直接往电梯里去了。   “你朋友?”白安林问。   我摇头“不。”   “他好像认识你。”   “你看错了。”   “额……”   “真的你看错了。”   “朱小姐。”白安林微笑着对我说“下星期我们一起去看电影吧。”   我有些吃惊,这速度是不是太快了点,于是我说“白先生,这个……”   白安林直接说破了我的顾虑“是不是觉得太快了?”   你也知道啊,知道还说出来我多尴尬啊。   “要不,我们一起出去拍照?”白安林换一种说法“就去最近新建成的文化创意园吧,等我从C市。”   “好啊。”我也是个自恋的人。   送走白安林,我一个人在门口站了很久之后,鬼使神差的,我竟然拿着宁泽川家里的钥匙打开他家门,然后去洗碗去了。当我把碗和衣服都洗好以后我才反应过来我好像很久没有回家洗衣服了。自从在宁泽川家里开伙以后我连家里的洗衣机都很少用了。   去到阳台把衣服收起来,分类挂好,宁泽川早上上班一般都是拿柜门的那几件衣服穿,所以我把经常穿的都放在一打开柜门就能看见的地方。我抱着我的衣服回去自己家里,开门以后这才发现,我的家现在有点阴凉,好像一切都不习惯了。   站在门口回忆,没记错的话,今天好像是最后一天了吧?我应该高兴才是,刑满释放了啊,怎么还有点失落……有病吧我!!   转身想进自家的门,前脚刚进去就被一只温暖的手拉住了。   回眸,是宁泽川。他今天心情好像不太好。脸色比以往还要阴沉一点,而且那个他忽然死死抓住我的手腕,抓得我生疼。   “刚才那个人是谁?”宁泽川凉凉的道。   “闺蜜介绍的朋友。”只剩一只手,只能把衣服抱紧一些,说“发展顺利的话估计以后就不用担心对象问题了。”   “你是去相亲去了?”宁泽川皱眉。   我叹一口气“还不是因为我家里人受了邻居的刺激才一直担心我嫁不出去,不然你以为我干嘛从家里大老远跑来这里,还不都是为了逃避相亲。”   “以后的相亲都不许去。”宁泽川说。   我哭笑不得“我去不去关你什么事啊?”   宁泽川注视着我,很是认真“以前是与我无关。”他凑近我的脸“但现在与我有着莫大的关系。”   我挑眉“为什么?”   “朱柔洲你的智商难道没有告诉你我喜欢你这样的信息吗。”他很严肃,也很认真。   我完全被这句话给吓懵了,什么叫我的智商没有告诉我,请问谁的智商会一天到晚用在这种事情上!还没等我回神,宁泽川俯身吻上我的唇,他的唇就这么覆上我的,吸允着,辗转着,先是轻轻的啃咬,然后袭向我的牙关处,舌头紧紧包裹着我的,缠绵在一起。   他吻得很温柔很温柔,一手抓着我的手腕,一手轻轻地抚着我的脸,唇瓣厮磨。   我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手上力道一松,衣裳全都散落地上,我一个踉跄元神归位。奋力推开他,正欲关门却被拦住。   宁泽川手肘抵住大门依旧万年扑克脸“朱柔洲,我没跟你开玩笑。”   “宁泽川你老奶奶靠墙吃面条居然敢占我便宜。”我推着门,暴怒“我要跟你绝交!!绝交!!”然后我用整个身子的力量猛地一推,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了。   现在朝廷人员都这么猖狂了是吗!糟了,我忘记了我还有一件大衣放在他家了。   不要了,反正我不稀罕那一件衣服!!   白安林有时候会打电话给我,我也是随便说几句敷衍了事。这么个做法自然被凤梨给臭骂了一顿。她说我这种消极相亲的态度活该单身一辈子。   我苦着脸,我也不想啊,这段时间我快烦死了。   或许是看出了我的不对头,凤梨今天来到我家里,美其名曰想要关心一下我这个好朋友。   “到底出了什么事?”凤梨拿起茶几上的雪梨,狠狠咬了一口。   我环抱着双腿,问她“阿梨我问你哦,如果有一头猪被一只狐狸威逼利诱的养了一个月之后狐狸忽然对猪说喜欢猪了,那那头猪该怎么办?”   “那就要看那头猪怎么想了。”阿梨说“现在连兔子和狐狸都谈恋爱了更别说是猪和狐狸了。”原来阿梨前几天和君昊去看了《疯狂动物城》……   我忧郁了,猪怎么想,猪的脑袋到现在都是一片空白的。   “那我再问你哦。”我皱眉“如果有一天你在没有谈恋爱的时候遇到了一个你期盼了很多年的人,恰巧那个人又喜欢你,你会怎么办?”   凤梨笑得很有深意“如果是我,我不会答应。”   “为什么?”   “期盼了这么多年才出现的人一定是你的梦中情人。”凤梨说“那在你心里他一定是完美无缺的,如果你和他在一起了才发现他其实没有你想的这么美好,你会绝望的。”   我嘟囔着“可他有什么缺点我也都知道了啊……”   “你说什么?”凤梨不解。   我摇头,继续说“阿梨,我忽然觉得我不想谈恋爱。”   凤梨手指往我脑门上一戳“你还要害怕多久才敢迈出一步?”她说“天天就知道拿吃的来搪塞自己胆小鬼!!”   说起来,这都要怪我的第一个男朋友,要不是他我也不至于到现在都害怕我的名字会成为别人跟我分手的理由。   一连几个礼拜都没见到宁泽川,我的心里多少有点失落,我开始反思是不是我说话太重了,其实吧,宁泽川这个人除了有点冰山脸以外其他的都挺好的,起码每次吃饭都不会跟我抢菜,起码好几次他都没要我洗碗。而且之前似乎也是我遭欺负他,他也蛮可怜的好像。   我看几眼对面紧闭的大门,做贼似的走过去,看着那道门,心里有点堵得慌。   “宁泽川你跑哪里去了?”我坐在他家门口,有点担忧。   门没有任何反应,我叹一口气“宁泽川你不会生病了吧。”   依旧没有反应。   ……   “你不会也去相亲了吧。”双手撑着下巴,开始碎碎念“说好的喜欢我,说完就消失了。”   “宁泽川你跑去哪里去了,都两个礼拜都不见你了。”我又叹了一口气“先说好,要是你背着我去相亲了我就不理你了。”   我鼓起腮帮子,继续碎碎念“我说真的不理你哦,你要敢到处沾花惹草我真的不理你哦。”   “你在干什么?!”   嗯?   嗯!   我被吓了一跳,立刻转身,宁泽川站在我身后,脸上有些疲倦,领带也歪歪的,估计是这几天没睡好,看上去有点憔悴。   “你怎么突然冒出来了?”   宁泽川扯着领带就往我家走去,他倒在沙发上小憩“这几天局里出了一件大案子,还有一些档案要整理,这段时间都在忙。”   “哦……”   “怎么?”宁泽川隐约含笑“你担心我?”   我矢口否认“你想多了。”   “那你刚才蹲在我家门口碎碎念什么。”   “我……”   “刚才是谁说背着谁去相亲什么来着?”   “你……”   “朱柔洲。”宁泽川说“我饿了。”果然,他转移话题的本事好强大。   没给他好脸色,我切的一声去了厨房,简单做了两菜一汤就看着他大快朵颐。一桌子菜几乎都吃光了,我一脸黑线,他这是饿了几天?   整的跟非洲难民似的。   “对了,过段时间就过年了。”我说“你不回去吗?”   宁泽川靠在沙发上,斜睨着我“没时间。”然后他又问我“那你呢?”   我打着哈哈没回答他,我哪里敢回家,老妈说了,要是回来知道我还单身的话就要继续相亲,相亲。所以我决定我今年不回家过年了。   “说。”宁泽川再次开口。   “因为我想多赚点钱还不行吗!”我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他。   宁泽川身子一歪倒在沙发上,舒舒服服“朱柔洲,人撒谎的时候总会下意识的掩盖自己。”   我正想说什么,宁泽川再次开口“那天的事情考虑的怎么样?”   “宁泽川。”我十分认真的对他说“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你期盼了很久的人你会怎么样?”   “拥有。”   果然,宁泽川和凤梨是两个世界的人。而我估计是平行世界的。   宁泽川凝视我“我是认真的。”   “我不答应。”我有点别扭。   “原因。”   “你太帅了。”   宁泽川哭笑不得“朱柔洲你是白痴吗?”他忽然坐起身子,抓住我的手“这条理由不成立。”   “为什么不成立?”我说“你太帅太优秀我配不上你。”   “你要是不答应我,那我……”   “你想怎样?!”   “我就天天让你肉疼。”   “你敢!”   “你可以试试。”    ☆、再怎么犹豫我还是会答应的      “阿柔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凤梨坐在我家的沙发上,十分悠哉。   原本笑意满满的脸瞬间忧郁了,我选择沉默。   凤梨没打算放过我,而是继续展开攻击“你不会真的喜欢上你的对门了吧?”   “阿梨。”我开口“我的心好像有点乱。”   凤梨失笑“怎么说?”   “关于对门,我好像有点控制不住……”然后我就我不下去了。   凤梨不愧是谈了好几年恋爱的人,果然够淡定“你们是不是……”   我皱着眉头,牛头不对马嘴“那时候好像有点……有点……”忽然烧红了脸,心里有些话不知怎么开口。   “你这几天出了什么事?”   看着凤梨紧张的神情,我问她“阿梨,如果有个人亲了你你会怎么办?”   随后,凤梨诧异几秒“你……被人亲了?”   “亲嘴一下……”我说得很小声,然后烧红了脸。   凤梨扑哧一声就笑出来了“阿柔,我好像很多年没见你脸红了哦……”凤梨双腿交叠,小指拂过额前的碎发,有些不自觉的性感,她说“你这么猥琐的人都败给他了,忽然间很像拜会一下你这个神奇的对门。”   “额……”   “怎么?”   “没什么。”   凤梨拿着茶杯的手在空中停驻,有些不可思议“那你不答应他的原因是什么?”   我双手一摊“他太优秀了。”然后撑着脑袋,苦恼着说“还有我觉得他长得太帅了。”   凤梨含笑摇头“阿柔,你是不是把他看得太重要了呢?”见我不说话,她继续说“还是说,你自卑?”   凤梨果然是最了解我的,全中!   见我没说话,凤梨继续给我上政治课“我看你现在已经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了,就跟我刚开始和君昊谈恋爱那样,那时候看君昊简直就帅的跟天上的神仙似的。不过我可告诉你,如果相互喜欢就不要犹豫,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人经得起错过,有些人一旦错过了就真的错过了,到最后你再后悔可是没有后悔药卖的,我记得上大学那会还是你告诉我不要犹豫不要害怕,说喜欢就答应,不喜欢就拒绝,怎么到了自己身上就成怂包了呢,明明喜欢还要装成不在意的样子,那样多累啊。”   听凤梨这么一说,我的心里就更难受了,脑海中一直都浮现着宁泽川的面瘫脸,不知道怎么的挥之不去。   宁泽川果然实现了他说的话,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很闲,闲的天天跑来我这边蹭饭直接导致我的钱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瘦下来,瘦得我肉疼……   果然,他真的……让我肉疼了。   凤梨却忙的要死,因为她和君昊前几天去了三亚,听说要去三亚过年,还专门买了超级性感的泳衣,这种意思是要大战三百回合不带中场休息的吧。看看日历还有两天就过年了,凤梨说要去两个礼拜才回来。看来不止大战三百回合……   张妹也和男朋友回家去了,我一个人在店里也懒懒散散的,没什么动力。   “朱柔洲你好了没有?”宁泽川在店门口等着我关门。   我瞥他一眼“你眼瞎啊,我正在关门好吧。”   “真是麻烦。”宁泽川走过来把门一拉,然后熟练上锁。   哎呀,长这么大我还从没见过这么拽的,好歹我也是他明恋对象啊,居然敢在我面前这么拽简直差评!   “你看什么?”他依旧没表情。   我深吸一口气,问他“你到底哪里来的胆量敢在我面前拽?”   宁泽川狡黠一笑“因为我是宁泽川,而你是朱柔洲。”   “你不是喜欢我的吗。”我不解“喜欢我不是应该对我好一点好让我答应你么?”   宁泽川轻笑“因为你迟早会答应我的。”   我张着嘴巴竟然无言以对,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遇见这么泡妹子的。   看看我遇到的都是什么奇葩。   买了菜然后回家,宁泽川拿出钥匙打开了我家的门,而我在门口凌乱了。他是什么时候有了我家的钥匙?而我居然到现在才发现这个严重的事情。   “宁泽川,你为什么会有我的钥匙?”我努力压抑住心中崩腾的草泥马。   眼眸转向我“配的。”   简直牛头不对马嘴,我继续说“我的意思是,为什么你会有钥匙去配?”   “朱柔洲,请你再说这句话之前先问问你自己为什么会有我家的钥匙。”宁泽川转身进屋。   “那是你给我的。”我说。   “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断定你没有把你的钥匙给我呢?”宁泽川说的跟真的一样。   “事实是我根本没有给你啊。”   “朱柔洲,你确定你之前没有叫我来这里拿东西什么的?”   我吃蔫……这么久的事情谁还记得这么清楚。   见我不说话,宁泽川继续说“所以,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会有你家的钥匙了?”   “我不管。”我说“反正你把钥匙还给我!”   宁泽川一口拒绝“不还。”   “为什么!”我诧异“我已经不用给你当帮佣了!”   “朱柔洲,我是不会把你家的钥匙给你的。”宁泽川靠在沙发上,悠哉得很。   农历二十九的时候老妈给我来了电话,说是要叫我回家的。我想了一下,回家不是大事,大事是她依旧没有放弃问我男朋友的事情,我就忧桑了,你说你干嘛要问我男朋友的事情,我最近烦死了。   我很委婉的回绝了老妈的话,毕竟除了我,我家里还有一个小的弟弟在家里,这么一想就感觉其实我回不回去都差不多。   宁泽川不回去的理由很简单,首先他说他很忙,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然后你就选择不回去?”我整理了一下刚收起来的衣服“其实你也有年假的吧?”   宁泽川拿牙签串起一块雪梨送进嘴里“有年假也用不着非得回去。”   “所以我打算过年睡过去。”我很得意的说出自己的打算。   宁泽川鄙视我“没出息。”   “你有出息你给我想个玩的。”   “吃完饭出去。”他说。   我想了一下“去干什么?”   “你还真啰嗦。”宁泽川撇我一眼“当然让你长点出息了。”   我心里无奈,其实我想说的是,大过年你就不能给我笑笑,一天到晚的扑克脸不累。本来我还想着说出来,可是一看宁泽川万年不变的冰山脸,瞬间憋回去了,就跟憋大号似的。   刚刚吃过饭,宁泽川穿好衣裳就坐在沙发上等我了,我全然忘记了这个事情,正打算换衣服睡觉的时候被他这么个立在这里的人给吓到了。   “你怎么还不回去?”   “去换衣服。”他努努嘴“然后出门。”   “去干嘛?”   “到了你就知道了。”   半信半疑的跟着宁泽川去了市广场,特别热闹啊。真的是很热闹啊。很多人在广场上放天灯,各种颜色的都有,广场上也有很多人卖小吃的,我看的都眼花了。   顾不上许多,我拉起他就往一个卖天灯的小摊前停下“我们放天灯吧。”   宁泽川只是笑笑,朝着那卖天灯的小姑娘就说“我要一个。”   拿过他手里的灯,然后点燃,看着灯飞上天空和许许多多明亮的天灯一样四散在各个地方。瞧着这么一个天灯还是很好看的,如果你说我能不能找到我和他刚才的放的,那我可以说现在我可以找到。   因为现在我要对着它许愿。恩,许愿我和宁泽川和幸福快乐一辈子。   恩?等一下,我是不是把愿望给许错了,我这不还没答应宁氏周扒皮呢!   你个没出息的哪能这么没出息呢!   “你许了什么愿望?”宁泽川问道。   我轻哼一声“说出来就不准了。”   “切。”宁泽川很是不屑“刚才是谁不愿出门的?”   我立刻露出狗腿子一般的笑容“不要在意细节嘛。”   “朱柔洲。”宁泽川站在我身边,望着前方问我“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的手冻得有些发紫,自然没在意他刚才说的话,只是自顾自的哈着气,试图让手暖和一点。宁泽川看出我的不对,把自己的毛线围巾摘下围在我的脖子上,他的围巾有点长,围了好几圈,又从大衣口袋里把我的手套拿了出来给我戴上。而我只是默默的站在他对面不说一句。也许是他戴了很久的缘故,围巾上残留着他的体温,还带了一点消毒水的味道,黑色围巾柔柔软软的蹭的我的脖子有些细痒,还有一些不知名的悸动透过我的皮肉渗进我的心里。   “走吧。”宁泽川说。   我回神“去哪里?”   “找个地方坐坐。”   在一张长椅上坐下,暖黄的灯光照耀在宁泽川的脸上有些美好,还有些恍惚。   我坐在他身边,不知道要说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心里很是纠结,我在纠结着什么连我都不知道。我说的是,我现在不太明白我对宁泽川抱有什么样的感情。凤梨的话给了我很大的触动,我想了很多,其实我没有必要考虑这么多,宁泽川怎么样是他的事情,他看上我也是他的事情,这世上没有一条法律规定你觉得优秀的人就一定是遥不可及不能触碰的。   “那个。”我不自然的开口“今天算是一个很大的节日了吧?”   宁泽川不解“所以?”   “我的意思是。”我隔着手套抓着我的手指,很别扭“节日的话,两个人其实也很好嘛。”   宁泽川直接被我的话给搞懵了,他一头雾水“朱柔洲你到底想说什么?”   “就是我也喜欢你啊。”我说。   宁泽川“……”    ☆、如此妖娆,如此风骚      所以我在那天之后我就很没出息的成了宁泽川的女朋友,本来还和白安林约好等他回来一起去拍照的,也落了空。依照目前的形势看来,百分之两百是去不成的了。其实宁泽川也算是半个医生了,所以很多时候我都在想是不是什么小病小痛都不需要去医院了,省下一大把时间果然爽歪歪。   可是人宁泽川不是这么想的,根据他的话来说就是人要是不舒服就要去医院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确诊以后才可以制定下一步的计划。   你以为和宁泽川谈恋爱以后他就会对你温柔似水或者把冰山脸换成阳光灿烂的笑脸?   NO!宁泽川依旧是冰山脸,所以我曾一度以为宁泽川是没有表情的,一度以为他的脸部神经天生就有缺陷。   对于我的话,宁泽川给我科普:脸部神经是人类……它有多少多少根神经还有多少多少块肌肉解剖的时候要怎样怎样下刀,下刀的时候要注意哪里,要把筋割断,哪里要把哪里的脉挑开……balabalabalabala……   而那时的我,脑袋自动把他的话翻译成了:@#¥%……@#¥%……   “朱柔洲,我的格子衬衫哪里去了?”一大早,宁泽川过来敲门问我他的衬衫去了哪里。   我极不情愿的起床,然后开门“柜子里第二个格子。”然后砰地一声,把门关紧继续回去睡觉。   忽然想起来宁泽川的格子衬衫好像不是在第二个格子,而且他昨晚上说今天是要忙,好像很忙的样子。我赶紧起床随意拿了件外套就往他屋子里冲。   宁泽川倒是很惬意,喝着豆浆吃着包子然后一脸疑惑的看着我“朱柔洲你衣衫不整的来找我做什么?”   我瞧了瞧他身上的衣裳,白衬衫黑外套,刚才说要格子衬衫的宁泽川是妖怪变的吧?   “你不是要找格子衬衫么?”我说。   “你放哪里了?”宁泽川喝一口豆浆,悠哉得很。   我回忆一下,好像我也忘记在哪里了,不过我现在比较好奇另外一个问题“你上班不用穿制服的么?”其实我是挺想看看宁泽川穿制服的样子的。   宁泽川黑线“你见过谁上班路上穿着制服的?”   还真没有。   估计是不想我再问一些让他无语的问题,他继续说“到单位的时候会换的。”   面对这种淡定的人,我实在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我的手机有点次,但是宁泽川的手机很好用,速度忒快忒快的。所以我偷偷的在他手机里下了一个小游戏,玩得可爽了。不过我好像失策了,因为宁泽川好像也喜欢上了那个小游戏,每次我过完这一关以后下一次他已经过完了好几关。   所以,在玩游戏方面宁泽川确实高我不止一筹。   今天宁泽川回来的有些晚,我看看时间,根据经验来看,晚饭做好以后法医大大要是还没有回来的话那就意味着他要加班,所以这种情况下我是有很长的空闲时间来善待自己的。这下可以好好泡个美容澡了。   不过,就在我享受生活到一半的时候,宁泽川回来了,他居然回来了!!!看来以往的经验也有点不可靠啊,平时不都是要很晚以后才回来的么。   “朱柔洲!”他开始在我家里找我,我很想保持沉默,但是好像没多大用处。   “朱柔洲!”声音已经很接近了。   忽然,房门被推开,宁泽川的冰山脸就出现在我面前。而此时此刻的我别多尴尬。穿着吊带睡衣敷着海藻泥面膜站在梳妆台边动都不敢动。   “你以为你满脸涂满人类排泄物我找不到你?”他说。   我一头黑线“宁泽川……”我说“下次你就不能打个电话什么的,还有,你是不是眼瞎没看出来这是海藻泥!”   宁泽川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我为什么先要打电话?”他忽略了后半句。   “因为我也许衣衫不整的敷面膜。”   “朱柔洲。”宁泽川眼含笑意“我保证下次趁你洗澡洗得光溜溜的时候来。”   “看不出来你还挺风骚?”我咬牙“那你现在可以优雅的出去了么?”   “错,我是简单的骚而已。”宁泽川平静的说“而且,优雅的我现在还不想出去。”   给他一记白眼“你那是闷骚!”然后我出门,去浴室把脸上的面膜洗掉。左看看右看看,这面膜的效果还是不错的,凤梨推荐的果然是极好的。   刚出来,宁泽川那个死闷骚就走过来还顺便抬起我的下巴,说的一本正经“骚还需要闷着?那多辛苦。”他眉峰一挑,似笑非笑“解放天性才是王道。”   挥开他的手,我滴汗“我不介意把我的雪纺衫借给你骚。”   宁泽川眼里明显多了一点鄙视,他说“我不喜欢化纤材料。”然后他说“我还是比较喜欢纯棉的。”   我别过脸“没人逼你穿化纤的。”一边坐过离他远一点的位置一边无奈感叹“你这人还真是够诚实的。”   宁泽川昂首,笑得阳光灿烂的“必然的。”然后欠扁的把脸凑到我面前说“不亲一下?”   白他一眼“不亲。”   宁泽川依旧不死心“这么帅的脸你都不亲,下次可没机会了哦。”   “你又不是睡美人。”我掩嘴而笑“要是你是睡美人的话我考虑一下。”   话音刚落,只见宁泽川起身往我的沙发的方向走去,一头倒在沙发上,双手环胸,双眼紧闭,嘴唇微嘟,嘴里念念有词“王子你可以过来亲我了。”   败给他了。   凤梨他们果然很不准时,在外地旅游一直到劳动节以后回来了。我一个人忙着店里的事情已经处于即将崩溃的状态。凤梨估计猜到了我已经快暴走的神经,所以一下飞机连家都没回去直接往我这里飞奔,说是给我带了礼物,还要顺便看看宁泽川长什么样,说什么此等人间极品是要好好看看才行,对此我很无语。   凤梨的希望落空了,因为宁泽川外出了,早上他走得很匆忙,说是要到D市去,还说什么案件很棘手,反正我也不懂。   其实我也有小幻想的,宁泽川虽然人不咋地,可是听说他上班是要穿制服的,我是没见过,不过想想应该是白大褂吧,毕竟,法医也是医。   如果是制服的话……在我看来简直就是制服诱惑嘛,撇开人品不说宁泽川长得挺不错的,至少在我看来是我中意的。就这么说吧,清秀白皙,带点高冷,然后挺鼻薄唇的,简直就是我花痴的典型啊。   正巧,宁泽川除了RP之外就跟这个差不多。   所以我决定下次有机会一定要去他上班的地方看看,顺便看看穿着制服的宁泽川到底长什么样。回头想想,现在像我这种动机单纯的人已经很少了啊。   “阿柔,你们家对门还挺忙的嘛。”凤梨咬着巧克力棒,十分失落。   我耸耸肩“那是你来的不是时候。”   “他说要出差多久?”凤梨说。   我摇头“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完事什么时候回来吧。”   “你也真是放心。”凤梨切的一声“当心他外遇你都不知道。”   “外遇?”我有些好笑“他的外遇对象……”我实在想象不出来。   场景一定是这样的:   某法医扑克脸:你好外遇对象。   某女面瘫脸:你好。   某法医扑克脸:接下来我们来搞外遇。   某女面瘫脸:哦……   凤梨撕开一包薯片,将我拉回现实,她问我“对了,还不知道你对门是干什么的,叫什么。”   “法医。”我说“叫宁泽川。”   一听到法医两个字,凤梨放下手中的薯片,笑得很有深意。当然,我也是。   “阿柔。”凤梨八卦“你怎么会找到一个法医的?”   我捂住脸,特别不好意思“缘分呗。”   “那你和你爸妈说了么?”凤梨问我。   “还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们说呢。”我说“而且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看我一脸羞涩的样子,凤梨直接往我额头上一戳“你个死丫头。”她说“是不是感觉被超大号果冻突然砸到了?”   我笑得见牙不见眼的“何止是超大号,简直就是大到没边界了。”   “臭玩意儿。”凤梨把薯片塞进我嘴里“瞧把你给乐的。”   不多会,手机响了,凤梨瞧我一眼,秒变八卦脸“是不是你家那个?”   点头,然后羞涩接电话,十分害羞的说“找我干什么哦?”如果要说想我的话我会不好意思的,毕竟凤梨在人家身边坐着呢。   电话另一头的宁泽川先是沉默了几秒钟,之后幽幽的问我“朱柔洲,你是不是脑袋秀逗了?”   哗啦,像是被泼了一盆凉水,于是我问“找朕何事?”   “朱柔洲你皮痒了是吧?”宁泽川很淡定“敢在我面前自称朕。”   “快说。”简单明了。   宁泽川道“没事,突然想骚扰你。”随即掐断电话只留我一个人风中凌乱。   凤梨笑出了声音,她拍拍我的肩膀“阿柔,看来那小子还真有一套啊。” ☆、隐私引发的血案      夏天到了,气温明显上升,周六是个休息的日子,我一手抱着半个西瓜,一手拿着勺子,打算美美的度过这个美好的周末。反正我是不给宁泽川切西瓜了,这是一次难忘的经历,宁泽川切西瓜绝对会给你的感官带来极大的刺激。   前天,我刚买回来一个西瓜,因为天气热的原因整个人懒懒的不想动,于是吩咐宁泽川切西瓜。   他倒好,比我还懒,直接在客厅的茶几上切,宁泽川拿刀的姿势十分专业,就连拿水果刀的姿势都是很专业的,就跟拿手术刀似的。首先,他要先把西瓜观察几十秒,然后修长的手顺时针滑过西瓜表皮,好好的抚摸□□一把,最后慢慢下刀。   西瓜兄的皮肤时不时的响起‘刺刺’,‘啦啦’……‘刺啦刺啦’的破裂声,伴随着某种红色的液体缓缓流出……   我在一旁看得是脊背发凉花容失色,连吃西瓜的欲望都没有了。   深深为那个西瓜感到悲哀,真不知道那个西瓜上辈子是不是得罪哪路神仙了,这辈子倒霉的遇见宁泽川。   “宁泽川你过来帮我切一下肉。”我朝客厅那个坐在那里玩游戏的男人开口“快点我忙不过来。”   走进厨房,接过菜刀“切成什么样子?”   “切片。”   宁泽川拿起那块肉,先是细细观察一阵,然后轻轻放在案板上,轻轻用菜刀在猪肉上慢慢的划,慢慢的切进去,慢慢的切开,然后挑筋,刮皮,然后……我看不下去了……   “宁泽川你干什么啊?”我看他切肉看的胆战心惊的。   而宁泽川呢,他居然很无辜的看着我,一脸小白样“我在切肉啊。”   我张着嘴,眨着眼竟无言以对。   他又问“有什么不对吗?”   我回神,眼色幽幽“你不觉得你切肉的时候我心里不好过吗?”   他疑惑“我又没切你的肉。”   “你……”我扶额“当然没切我的肉。”索性夺过他手里的菜刀,我说“可是你为什么切个猪肉都要切得这么诡异呢?”   宁泽川低头看我“是你叫我来切的。”   “我……”我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崩腾而过,看你切肉简直就跟看你在切我自己的肉似的!!   我好像驾驭不住宁泽川这样诡异的节奏,所以我选择缴械投降,特别是面对他那张无辜的脸,我真的是一点脾气都发不出来。重重叹了一口气。   “宁泽川你继续玩游戏吧。”我说“吃饭了我叫你。”   他笑得十分得逞“那我就不在这里妨碍你了。”   从此以后我发誓,我再也不要让宁泽川切肉了。   宁泽川有一个很奇怪的问题,就是他的企鹅空间一直都是锁着的,对此我不知道用了多少方法都没能如愿,宁泽川就是不给看,那我能怎么办,这个问题憋了我很久了,不是我想知道些什么,而是好奇啊,真的是好奇里面有什么啊,好奇心害死狗啊,我的心天天就跟被猫抓一样,心痒痒。   “我说宁泽川你就给我玩玩你的手机呗。”我说。   宁泽川冷漠脸,随手将手机丢给我“自己看。”   满心欢喜的拿过他的手机,可是让我无语的是,那个家伙居然把重要的东西给设了密码,我气结,可又不能发作,所以我决定怀柔政策问他。   “宁泽川,你的空间怎么进不去?”我说。   宁泽川答曰“因为有些东西不能看。”   我强压住那股闷气,再次温柔的问“我也不能看吗?”   “不能。”   这下子我彻底爆发了,狠狠推了一把宁泽川,他显然想不到我会突然发脾气,整个身子就被我推倒在沙发上,手也撞到了茶几。   起身,他眉头微觑“朱柔洲你干什么?”   我哼的一声,立刻回嘴“心情不好。”   “那你推我做什么?”宁泽川摸摸被撞到的地方“很痛你不知道?”   我嘴巴一翘,扭头就走“不知道!!”   宁泽川气结“莫名其妙。”   我心里十分不好过,什么嘛,有什么东西要藏着掖着的,简直莫名其妙,好歹我也是他女朋友好不好,这点东西都不给看简直禽兽不如。   这个人真是一点都不老实,我开始胡思乱想。他不会是花心大萝卜吧,或者是他的女朋友其实不止我一个吧?还是说他一定藏着他前女友的照片而且还和他前女友有来往。   我靠!!我咬牙切齿,那我算什么,虽然我不够漂亮可也不至于拉低本市颜值啊,虽然我不够苗条可也没有胖到让人发指的地步啊,宁泽川那个混蛋居然敢给我搞外遇的话……我就……我就先打他一顿再说!!   整整几天我都没有理他,他那个始作俑者倒好,几天都不在家,跟没事人似的。   不过,现在没事人坐在我面前,说是要好好谈谈。   “朱柔洲,你这几天到底想干什么?”宁泽川问我。   我斜睨着他“什么都不想干。”   “我有话问你。”   “曰。”我说。   宁泽川说“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冷哼“你自己清楚。”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你明知故问。”   “朱柔洲!”   “宁泽川!”   比瞪眼睛是吧,我是双眼皮一瞪就比你大,我还会两眼泪汪汪你会不?   估计是他自知瞪不过我,所以他坐下,稍微把语气放软一些“所以我才问你到底为什么生气?”   “宁泽川你是装傻吧?”我再次嘴巴一翘,不高兴了“我看你对我一点意思都没有!”   “朱柔洲。”宁泽川冷冷看我“你有胆再说一次。”   居然跟我拽,居然还敢跟我拽!气死我了!!立马拍桌而起,大声说话“宁泽川你个二百九乌龟王八蛋!”随即拿起手边的一个抱枕朝他脸上砸去“去死吧你!!”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简直就是不可理喻,我才不稀罕你个扑克脸冰山一角呢。你当我没人要怎么的,拽什么拽!    ☆、激化的战争      宁泽川开始变得很忙,我也变得很忙。   所以我们吵架了。   夏天就是一个热死狗的季节,连续几天的外出外加暴饮暴食我终于华丽丽的病倒了。连续几天头晕、头痛、恶心、忽冷忽热的。整个人软绵绵的都不成样子了。   凤梨见状,当即下了个决定,她要给我刮痧。   我想着刮个痧也好,估计我是真的发痧了。所以我答应了凤梨。   “什么?”君昊惊讶“你要给阿柔刮痧?”   凤梨点头“对啊,你有意见?”   君昊说“你要刮痧我没意见,但是不要忘记你会不会还是一回事。”   凤梨小嘴一嘟“我又不是没刮过。”她很得意“我妈那个皮糙肉厚的我都刮过来了更别说阿柔那个细皮嫩肉的了。”说着,凤梨一把搂过我的肩膀“阿柔你放心吧,我很熟练的。”   忽然,我的身子一阵冷汗,不知怎么的我总觉得凤梨的表情很奸诈。   君昊无奈,他给我一个送葬的表情“阿柔你自求多福。”然后就走掉了,走掉了。   ……   所以……我再次华丽丽的阵亡了……   凤梨给我刮完痧我整个人都蔫了,又痛又爽我他妈想骂人。   “哎哎哎你先别走啊!”我叫住凤梨。   凤梨停住脚步“干什么?”   “你还没告诉我什么时候可以洗澡呢!”   “明天估计就可以了。”她说“我妈就是这样的。”   随后摆摆手示意她离开,已经没力气了。   宁泽川已经好几天没回来了,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说实在的有点担心他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但是我也不能直截了当的问不是,太没面子了。所以我只能看着手机干着急。   宁泽川回来的时候我刚洗完澡,他的脸上有点疲倦,整个人都有点东倒西歪的。   他刚进我家就直接去厨房拿碗然后自顾自的吃饭。   我转身不想理他,但是也随他去,反正我家里又不缺饭。   “你脖子怎么紫了?”他开口。   “哦……”我摸摸后颈“昨天刮痧了。”   “怎么忽然要刮痧?”起身,眼里有些担忧“哪里不舒服,看医生了么?”   我摇头“刮完就好了。”我说“刚洗完澡我先去睡了。”   谁料想,宁泽川脸一沉“昨天刮完痧你今天告诉我你就洗澡了?”   我点头“怎么了?”   “我擦!”宁泽川爆了粗口,然后十分不友善“没人跟你说刮完痧三天不能洗澡么?!”   我双手一摊“没人说。”   “刮了半天痧把湿毒排了你一洗澡又都回去了。”他看了看我脖子后背黑紫色的痕迹说道“而且毛孔还没收缩你洗澡很容易感染毛囊炎。”   这次轮到我脸色不好了“我刚洗完澡你就告诉我这个坏消息……”   “这是基本常识。”他顿了顿,继续说“别到最后来个毛囊周角质症你才舒服。”   我的脸色已经黑了一大半“宁泽川,你不早说。”   “刮痧师傅没有告诉你基本常识?”   我瞪他一眼“是凤梨帮我的!!”   他不放心的看了我的后颈一眼,然后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我的手,随即一个用力反扣,我的手腕忽然一阵剧痛,腰身一曲,身后的宁泽川忽然往下使力,我的身体一直,他就将我摁在墙壁上了。   没等我反应过来,某男把我身后的衣服一撩,定定看了几秒“你真是,心大啊!”   我勒个去,到底是谁心大,我使劲挣扎着想挣脱宁泽川的手竟然无能为力,这简直就是四两拨千斤的绝招啊。绝杀啊!   “你别动!”宁泽川阴沉着脸“这是警察抓犯人时候用的擒拿,不要做无谓的挣扎!”   我能不挣扎么,我脸都红得跟猴子屁股了。这种被抓的时候我能不挣扎吗,我傻啊!还有你个当法医的怎么会这种擒拿,法医先生不都是文弱书生么,怎么没告诉我现在的法医先生还是文武双修的?!   “你看看你。”宁泽川伸手在我背上戳了几下“痧气这么重,还刮完就洗澡是不是想再刮一次?”然后开始碎碎念“你看看你的背,皮肤都刮出腻子了,多久没好好搓背了,还有你看看都长了疹子了,是不是皮肤过敏了都没发现,痒不痒,疼不疼。”   红着脸,我说“你能不能不要对着我的背指手画脚的,可以让我衣衫平整的跟你说话么?”   法医大大最后放手,我站直身子拉好衣裳,生气了。可是宁泽川显然没有看出我生气了,他眼神犀利,毫不客气“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去看医生?”   “小问题干嘛非得去看医生!”   他抓住我的手腕继续说“随便找个人就刮你也真是够胆啊!要是刮岔气了我让你生不如死。”   此时此刻,我的脸已经全黑了“宁泽川,我要有什么三长两短做鬼都不放过你。”   宁泽川也不高兴了,他道“你自己乱来你怪我?”   “还不都是你吓我不怪你怪谁!”   “我以后再提醒你这些我就是孙子!”宁泽川语气忽然凉了几度“我最讨厌别人强加于我的过错。”   “孙子你好……”我说“我是你姑奶奶。”   谁知宁泽川这一次居然很有骨气,他说“姑奶奶你走好,拜拜再见不联系!”   “所以你就是不喜欢我了!”我也开始耍赖“翻个脸就不在乎我了是吧!!”   宁泽川眼神犀利,脸色深沉“今天的说话很不愉快,容我安静一下!”   “所以你生什么气。”我稍稍放缓语气。   宁泽川说“我不会轻易生气。”   过了一两分钟,我开始不安分“安静完了就不要生气了……”其实刚才我也说的有点过了,现在有点后悔。所以我决定不这么强硬“安静完了就笑一个嘛……”   然后宁泽川开启政治老师模式“你需要明白的是,有些事情别人不管告不告诉你他都没有错,所以不管你自己的决定造成什么后果你都不能怪罪别人!”   我一听,当即火大“什么意思啊你!”我说“你又不是别人我怎么不能跟你发脾气了,我不跟你发脾气我跟谁发脾气啊?”好好地我来和你和好,你居然还敢给我政治课,真是太过分了!   “朱柔洲。”宁泽川道“你的意思是我活该被你当受气包?”   我切的一声,拽了“什么叫活该,你是我男朋友我是你女朋友我跟你发发脾气怎么了,什么叫不能怪罪别人,我就怪你就怪你怎么了。”   “你简直不可理喻。”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朱柔洲!”   “宁泽川!”   没给他说话的机会,火山爆发的我继续对他施展口水战术狂轰滥炸“你太过分了,我告诉你我现在比你还生气,我现在都想打你了我,我告诉你我就是这么一个蛮不讲理的女人怎么了,我告诉你即便我现在把所有不爽都发泄到你身上都是你活该!”   我咬牙切齿“要不是你那拿什么毛囊炎来吓我我至于害怕吗,要不是你这几天跑出去没有音讯我至于同意凤梨替我刮痧吗,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突然就几天不见人了我会怎么想,你让我怎么想,打电话不接短信不回什么都消息都没有我能怎么办,你以为你和以前一样是单身还是怎么的,一个人出去连招呼都不打,不知道别人在家里会担心会害怕你出事吗!”   “宁泽川,你不要太欺负人了!”   “朱柔洲……”宁泽川站起来注视着我“我怎么欺负你了?!”   算了,我决定放弃跟他说太多,因为说再多他也不会明白。   “出去!”我推着他“我不想跟你说话不想见到你!!”   随后砰地一声,关上大门,上床睡觉!!   心里很难受,憋着一股气没处撒,真的是让我很不痛快。委屈,我真的很委屈,宁泽川根本就是小气鬼,混蛋,话都不会说。我好歹是个病人,我都病了好几天了也不见他来嘘寒问暖,到最后我快好了他就知道吓我,真是气死我了,委屈死我了。   明明知道他是为我好,可我就是委屈,怎么回事嘛,安慰一下他又不会掉几块肉。   所以我很没出息的哭了,到最后我自己都笑自己跟孩子似的,还是个特没出息的孩子,就知道躲在被子里哭鼻子。    ☆、被抓了现行      凤梨和君昊这段时间很忙,据说就是忙着拍婚纱照。那两个人快要修成正果了,根据我的话来说死后不会死无葬身之地了。可是我就不好了,宁泽川已经好几天没出现了。   和凤梨约好一起去拿婚纱照,刚到才知道他们在白安林开的摄影工作室里拍的。   白安林见我来貌似很开心,又是切水果又是买奶茶的,心里很是忐忑,受宠若惊了有没有。   凤梨用手肘戳戳我的腰“我说你要不靠考虑一下白安林呗。”   我疯了吧,直接给凤梨一个白眼“你想多了。”   “你们先坐着。”白安林温柔一笑“我先去找一下凤梨的照片。”   待白安林离开,凤梨悄悄的对我说“其实他对你挺有好感的,怎么样?”   我再次翻白眼“阿梨,你在拆散我和宁泽川?”   凤梨笑得天花乱坠的“怎么能说是拆散呢,你看你的宁泽川冷冰冰的有什么好的。”她喝一口奶茶继续劝我“梦是美好的,但是人总要回归现实不是?”凤梨没给我开口的机会,她说“你自己都觉得他很遥远了,那还谈什么感情,不像白安林那样温柔如水,可以对你呵护备至。”   “我可跟你说,宁泽川也是在刀口上讨生活的。”   凤梨滴汗“其实阿柔,你心里最近也挺难过吧。”   “吵架了能好过吗!”我双手捧着脸,长长叹一口气“两个人的生活还真是很难搞清楚啊。”   “所以我才说趁现在你没有不可自拔的时候趁早考虑一下其他的。”凤梨看一眼白安林,说“其实我现在比较看好你和老白。”   我重重叹一口气“阿梨,我的心要是能这么听话的话我还有什么烦的呢。”   对于感情方面,我和凤梨一直都有分歧,如果一个你爱的和爱你的人在你面前你会选择谁,凤梨会选择爱她的,而我会弃权。我会选择一个我爱的,也爱我的。   仓央嘉措的诗里总是在描绘这美丽而又凄婉的爱情,因为不能成全,所以才有了期盼。他期盼世间的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而我想要的很简单,我想要一个我爱的也爱我的人。   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细心保存。   免我惊,免我苦。   免我四下流离,免我无枝可依。   “阿柔?”凤梨伸手在我面前晃了晃“怎么了?”   我回神“没事。”   “你刚才发什么呆?”   我咬着吸管,很是惬意“思考人生。”   说到这里,桌上的手机响起来,凤梨只看一眼二话不说抢了过去。   “你就是宁泽川吧!”凤梨没好气的说“我们家阿柔说了绝对不会跟你和好,从此以后两相分离,各不相干,就这样白白!”   简短一句话之后掐了手机。我正想说什么凤梨立马瞪我一眼“要是你敢多说一句我立马跟你绝交!”   “我的意思是……”我说“我其实不想和他吵架的。”   “既然都变成这样了。”凤梨完全没有理会我的话,她的目光看向正朝这边走过来的白安林说道“我们今晚去KTV吧,就我们三个去。”   白安林无奈“你的君昊呢?”   凤梨耸耸肩表示无所谓“他出差去了。”   “几点?”   “八点。”凤梨当即定下“你去订个包间。”   此时此刻……我的立场在哪里?   大晚上,我们仨就约好去市广场的一家KTV狂欢去了。我因为前些日子刮了痧的缘故有理由说不喝酒,所以白安林和凤梨两个人就开喝了。   唱歌是一个可抒发压抑的方法,凤梨这次是为我着想,特地拎着我一起来。   我们从最炫名族风一路唱到精忠报国,从一只小毛驴唱到让我们荡起双桨,从好想你唱到分手快乐,从中文唱到英文……最后白安林成了陪衬,只留下我和凤梨两个人摇头晃脑的在那里发疯,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俩嗑了yao头丸……   “白安林来!”我举起玻璃杯“我敬你一杯!”然后把杯里的营养快线干了!   凤梨扑到我身上,满脸酒气“阿柔你真是不够意思,哪有拿营养快线来干的!”说着,凤梨一改往日淑女形象,一脚踩在桌子上,一手拿过一瓶啤酒,梁山好汉附体“老白啊!我……我敬你!”   白安林举杯,将啤酒一饮而尽“你随意……”然后转而问我“对了阿柔,上次不是说好要拍照的么?”   我干笑“因为,我……”   凤梨不干了,砰地一声,手中的啤酒瓶砸在桌子上“你这是看不起我!!快干了那一瓶!!”   就那一声,硬是让我把男朋友三个字给生生卡早喉咙里,我决定默默的去点歌。   点了一首歌,白安林忽然拿起话筒说“我们一起唱。”   “没问题!”   我信爱,同样信会失去爱,问此刻世上痴心汉子有几个,相识相爱相怀疑,离离合合我已觉讨厌,只想爱得自然。   我怕爱,同样怕得不到爱,问此刻世上痴心女子有几个,相知相处相拖欠,缘缘份份我已觉无聊,不想爱得随便。   同是天涯沦落人,在这伤心者通道上同行……   ……   我们还没唱完,门就被敲响了。   白安林放下话筒去开门,谁知道居然冲进来一伙身穿黑制服的警察。丢人的是我居然没反应过来,依旧唱着歌。   拿着话筒特别嗨“也许不必知道我是谁,无谓令你令你……”   最后我再也‘令你’不出来了……   因为我的男朋友宁泽川,他正穿着警服从门外走进来,穿着警服啊!!为什么法医还要穿着警服!虽然现在不是发花痴的时候,可是真他妈的帅啊!简直就是我心中男神般的存在啊,即便高冷跟冰块似的!!   砰的一声,话筒掉地,不用想也知道我此刻的表情跟吃了狗屎一样!   凤梨果然是喝大了,胆子也跟着胖了一圈,拿着啤酒瓶指着警察叔叔就大叫“我靠你们想干什么!”   白安林拉住正欲挑战朝廷人员的凤梨,冰冰有礼“请问有事吗?”   警官亮出工作证,面无表情“我们只是检查一下。”   凤梨不安分了,叫嚷着“朝廷的人了不起啊?有本事单挑,特么老娘我要一个打十个!!”   那个丢人啊!!我恨不得立马和她划清界限。   眼前的警官嘴角微微抽动,正想说话却被宁泽川拦住。他走到我面前盯着我好一会,突然发话“我看这两女的很可疑,先带回去再说。”   白安林拉住我“这位同志,我们一不偷二不抢三不犯宪法的。”他说“你这样似乎有点过分了。”   闻言,宁泽川又一次用那种满是威胁的眼神盯着我,说话“你也是这样的认为的吗?”   我摇头,选择投降,谁知道宁泽川待会会做出什么举动。虽然我承认我很想打他来着,特别是看见他那个目中无人的样子我就特来气,可是我现在暂时惹不起他,没看见他穿着警服么,特么给我十个豹子胆我也不敢袭警啊!!!   “看到了?”宁泽川看一眼后边的同党,十分的拽“带回去。”   “是。”   我估计后边那一群是新来,因为他们很有礼貌“小姐,跟我们走一趟吧。”   白安林弯起嘴角,眼睛有点凉“如果我朋友有什么事情,我绝不会善罢甘休。”   宁泽川瞥他一眼“走着瞧。”   丢人啊丢人,我这个乖宝宝居然进了公安局,真是启齿大卤啊!想我从小在党的关爱下成长,尊老爱幼,贤良淑德,捡到一分钱都要交给警察叔叔的老实人怎么就被男朋友坑了呢,怎么就进了公安局了呢!   凤梨从KTV到公安局一直都处于沉睡状态,最后终于被一杯醒酒药给弄醒了,显然,她已经忘记了刚才她要一个打十个的豪言壮语。   宁泽川坐在我们面前,面无表情,看看我身边的凤梨又看看我,开口“说吧,大晚上的去干什么?”   凤梨双手环胸“我闺蜜失恋了不能去KTV了?况且我们都是成年人好不好。”她拍桌而起“反倒是你们,凭什么把我们抓来这里?”   宁泽川死盯着我,语气有些不太友善“你失恋了?”   “额……”我的小心脏啊,那个扑通扑通的跳啊,尴尬啊,刚吵完架出去找乐子就被男朋友抓了个正着,老天爷看我是有多不顺眼……   “和谁分手了?”宁泽川继续问。   “一个叫宁泽川的混蛋!”凤梨开始为我打抱不平“我就说你们朝廷的人没一个好东西,呸!!”说话间还不忘问他“对了长官,你姓什么?”   我在一旁,拉都拉不住啊,我真的是拉都拉不住凤梨那张机关枪一样胡乱扫射的嘴巴啊。   宁泽川幽幽看我几秒,淡定开口“我叫,宁泽川。”   闻言,凤梨的小身板抖了三抖,然后起身往门外走去“哎哎哎刚才那个警官你说找我干什么我马上就来……”下一秒,脚底抹油。   凤梨一溜烟就消失了,我一个人坐在这个审讯室里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宁泽川脸色有点黑,我在想我要怎么逃过一劫。   “你朋友?”他轻飘飘的问。   我点头“是啊。”   “你跟她说我们分手了?”   我摇头“没有啊。”你要相信我。   “回家吧。”他拉起我出了办公室。此时此刻,凤梨的爸妈已经急匆匆的赶过来赎人了,看见我们两个都好就松了一口气,然后走走过程,在公安局把我和凤梨狠狠数落了一顿才罢休。我那个委屈啊,明明我一点错都没有,我连酒都没喝一口为什么连我都要挨骂。   莫名其妙当了炮灰。   凤梨走到宁泽川跟前,十分狗腿“嗨,帅哥,你真是我们阿柔的男朋友哦?”   宁泽川反问“有问题吗?”   凤梨摇头“没问题,绝对没问题。”   送走了凤梨那个麻烦精,宁泽川也去了更衣室说是要去换衣服。 作者有话要说:  有什么常识性的错误,欢迎指正~~~~~~ ☆、宁泽川的心思      这不,宁泽川刚刚进去,其他人轰的一声就围过来了。一大群穿着警服的帅哥简直就是在挑战我的极限。   “原来你是泽川的女朋友啊?”警察A笑眯眯的说“难怪我看他最近怎么怪怪的。”   “额……”   警察B立马八卦“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不错嘛看上我们宁哥。”   这是什么话,我们家宁泽川长得帅但是做的工作更帅好不啊,什么叫我不错,刚才不还被你们吓得屁都不敢放一个。   “就是嫂子,你就别害羞了。”警察C也差了一句嘴。   “那个……”我滴汗“那个……”   “我说嫂子你和宁哥不会是青梅竹马吧?”警察A继续猜测“看样子你们挺熟啊。”   心里狠狠吐槽,有情侣是不熟的么!!   这时候宁泽川已经换好衣服出来了。   “哟,宁哥来了。”某个小警官说“我们都去问宁哥得了。”   “问什么问。”宁泽川走到我身边把我拉起来就走“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一起出了公安局的大门之后我和他肩并着肩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他只是抓着我的手,自顾自的往前走。我也不说话,任由他拉着。   路过一家甜品店,我停住脚步,宁泽川回头“怎么了?”   我鼓起腮帮子,带着点点撒娇的口吻说道“我饿了。”   宁泽川二话不说拉着我进去了。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我想着要不要和他说说这几天的不开心,后来想了想,我选择不说,该说的那天我已经全说了,如果他还不明白的话,那我也没有办法。   点了一个香蕉船,也帮他点了一碗莲子银耳汤,两个人就这么坐在这里,吃东西。   “朱柔洲,你那天说的我想了一下。”   “恩?”抬眼,很是诧异“然后呢?”   宁泽川撑着脑袋,很温柔“其实你说挺对的,我确实不该在你生病的时候走掉,更不应该出去也不告诉你,害你担心。”   我不太敢看他,只能把眼眸转向别处“我才没有担心你。”   宁泽川修长的手指往我额头上一戳“嘴硬。”然后他继续说道“那个时候是我没想那么多,那几天我去了外地,你也知道我的工作很忙。”   深吸一口气,我说“宁泽川,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情。”   他喝一口莲子汤,点头“你说。”   “以后你无论去哪里,有多忙,有多累,有多不方便都不要忘记给我回电话,至少你要抽个时间给我发短信。”我说“我不要求你秒回,但我要知道你好不好,有没有遇到危险,这些你都要告诉我,最起码你一定要让我知道你是平安的。”   有那么一瞬间,宁泽川的眼神是温柔似水的,有那么一瞬间,宁泽川的微笑是足以融化寒冰的“我答应你。”   我叹一口气“我其实比较想知道的是你空间里到底是什么东西连我都不能看。”   宁泽川唇角立马浮出一抹狐狸一般的笑容“你总会知道的。”   “什么时候呢?”   “你总会看到的。”然后话题一转,宁泽川说“今天那个男的是谁?”   我笑了“你忘了那天我和他一起回来的?”   宁泽川的脸当即黑了一半“朱柔洲,你以后再这样我就变禽兽给你看。”   “禽兽?”我调侃他“你撑死也就是个受,还想禽兽……”   说到这里,宁泽川放下勺子“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   “我的意思是。”我说“你看你这么傲娇不当受太可惜了。”   “朱柔洲。”宁泽川凑近我的脸“我看你就是欠压。”   “呵呵……”我立刻回嘴“我看你就是欠攻!”   “朱柔洲你信不信我回去就把你给办了。”   “你信不信这里有人立刻就能把你给攻了!”   “朱柔洲……”   邻座的大姐打断了我们的对话“我说你们想要干什么回去干行么?”然后给身边的孩子喂一口西米,顺便鄙视我们。   小女孩睁着大大的眼睛问“妈妈,他们回去干什么啊?”   我嘿嘿一笑,心里一个大写的污,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   这是我第一次和宁泽川手拉手逛街,灯火通明的A市,人来人往,车水马龙。我走在马路里面,他走在马路外面,他的手一直拉着我的手,一直都没有放开。   我知道他是法医,我知道他工作特殊,但是我从不在乎他的手摸过多少具尸体的手,我也不在乎他看过多少让我无法忍受的画面,至少这些他没有让我看到不是么。我从来都想不到我真的会和一个法医谈恋爱,我甚至不敢想我的未来会和一个法医一同去创造,因为我的人生基本上和学医的扯不上半毛钱关系,可是命运偏偏就让我遇到了他,这就是我们的缘分,我喜欢的是宁泽川这个人,和他做什么没有一点关系。   至少在我面前,宁泽川就是宁泽川,是我的宁泽川。   “想什么?”宁泽川瞥向我。   抿嘴偷笑,我扬眉“我在想啊,你平时工作都是这么严肃的吗?”   他轻笑“确实是。”   我把手抽出他的手心,转而搂住他的手臂,开始发花痴“你知不知道你穿制服的样子有多帅?”   “多帅?”   “很帅。”   闻言,他停住脚步,然后平静宣布“我是何止是很帅,绝对是超帅。”   宁泽川你个大朵水仙花。   一大早,门就被敲响了,我开门一看,不得了,来人正是白安林。   宁泽川支支吾吾的从房间里走出来,睡衣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睡眼惺忪。   “是谁啊朱柔洲。”他问我。   我理了理头发,对白安林尴尬的笑了笑“白先生是你啊。”   白安林一脸诧异,很诧异,他估计死都想不到我会和宁泽川在一起谈恋爱。   “你们……”   我还没说话,宁泽川长腿几步就来到我身边,一把搂过我的肩膀,语气轻佻“我们是一对。”言下之意就是你这个大号电灯泡可以走了。   “朱小姐。”白安林不确定的问我“你们同居了?”   “我……”   宁泽川接话“是的,我们同居了,过段时间打算结婚了。”然后,某个法医十分欠揍的问“听说你是摄影师?”   白安林点头“是的。”   “那正好。”宁泽川的手已经滑到我的腰间,紧紧搂住,宣誓主权,然后十分友善的说“我和朱柔洲正愁要去哪里拍婚纱照呢,既然是熟人那就请你帮个忙了。”   我一头黑线,宁泽川脑子秀逗了么,他老师没教过他基本的礼貌么,为什么他非要在家门口和客人谈论拍婚纱照的事情。    ☆、吃和被吃,是很严肃的话题      白安林没进来就被轰走了,我很是无语,宁泽川倒是不以为然,根据他的话来说他这么做是对,反正就是对的。我了勒个去,照他这么下去,我朱柔洲这辈子没男朋友了,我指的是男性朋友。   不过,偶尔看看傲娇宁泽川吃醋的样子还蛮好玩的。   “宁泽川,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问。   “什么什么意思?”   我叹气“结婚这种事怎么能乱说呢。”   宁泽川双手环胸“谁告诉你我乱说了?”他看一眼我的手,继续说“看看你的手。”   我这才注意到我左手的无名指上多了一枚戒指,闪亮亮的戒指。   “你什么时候戴的?”我惊讶的都不知道该怎么问了。   “白痴。”宁泽川说“昨晚上你睡着的时候。”   我这才想起来昨晚上的事情,其实很纯洁。   宁泽川确实上了我的床,但是没上我。   事情是这样的。昨晚上我们回来以后洗漱干净正打算睡觉的我突然被宁泽川拉到客厅去打扑克了,打什么不好打斗地主,两个人打斗地主简直就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就他那水平分分钟完虐他,让他输的只剩下一条内裤。   然而结果是……我成功的□□了宁泽川的三观,因为我一把也没有赢。   “我说宁泽川。”手里的牌一丢“你怎么每次都拿这么好的牌?”   宁泽川自恋“因为我比你有魅力。”   “我看你一定出了老千。”我说“你把上衣脱了,不然我不跟你打了。”   谁知道宁泽川想歪了,他说“朱柔洲,你这句话会让我产生歧义。”   我瞬间明了,接话“英文第八个字母?”   “没错。”   我嘚瑟一笑“那只能证明一个问题,我还是很有魅力的。”   “朱柔洲。”宁泽川冷道“我实在不想打击你是苹果。”   当即不爽,甩牌暴走“苹果你还喜欢我干什么?”   宁泽川默默捡起地上的牌,笑得那个奸诈“因为我想把它一手带大。”   随手抄起一个抱枕就砸了过去“去死吧你!”   谁成想,宁泽川起身将我横抱而起,往房间走去。他将我轻轻放在床上,然后自己躺在我身边,我转身向他,静静的注视着他,也不说话。   “你就不想问我什么?”他的气息喷薄在我脸上,带着点点的柔情。   我摇头“你有你的打算。”   宁泽川刮刮我的鼻子,说道“朱柔洲,看不出来你还这么看得开。”然后搂过我的身子,问我“那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哪有!”   “不紧张你睡得这么僵硬做什么?”   “说了没有!”   宁泽川投降“好好好,没有没有……”   我一把甩开他的手,质问道“你的手干嘛乱动?”   宁泽川答曰“条件反射。”   “给我安分点!”   “朱柔洲,你给我说实话。”宁泽川将我的身子转过去,面对着他。   我瞟他一眼“说什么啊?”   “你在紧张什么?”   “我没准备好。”   宁泽川黑线“朱柔洲,这种事情你应该早就有心理准备才对。”   “宁泽川你怎么说话的。”我不高兴了“什么叫早就有准备。”   他理所当然的说“因为在你答应做我女朋友那天开始你就要做好被我压的准备。”   回忆完毕,结果是宁泽川上了床,人还没上。   一个人在厨房煮粥,忽然感觉身后被人从身后轻轻抱住,随之而来的是熟悉的气息,还有熟悉的人。宁泽川就这么轻轻的搂着我,下巴抵着我的肩头,懒懒的像只大猫。   “怎么了?”我问他。   宁泽川嗅着味道,问我“你煮什么?”   扑哧一声,笑了,我说“猪肉粥。”   宁泽川切的一声“你又想给我什么暗示了。”   我摇头,搅拌着锅里的粥,似笑非笑“吃不到朱柔洲,就请你吃猪肉粥。”   “朱柔洲。”宁泽川微微收紧双手“是不是我平时对你太好了?”   转身,凑近他的脸,伸手点点他的鼻子,含笑道“这句话应该是我说才对。”   忽然间,宁泽川的声音变得很温柔,他说“朱柔洲,我们结婚吧。”   我怔了好一会,才明白过来他这是在跟我求婚。   “怎么了?”宁泽川疑惑“你不答应?”   我回神,才说“有点突然。”   这次轮到宁泽川笑出来了“朱柔洲你是白痴吗。”   “确实……有点……突然……”   “所以呢。”宁泽川扬眉“我再说一次?”   我摇头“不用了。”我说“我答应你。”   “朱柔洲。”宁泽川脸色有点不好,他抓着我的手说“你好像回答得太草率了。”   我草率?那他刚才那个岂不是随口说说的了?   松开他的手,说道“差不多了你别在这里妨碍我了。”    ☆、相约一起自相残杀      凤梨不知道从哪里弄来几张真人CS的门票,这不,这周末宁泽川破天荒的没事干,所以也就跟着一起去了。   跟着一大堆不认识的人玩有一个好处,不用手下留情,至于为什么回个一大群不认识的人玩这个游戏,就要问凤梨的,根据凤大美女的说法来说就是,这是她在网上淘到的票,说什么打了三折。   你看,这就是打了三折的后果,相当于团购了。   “朱柔洲,你戴眼镜了没有?”宁泽川问我。   我嘚瑟看他“隐形。”   “看来你还准备得挺周到的嘛。”宁泽川这句话有一半褒奖的意思。   我看一眼戴着黑框眼镜的宁泽川,呵呵一声“那是自然,毕竟是优秀的宁泽川的女朋友嘛。”顺便把某朵大水仙花给狠狠地夸赞了一番   就在这时候,又一辆车子在我们面前停住了,下来的是某个熟人,一个让我很尴尬的熟人,熟人名叫白安林,开衫黑裤大长腿,浓眉大眼肤白白,那个脸啊轮廓有致,那个嘴啊唇角弯弯,书生味十足。总之,跟宁泽川不是一个类型的就对了。   君昊这家伙不知道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还是跟凤梨说好了似的,在白安林来了之后就净捣乱。   “老白来了啊。”君昊走上前去打招呼,顺便拉上宁泽川一起打招呼“这是宁泽川,阿柔男朋友。”   显然,凤梨估计没有和君昊说那天她喝醉酒被抓进警察局然后要一个打十个的故事。   白安林微笑“你好。”   宁泽川笑得很官方“你好。”   这时候,凤梨突然走到我身边对我说“阿柔,这一瞬间我觉得你的心里承受能力不是一般的强大。”相信我,这句话是我认识凤梨这么多年以来她对我最高上的褒奖,只是我不怎么喜欢这个褒奖而已。   “是么。”看着不远处的宁泽川和白安林,我幽幽的说“还不都是你要给我找男朋友惹出来的事情。”   “早知道你家法医大大这么难搞定。”凤梨顿了顿说“我才不会想着给你找男朋友呢。”   我心里呵呵两声,你以为我这种心理承受力哪里来的,一大半的功劳都要归功于我家的法医先生。斜睨凤梨一眼,我心里默默叹气,你是没见过宁泽川切肉切西瓜时候带来的感官刺激,你是没见过宁泽川那招抓犯人擒拿手的厉害……   这不,前方的寒暄完了,轮到我了。   白安林走到我跟前,笑得可阳光了“阿柔,又见面了。”   我余光瞥向宁泽川,然后笑得很奸诈“恩,老白我们又见面了。”   接下来,轮到我们抽签决定分组了,此时此刻,我在向上天祈祷务必让我和宁泽川在一组吧,在一组吧。我统计了一下,这里除了我们五个人以外还有十五个是陌生人,意思就是说,我们每个队十个人在这片小林子里互相残杀,搞不好就是我要杀凤梨的节奏啊,这都不是问题,问题是万一我没有和宁泽川在一起,或者是我们四个都没有和他在一起,那我们岂不是很吃亏。   你想啊,宁大公子是朝廷的人,什么专业的手势他可是经常接触的,我粗粗估计了一下,就我这智商,十个我加起来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当然了,白安林和君昊这些个经常玩CS枪战的可以排除。   更重要的是,我不想和我的男朋友变成相爱相杀的关系,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   “阿柔你在想什么?”凤梨推推我,把神游的我拉了回来。   我还没说话,宁泽川抢先了“她在想万一要和我相爱相杀了该怎么办。”   “我说宁公子。”凤梨不乐意了“阿柔都没说呢。”   宁泽川手指往我额上轻轻一弹,问我“朱柔洲你放心,到时候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我一头黑线,竟无言以对。   “对了朱柔洲。”宁泽川问我“你会用枪吗?”   “玩具枪算吗?”   宁泽川“……”   这一次,我还是隐藏一下实力比较好,万一我要是不和宁泽川一组的话,我还有杀手锏可以用,至少可以自保一下是真的。   其实,我还有一个绝技,连凤梨都不知道的绝技——爬树!因为小区的大树都不允许爬,所以连宁泽川都不知道我会爬树来着。   我们采用手心手背的方式来决定分组,最后的结果很让我们无语,凤梨他们三个人一组,而我,和宁泽川还有其他八个人一组。   凤梨这家伙是跆拳道黑带,一个能打十个,我忽然觉得未来好黑暗。   “你怎么一脸考妣的死模样!”队友A恨铁不成钢的说“我们还没开始打呢。”   我朝凤梨努努嘴,说道“那美女跆拳道黑带你确定你打得过她?”   队友B是个小巧的美女,听到这话立马往宁泽川身边缩了缩“我好怕……”   我看的是一脸黑线,怕你还来打什么CS。   “现在我们来确定一下具体位置。”宁泽川召集所有人围成一个圈,说道“你们谁的枪法比较准的举个手示意一下。”   “我是一点都不会的。”小美女娇滴滴的说。   宁泽川看一眼众人“我们分头作战,搭档行动。”   ……   这样一来,宁泽川成了我们队的主心骨,也就是长官,而我,则华丽丽的变成了指长身边的小跟班。再看敌方,俨然白安林成了指挥官,然后那个黑带成了大将军,那个黑带我们暂时惹不起啊。   安排好一切,什么埋地雷什么的,还有什么各种炸弹什么的装备都准备好之后,我们各自朝着各自的目标去了,总之,我们的目标是夺取对方阵地,干掉对方所有的人。穿着迷彩服穿梭在丛林中,果然是身临其境啊。   嗯哼……我们家宁泽川穿着迷彩服的样子又帅出了一个新高度。   “你干嘛?”宁公子冷不防问了一句,把我的小花痴给拉回了现实。   摇摇头“没干嘛。”   宁公子黑线“我怎么觉得你刚才想吃了我的样子。”   “是么?”我笑得有点猥琐,顺便摆摆手“哪有,那个要在家里才比较浪漫啦,而且人家还没有经验……”   宁公子不解“那个是什么,你还有什么经验?”   牛头好像不对马嘴了,鸡好像同鸭讲了。默默叹气,我好像又比原来猥琐了一点,看来以后我是要辣手摧残宁大公子这朵娇嫩的鲜花了。   正在神游之际,宁泽川冰凉凉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朱柔洲你干嘛笑得这么猥琐?”   我回神“啊?”看向法医先生“有吗,哪里猥琐?”   宁大法医黑线“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我什么都没想……”我说得有点心虚。   没有理会我太多,宁泽川朝我做了个手势,他先是指了指他自己,又向上指了一下我们身后的大树,画一个大圈,然后食指指了指我,整只手弓成一个碗状往自己胸口轻轻一罩,随即往自己面前一抹,再点个头。   我那个惊讶啊,原来宁泽川比我还猥琐,他居然想在这里吃野味,还要我脱衣服,简直是禽兽一号。   我怎么能同意这种光天化日之下的大猥琐举动呢。而且宁泽川还是法医啊,朝廷人员啊,要被人看到多丢人啊,重点是,一点都不浪漫啊!再说了,我们的队友干掉了对方的两个人了,我们的人也被干掉了一个,那个大将军还活着呢,凤梨那个可以一个打十个的王炸都没死我们怎么能想……那种事呢。   饱暖都是问题了宁大公子,你怎么还在这种时候思□□……   宁泽川眉头一皱,好像有点生气了,一个劲的在我面前比划着。我更生气有木有,这家伙怎么能比我还猥琐呢,我只是想想,他倒好,还给我暗示了!   “反正我不要在野外那个啥!”我轻声说“没有床没有遮掩,重点是到处都是蚊子的第一次!”   眼前的法医大大先是一愣,然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修长的手往我头上一扣,他说“夫人,我刚才的意思是,我爬到树上掩护你顺便干掉远处的敌人,你负责在树底下干掉周围的敌人,女人也不放过。”   “额……”愣了一秒,我老脸一红,原来是我想歪了……   “怕你看不懂专业的手势,我还特地多比划了一下。”宁公子眼含嘲笑“想不到你脑子里除了黄就容不下其他颜色了。”   我看向别处,又羞又恼“你讨厌!!”   “一会我把凤梨引过来,你趁着她没注意到你之前把她干掉!”法医大大的脑回路转得有点快,他说“一定要干净利落!”   这下子,我心里默念以后不要得罪宁泽川,不然我会死的很惨。这种人,一百个我加起来估计都玩不过他。   “万一她不过来怎么办?”我说。   宁泽川一脸自信“她要是来的话你怎么说?”   “要是来的话我给你一百块。”   宁狐狸笑得见牙不见眼的,他说“一百块算什么,要是她来了,今晚回去你给我太阳太阳?”   “宁泽川你个大猥琐还能不能行了?!”刚才是谁说他不猥琐来着?   “我行不行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你个超大号猥琐。”   “我要对你没有猥琐的太阳心思你才该担心了。”   我好像找不到什么理由反驳他,不过我依旧死鸭子嘴硬“总之一码归一码太阳的事情以后再说。”   “朱柔……”   身边突然冒出来某个队友,冷不防的来一句“长官我们先赢了他们然后你们再商量太阳的事情行不?”   那个丢人啊,我当即就躲到法医大大身后一句话都不说了。宁泽川朝他使了个眼色,指了指前方不远处的地方,队友当即醒水,一路小跑蹲在草堆里,五分钟不到的时间里,突然‘砰’的一声,敌方某位惨叫一声之后,世界归于平静。   只是那声惨叫怎么这么耳熟呢。正想着是谁的,不知道哪里又冒出来一个凄厉的声音“亲爱的你怎样啦!!”   我和宁泽川对视一眼,原来刚才阵亡的是君昊!!说好的要干掉阿梨,却误打误撞的干掉了君昊,也不知道此时此刻阿梨是不是想把我家宁泽川给撕成肉片,这杀夫之仇……   发愣之际,宁泽川作势要爬树,只是貌似他不是很灵活,蹬了几脚还是没上去,我都看不下去了,简直弱爆了好不好。   “让开。”我站起身子后退几步,说“你在树下,我上去。”   没等他开口,我几步小跑轻轻踢上树干,手脚并用翻上去,三下五除二的就站在了树上。宁泽川在树底下,脸上表情学名吃惊。没见过世面了吧,我可是出了名的熊孩子,爬树这些个必备技能哪能没有呢。   “行啊你朱柔洲。”宁泽川仰视着我“看不出来你是个灵活的胖纸啊。”   我黑线,褒贬都让他说完了那我说什么。   就这么轰轰烈烈的开打了。凤梨果然不是盖的,不论是用枪的还是肉搏的都干掉了我们队的好几个人,这种失去理智的女人啊,真是比哥斯拉还可怕。   我数了一下,实力不多了啊。白安林估计想把我们包抄起来团灭,可宁泽川哪里是盖的,估计是猜出了白安林的计策,早在一开始就给我们分配了各自的任务,然后用打游击战的方式和他们耗着。   不是我看不起游击战,只是宁大公子说,谁有本事挑了凤梨的话立马换战术。鉴于我们都不是凤梨的对手,所以我们默认了宁泽川的计策。   只是阿梨这家伙有点嚣张了。   “我擦宁泽川你给老娘出来!”某女绑架了我方的一个队友,站在某个开阔的地方怒火冲天“宁泽川我给你五分钟的时间立刻出来,不然我就要辣手摧花了!!”   恩?我拿出对讲机对树下的宁泽川说道“我看她抓到的是那个小美女哦。”   “宁泽川!!!”对面的凤梨又在叫嚣“再不出来我可要动手了啊!!!”话音刚落,只听见小美女‘啊’的一声,之后,抱着腿痛苦挣扎。我在树上看的是胆战心惊,凤梨果然是狠角色!   “宁泽川,你要再不出来阿柔可要死在我枪下了!!!”凤梨在睁眼说瞎话。   不好!我立马扣动机枪,一名悄悄靠近的敌人应声倒地,随即又对着另外一边有动静的地方砰的就是一枪,瞧瞧,又一个被我干掉了。这下子总算知道白安林想干什么了。他想悄无声息的把我们干掉,或者是瓮中捉鳖。   法医大大也是个沉得住气的主,硬就是不出去,小美女在那边被虐的,那个凄凉啊,我都看不下去了。刚想下去营救人质的时候却被宁泽川叫住了。   “你待在上面不要动。”他说“我可警告你,被□□打中也是很疼的。”   “知道了。”把对讲机放进口袋,抱着抢继续耳听六路眼观八方。   估摸着算了一下,我方和敌方目前基本势均力敌,我方加上人质还剩下四个人,敌方还剩下五个人,只要救出人质,我方的胜算就会大一些。恩,我是这么想的,不知道作为指挥官的宁泽川怎么想。   谁知道,宁泽川做了一个让我大跌眼镜的举动,他哈着身子快步小跑着接近凤梨的地方,然后一个前滚翻翻进一堆草丛里,抽出□□,上膛迅速干净利落,看得我那是眼冒星星,花痴得不要不要的。   队友给我发来讯息“你怎样了?”   拿出对讲机“我很好,只是指挥官过去了。”   “你怎么不去?”这是很遗憾的语气。   我黑线“我打不过那个女的。”   队友叹气“长官的脑袋是不是进水了,他要是死了留下你我们怎么赢。”   那真是太对不起了啊,很不幸的告诉你们,我是你们长官夫人。   所以我也跟着下到地面,打算跟宁泽川同生共死,大有壮士断腕的决心。谁说我没良心来着,谁还敢说我没良心我跟谁急!   一溜烟的去到宁泽川身边,笑得一脸狗腿。   “夫君,我来跟你同生共死来了。”我笑嘻嘻的说“有没有很感动?”   宁泽川扶额“朱柔洲,我不是跟你说过要在树上等我的吗!”   “这种时候你怎能抛下我独自一人呢。”我说。好吧我承认是因为某队友的一句话我才下来把他换上去的。 作者有话要说:  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不要客气的说出来吧~~~~~ ☆、父母君杀过来了   凤梨依旧在那里叫嚣着,看她那样子好像非要提君昊报仇了。   “宁泽川,你还要不要阿柔活命了!!!”凤梨撒谎也不知道脸红。   法医大大回头看我一眼“朱柔洲,你确定凤梨是你多年闺蜜?”   千真万确,我点头“她一向都是这样。”   “一会你在这里不要动。”宁泽川道“我跑过去引开她的注意力你就把她干掉。”   这就是传说中的黄雀在后?这两个都不是好惹的角色啊。   就在这时候,宁大公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站起来,对面的凤梨当即暴走,这就朝宁泽川猛开枪,都不带留点感情的。我就在这边看着宁泽川手指往凤梨那边一指,随即开枪,凤梨应声倒地,终于把这家伙给弄死了。凤梨一死,其他的几个根本不足为患嘛。   只可惜,小美女也被白安林给秒了。   “朱柔洲。”宁泽川说“你下手还挺狠的啊。”   我瞟他一眼“她不死你就得死了,我能怎么办。”   话音刚落,身前的宁泽川一把将我抱住,把我死死护在怀里“当心!!”   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他的手始终抱着我的头,像是完全没有想到我戴了头盔看,生怕我受伤似的。我在他怀里一点事情都没有,他挣扎着起身,倒吸一口冷气,我这才发觉他被打中了,而且手也被擦破了皮。   刚想开口倒被抢先一步,他问我“有没有被打到哪里,刚才有碰到哪里吗?”   “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宁大公子。   宁泽川显然没打算放过我,继续追问“哪里疼,有没有被什么东西扎到?”   我摇头“没有。”然后问他“那你呢,疼么?”都流血了能不疼么!!   “还行。”他摸摸被打中的地方,看我一眼,给我一个面瘫脸之后顺手把我扶起来说“游戏结束了,我们输了。”   宁大帅哥华丽丽的挂了……我们队的长官就这么华丽丽的挂了……还是为了保护我这么一个菜鸟挂了。不远处树上的队友一万个不理解啊,到底是为什么要剩下她啊,长官的脑袋是不是秀逗了!!   白安林那有勇有谋的玩意儿,我真是自叹不如。不过宁泽川好像不太想和我一起玩这种游戏了,我表示不理解,我们两个搭档得还不错,怎么就不想跟我一起玩了呢。   “你是不是傻!”饭桌上,凤梨悄悄的在我耳边说道“跟你一起玩这种游戏他还不得心力交瘁?”   “我也很能干好吧。”   “是啊。”凤梨斜睨我一眼,那是鄙视的眼神“我居然不知道你还会爬树。”   “对了老白上次的照片弄得怎么样了?”凤梨咬一口鸡腿,十分关心的问。   白安林瞧我一眼,微笑道“还在处理,过两天估计就出来了。”然后话题一转,他说“只不过可能要下个月才能拿给你们了,我后天要去英国那边拍点照片。”   “这么忙?”君昊说“老白你这么忙不行啊。”   白安林喝一口啤酒,说道“再忙也没有你们这么忙。”   宁泽川撑着下巴,懒懒地说“白先生说的就不对了,我们可没有忙到要出国的地步。”   我默默地蹲在墙角吃东西,什么也不知道。   回到家里,宁泽川洗完澡穿着睡衣在客厅看电视,我走到他身边坐下,假装看电视。电视上放着脑残的喜羊羊,我没心思看,也没心思转台。   最后还是法医说话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抓着他受伤的手,问他“你今天被打的地方还疼吗?”   “疼。”   “疼你还帮我挡着干什么。”我盯着那只手,语气还不太好“你看你的手都破了。”   “朱柔洲你脑袋是不是进水了。”宁泽川说“我要不帮你挡着疼的就是你。”   “可我现在心疼。”   身前的法医大大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修长的手轻轻往我头上一扣,说道“这只是一个游戏而已,再说了你不是把凤梨干掉了吗。”   “我是在心疼你被打痛的地方。”然后,别扭的说“还有你流血的地方。”   “所以我才说不想和你玩这种真人CS什么的。”宁泽川隐隐含笑“跟你在一组吧,又担心你受伤根本不能全心全意的去玩,不跟你在一组吧,又担心别人拿你当鱼饵来用,搞不好就被打疼了呢怎么办。”   “看不出来啊。”我笑得那个嘚瑟“冷冰冰的法医先生也会有这么煽情的时候,受宠若惊了有没有。”   “朱柔洲。”宁泽川的脸登时黑了一圈“我怎么感觉被你摆了一道。”   这种时候,我选择给宁大公子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小小的撒个娇“哪有,我只是太感动了好不啦。”话题一转,我说“今天的宁医生简直帅到没朋友。”然后帮他把流血的地方再消消毒擦擦药什么的。宁泽川这一受伤也不知道明天会不会碰到什么棘手的案子,现在我默默祈祷全世界都没有坏人,没有什么命案发生,这样宁泽川就不用一整天都面对尸体了,我也不会因为他擦破一点点皮就担心会不会影响他工作了。   说不感动是假的,宁泽川今天的举动着实让我吓了一跳,我真的没有想到他会突然扑过来抱住我,然后挡住了子弹,因为平时的时候宁泽川都很冷静,很淡定。我以为他做好的打算,我也想过不想拖累整体的觉悟,但是我唯独没有想过他会挡在我身前,只是因为怕我会疼这么小的事情。   有时候,你身边的人总会给你不一样的感动,而你所遇到的命中注定的人总会给你你想要的保护,他一直在你身边,宁可受伤的是他自己也不会让你有一丝一毫的伤害。   和宁泽川一起起床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没有特别任务的时候,他的作息很有规律,根据我的话来说就是按照流程走,根本不用闹钟,早上准时起床,晚上准时睡觉,我的妈妈呀,这生物钟绝了!而且宁泽川用的东西都也别讲究,大至衣服床单,小到内内都讲究得不要不要的。   照我的话来说宁泽川放个屁估计都得亲自去闻闻这个屁是不是有问题。屁大点的事情非说的像悠关生命那么严重,详情请参考以上刮痧经历。   我们两个人的东西也都快用完了,什么洗衣液沐浴露的都快了。这都要责怪他,之前我还是有先见之明的,只从和他谈了恋爱,我瞬间就懵了,先是东西莫名多了很多,因为很多东西都是买双份放在各自的屋里,这让我失去了先见之明,以及危机意识。再是宁泽川的洗衣液特别好用,不知道为什么洗的特别干净,我也就经常去蹭他的洗衣液外加各种。   “宁泽川,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在我家起这么早?”我顶着炸毛的头发跟着他一起去刷牙。   他倒好,精神抖擞的和打了鸡血似的“朱柔洲,我严重怀疑你昨晚上趁着我睡着了出去干坏事。”   确实,昨晚他睡着以后偷偷起来玩手机玩到一点钟,成功过了消消乐那一关,要知道我已经卡在那里一个礼拜了!   懒得理他,把牙刷塞进嘴里开始刷牙,可就在这时,大门被敲响了。还伴随着熟悉的声音,耳尖的我听这个熟悉的声音越听越奇怪,越听越觉得在哪里听过。   “阿柔!”女声,还是记忆里头的女声。   “阿柔!!”然后砰砰砰之后再继续“阿柔我和你爸来看你了!!”   宁泽川和我对视一眼,脑子瞬间反应过来“你快点去房间里面藏起来!”   没时间和他说太多,我只能快些去开门去。   刚把门打开,就看见拿着大包小包的妈妈站在我面前,好像等了很久的样子。不由分说的进屋,把东西放在茶几上开始替我整理东西。   “阿柔,你的东西怎么多了这么多?”母上大人果然精明。   我打着哈哈“最近我买多了,夏天了嘛。”   “恩?”我妈拿起沙发上的一件男士衬衫,顿时疑惑了“阿柔,我知道你不瘦,可这衣服也不像是你穿的啊。”   失策啊!这是前天宁泽川洗完澡换下来的衣裳,我刚洗完放在这里,宁泽川说今天上班要穿的。捂脸,我的妈妈呀,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灵敏。   “妈妈!!”我转移话题“你不是说爸爸也来了吗,他人呢?”   “哦……”我妈想了一会才说“方才他在小区看见有人下棋就在那里凑热闹了。”   呵呵哒,我总算松了一口气,我说“妈,你把东西拿到厨房去吧,我刚才好像把100块掉在水槽里了。”   果然,毛爷爷比什么都管用,我妈当即就进了厨房,一边进去还一边嘟囔“你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多大了还把钱掉在水槽里!”   趁着这个空档,我飞速开门,宁泽川已经穿好衣服了,没时间和他细说,我只能拉着他就往外跑“你快点回去啦,过几天我再叫你。”动作一气呵成,生怕被捉奸在床。   “你妈怎么这么好骗?”他很悠哉。   我五官都扭成一团了,现在哪里还扯这么多“以后再告诉你啦。”   多事之秋,真真多事之秋。   老爸一在小区待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回来,后来我才知道他在小区里跟人杀象棋,还交了一个棋友。一个老妈好打发,老爸比老妈精明不知道多少倍,我都不知道我该怎么应付我的老爸。   刚进家门,显示细细打量了我一番才欣慰的开口“阿柔好像胖了。”   爸爸君……你为何总是要说我胖了?你可知这对我造成了十万点伤害。   “阿柔你这里怎么有男装?”老爸再次给我丢了一枚无声的炸弹,王炸的威力那是杠杠滴!!   我看一眼老妈,再瞧一眼老爸,信口开河“因为我之前的西装破了,我只能在大街上买一件便宜货凑凑数了。”天知道宁泽川的衣服到底在哪里买的。瞄向房门的位置,只见房门打开了,人不见了,随后我老脸一红,心中一阵欣慰,宁泽川果然回去了。还好没被发现。   老妈在厨房捣鼓了一个多小时之后,桌上出现了几个我喜欢的菜。   接下来是和谐吃饭时间。   “阿柔你看你年纪也不小了,该找个男朋友了。”老妈没吃两口就开始嘀咕这件事情。   默默吃饭,我开启飞行模式。   “你在这也这么久了,就没遇见一个心水的?”老妈没打算放过我。   我继续低头吃饭,开启关机模式。   “阿柔。”老妈说“实在不行你就回家,妈给你介绍好的。”   “啊?”这下子我不淡定了。给我N+1个豹子胆我也不敢去相亲啊现在。所以我举起右手,亮出无名指的戒指“妈妈你看,我也是有男朋友的人了。”   谁知道,老妈根本不理我,她只是鄙视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从大街上随便买个戒指回来我就不知道。”   “妈妈……”我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扭曲起来,这怎么可能是假的,这分明是宁泽川送我的求婚戒指啊!!   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我打了电话和凤梨说了大致情况,凤梨很爽快的说这几天她看店,我就在家陪我爸妈就好。心里松了一口气,开始给宁泽川发短信,告诉他这几天晚上不能过来。    ☆、其实不止一个      今天外出买菜在楼道上碰到了一个陌生的中年妇女,并不是说她陌生才引起我的注意,而是她进的家门让我有些奇怪。因为她进了宁泽川的家。   那中年妇女穿的很讲究,身材修长,气质优雅,而且有点眼熟,怎么看怎么眼熟。   正在疑惑之际,身边的夫妇人开口“姑娘你也住六楼?”   我点头“是。”然后把她脚边有些沉重的购物袋接过来,说“我帮您拿吧。”   “哎哟这怎么好意思。”她连忙阻止。   我笑笑“我还年轻,没事。”然后说“刚才你也说了住六楼,我们都是邻居啊。”   估计是不好意思拒绝了,妇人也就不再客气,我们一同出了电梯,走到家门口,我妈已经在帮我检查门锁了,小心翼翼,还有点疑神疑鬼。   “这位是?”老妈问。   我把购物袋交给妇人说“阿姨,我也不方便进去,只能帮您拿到这里了。”再回头跟我妈说“妈妈,这是我们对门的住户。”   妈妈是个地道的农村妇女,一看是对门,当即热情起来“原来是对门啊,那今晚一块过来吃个饭吧。”然后拉起我就说“还不快把东西拿进去。”   恰巧,宁泽川出现了,他瞧我一眼,转而对那妇人说“妈,你买这么多东西做什么?”   妈?!!我那个跟吃了狗屎一样的表情啊,刚才宁泽川叫她什么?妈!!!!!   估计是没注意我的诧异,那妇人把东西交给宁泽川就说“我看你的很多东西都快用完了,这不就张罗买了。”   宁泽川瞟了我一眼,笑意隐隐“妈,这些东西都会有人帮我买的。”然后走到我妈身边,开始自我介绍“阿姨你好,我是宁泽川,阿柔的对门。”   “哦!”老妈很开心,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说了“今晚一块过来吃饭吧,人多也热闹。”   宁泽川也不害臊,直接就答应了“既然阿姨开了口,我做晚辈也不好拒绝,只有麻烦阿姨了。”说罢,还跟我玩幺蛾子“是吧,阿柔?”   我能说不嘛?   一起吃饭,吃饭,我要和宁泽川的妈妈一起吃饭,想想就觉得好紧张。   妈妈做了一大桌子的菜,真是看热闹的不嫌事大的,我给大人们乘了饭,然后默默吃饭。宁泽川这两天好像是饿着了,胃口很好。我低着头,只顾着自己吃自己的。桌上的两个妇女可来劲了。叽里呱啦的说个没完,大致内容就是。   宁妈妈:真是想不到我们家儿子的对门居然是个姑娘啊,你说我来的这两天怎么就没遇上呢,您看您家姑娘真是太有礼貌了balabalabalabala……我们家泽川也不小了也没寻思着找一个女朋友真是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我妈:那真是太有缘分了,我也想不到我们是对门啊,您看您家小孩长得可真俊俏,还特别稳重,其实我们家阿柔呢是个很听话的孩子,就是人太老实了也不知道主动balabalabalabala……唉……我们家阿柔不也没寻思着找个男朋友嘛,真是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宁妈妈:那姑娘手上怎么有戒指呢?   果然是眼尖啊!!我心里真是佩服的一败涂地!!   我妈:那是她拿来糊弄我们两老的,以为我们老了好骗。   宁妈妈:我们家泽川也是,就知道骗我说有女朋友,也不见带回来给我过过眼。   我妈:现在的孩子真是让我们这些大人不省心。   宁妈妈:其实我看你家姑娘真是不错,怎么就没寻思着找一个男朋友呢。   我妈:我看你家的小伙子才优秀呢,是不是工作太忙都耽误了?   我和老爸对视一眼,继续闷头吃饭。   宁泽川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继续吃饭。   老爸撇我一眼,低声问我“阿柔你跟爸爸说实话,你知不知道你的对门是男的?”   “知道啊。”   我爸“……”估计是第一次看见这么诚实的我。   我扒着饭碗里的饭,跟老爸小声的说道“爸爸,你觉得宁泽川怎么样?”   老爸诧异,转眸看一眼宁泽川,问我“他做什么的?”   “法医。”   老爸“!”   我直接跟老爸翻了个白眼,继续说“老爸你这是职业偏见。”   父亲大人回神“你这丫头说什么呢,我哪里有什么职业偏见!”随后他说“我是怕他看不上你。”   果然是亲生的啊!!!   这时候,母亲大人插了一句嘴:阿柔,碗里的饭没了你就再去加一碗,不吃饱怎么行呢。   真的是亲生的啊!!!    ☆、发现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周末,我和宁泽川约好一起外出吃个饭,以弥补这两个礼拜分开的相思之苦。好些天没有好好一起吃饭,好些天都没有好好看看对方,好些天都没有好好的约个会,十分想念的说。   从城市的这个区一直做公交到城市的那个区,终于见面了。见个面搞得跟牛郎织女鹊桥相会似的,我都快被自己感动了。   “朱柔洲你一直在自我陶醉些什么?”宁泽川拉着我的手,凉凉的声音把我拉回思绪。   不对啊,这么几天没好好见面他不是该感动的泪流满面才对嘛,最不济也要好好抚慰一下我这两天受到打击的心灵才是啊,怎么就说我自我陶醉了呢?   我觉得很有必要纠正一下宁泽川的冰山状态。于是我说“几天没见你就没什么要对我说的?”   “你胖了。”   “……”我定定两秒,继续问他“就这样?”   宁泽川伸手往我脸上一掐“就这样。”   “胖你还喜欢……”我开启流氓模式“看不出是个重口味,不过也是哦,要是听见你说这样的话那我觉得连猪都会上树了。”   宁泽川盯我几秒,幽幽道“猪会不会上树最主要看你会不会上树。”然后开启水仙花模式“也难怪,像我这种找不到缺点的人还能看你上树还真是委屈我了。”   我“……”寻思着怎么都要扳回一局才行,于是我幽幽开口“我怎么看见天上有头牛在飞。”   宁泽川平静道“那是你老公在地上拼命的吹。”   “你肺活量真大。”这句话没有任何褒义。   “我还有其他的优点想不想试试?”看来宁泽川自动把它当成了夸赞的句子。   “有时间再说。”   “朱柔洲。”宁泽川拉住我,似笑非笑“你确定要看这个?”说着,他还顺便拿着电影票晃了晃。   我笃定“对,我要看喜羊羊与灰太狼。”   “那你可别后悔。”   “绝不!”   事实是,我后悔了,没什么内涵,也不搞笑,简直就是拉低智商,而且在座的都是一些小朋友,这对我简直就是一个莫大的耻辱。别人都是带娃来看,我这是带着男朋友来看,你说我憋不憋屈。早知道去看那什么泰坦尼特号也好啊,我还能搞点浪漫什么的。   一万个后悔!   出了电影院,一起去吃了个饭,我正想回家却被宁泽川拉住了。就在我疑惑之际,宁泽川眼光瞥向不远处的某个地方忽然开口“朱柔洲。”   我看着他,等待下文。过了几秒我发现他没有下文了,于是我问“干什么?”   “我们去开房吧。”法医大大说的跟没事人似的。   “啊?”我惊了一下“开……开房?”   “对。”宁泽川很镇定。   “为……为什么突然要……开房?”我很忐忑。   宁泽川深吸一口气凑近我的耳边说道“因为我打算先太阳了你再说。”   我失笑,我说“你忘了我今天例行公事了?”   宁泽川的脸上有着明显的不愉快,跟个小孩子一样发起了脾气。他很不爽的开口“突然忘了。”   我笑嘻嘻的接话“而且,爸妈们都在家,你觉得他们会让我夜不归宿么?”你果然太小看你未来的老丈人了。   这时候,父母君们同时打来电话,所以,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半夜,宁泽川给我打电话,我们只能苦逼的在电话里一解相思之苦,我都有点心疼这几天的话费,有那么一瞬间我认为我们两个给中国移动做了很大的贡献,单从这几天的记录来看我就可以这么断定、   只是宁泽川这两天似乎在和我赌气,原因不明。   宁妈妈这两天常来和我妈闲话家常,我也不好阻拦,也就由她们去了。   “阿柔水果切好了没有?”老妈在客厅里放大音量。   我在厨房叹气“快了。”   不过,当我拿着一碟西瓜出来之后,两位太后很奇怪的直勾勾的盯着我看,原因不明。   战战兢兢的放下西瓜,我小心翼翼的说“吃……吃西瓜……”   老妈用牙签签起一块西瓜,很严肃“阿柔你最近好像有点心情不好。”   我滴汗“妈妈你看错了吧,我一直都心情很好的。”   “那你怎么这几天就只吃一碗饭呢。”妈妈大人,你怎么能根据我吃了几碗饭就断定我心情不好呢,这几天我都是和宁泽川在外面吃了之后才回来,当然没那么能吃了好不好。   “妈妈……”我苦恼了“我这几天不是特殊情况嘛。”   “怎么没见你肚子疼呢。”妈妈君果然也是个狠角色,简直就是明察秋毫啊。什么时候我的妈妈大人也变成了狄仁杰了,这世界瞬间变得好可怕。   “我这段时间看了医生。”我说“然后就调好了……”   妈妈双腿交叠“阿柔,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心里呵呵一笑,妈妈大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文化了,还会用谚语了,再说了,现在你就算让我见了棺材我都不一定落泪你信不信。法医大大说的好,反正都要死的。   另一方面,宁妈妈再打电话,是这样说的“泽川有空就快点回来,妈有事找你。”   天知道现在宁泽川是不是在解剖,我很难想象穿着手术服的宁泽川拿出手机接电话然后一脸黑线的样子。就在刚才,我做了一个决定,以后我不要拿宁泽川的手机来玩了,谁知道他是不是一边解剖着尸体一边接电话连手套也没脱的,我对尸体没什么忌讳不代表我喜欢血肉模糊的东西粘在手机上然后给我玩。   可是,宁泽川今天倒是回来的很快,这让我大大的吃了一惊。后来我看了看时间,好像到了下班时间了。   我们两个坐在两位太后的对面,跟犯人似的。   “泽川,妈明天就回去了你给我说实话。”宁妈妈开口,那叫一个气场十足啊,我连动都没敢动一下。   谁知道宁泽川也是个镇定的主,他抬眼,云淡风轻“什么实话?”   “阿柔。”老妈直勾勾的盯着我,十分严肃“你给我说实话。”   “妈妈,你要我说什么?”   宁妈妈先看看他,再看看我,开口“我之前竟然没注意到你们东西都是一样的,什么洗衣液洗洁精沐浴露都有一样一样的。”宁妈妈精明的很,她唇角弯起一抹弧度,优雅,知性“一直到我刚才去了你的洗手间看见我才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   宁泽川当即回答“我之前就说过我已经有女朋友了。”说着,他拿起我的手,指着我无名指上的戒指说道“她都答应我的求婚了。”   这下子轮到我妈妈不淡定了,她惊讶的说“原来这不是你拿来糊弄我们的?”   乖乖点头“当然不是了。”随后,我对宁泽川大大的笑了一个,坦白“是他给我的。”   两位太后面面相觑一下,我妈突然笑了出来“你说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那天刚见到他的时候他就喊我女儿阿柔,你说我怎么就没反应过来呢。”不好意思我也没看出来,平时他都是连名带姓的叫你宝贝女儿来着。   宁妈妈好像很开心,她接着我妈的话说“这两孩子真是怎么不说呢,你说。”   宁泽川坐直身子,解释道“你们来得太突然了,我们一点准备都没有。”   我当即接话“我都还没反应过来。”   这件事情,其实不能怪我们,我们也是无辜的。   老爸也在这个时候回家了,他坐在妈妈身边,还搞不清楚状况。   “怎么都跟雕塑似的?”老爸提着一袋苹果说“我刚买了苹果要不要尝一个?”   老妈招呼他坐下,正色道“女儿谈恋爱了。”   老爸小诧异了一会,继续说“那好啊,你不是经常念叨她一直不找对象吗。”   “就是对门的小宁。”老妈说。   老爸“那好啊,女儿的眼光不会有错的。”老爸你还真是盲目相信我啊。   这时候,身边的宁泽川忽然开口,很诚恳的态度,他对我爸妈说“叔叔阿姨,请你们同意阿柔嫁给我。”   我爸妈起先是懵了一会的,后来我妈看一眼坐在身边的宁妈妈,宁妈妈只是含笑的看了宁泽川一眼,没再说什么,随后朝我妈微微一笑,意思很明显。   我爸开了口“难怪我最近老是做梦梦见阿柔,所以就寻思着来看看她,还真是来对了。昨天我还做了一个梦,我梦见我们家阿柔小小的时候坐在桌子旁边吃饭,嘴边还粘着饭粒。”他转脸对老妈说“老婆你还记不记得阿柔小时候吃饭的样子。”   老妈叹一口气“怎么能不记得,村里的孩子就她什么都吃,胃口最好。”随后凝视着我,眼里满是不舍“真是想不到一眨眼就这么大了,还要嫁人了。”   老爸目光转向宁泽川,他说“小宁,我知道你的职业比较特殊,我也不反对,毕竟这个世界上什么人都有,每一行都要有人去做,既然阿柔选择了你,我就有必要把话跟你说明白。”   宁泽川点头“叔叔您说。”   “阿柔从小就没受过什么挫折,虽然过得不是很好但也算是平平安安的长大了。”老爸看着我,似有万般的不舍,他说“我不需要你有多大成就,我们要的只是你对阿柔好,不要让她受委屈就足够了。”他凝视着我们两个,说“你能答应我吗?”   女人永远不会了解一个父亲在女儿即将出嫁时候的心情,哪怕那个男人有多优秀,有多在乎那个不成器的女儿,或者,他们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成婚。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老爸,他有点失落,可还是对我笑得很开心。我分明看见他眼里有些晶莹的东西,可是转个眼却又找不到了,他只是摸摸我的头,像我小时候那样。   宁泽川点头“我一定会做到。”   “既然如此,那趁早就把婚事办了吧。”宁妈妈说“泽川也请个假什么的。”   我和宁泽川面面相觑,宁泽川握住我的手说“婚事没什么大问题,看阿柔的意思。”   他说出了我的心里话。   我低着头“最近有点忙。”   宁泽川继续说“考虑到暑假期间天气太热了,阿柔会受不了。”随后话题一转,他说“而且这段时间局里的事情多了很多。”   “订个婚还是可以的。”宁妈妈含笑看一眼我妈,说道“结婚的日子可以再选嘛,正好也让泽川他爸爸见见儿媳妇。”   我一直都在好奇着为什么宁妈妈没有说什么,后来我才发现我错了,就在第二天中午我回家的时候宁妈妈就把我叫到宁泽川家里做客了。   我坐在熟悉的客厅里,等着宁妈妈开口。   “阿柔,以后我们泽川就要拜托你照顾了。”宁妈妈说。   我微笑“阿姨,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么?”   “你们很合适啊。”宁妈妈说“那我还需要说什么呢?”   “!”   “不用惊讶。”宁妈妈说“泽川的脾气我了解,他也就是欺负你脾气好。”   我低着头,说“可是阿姨,我什么都没有诶,可以说我什么都帮不了他的。”   宁妈妈倒是很看得开“那些事情他比我更清楚,他也不是小孩子了,想要什么他自己一清二楚。”宁妈妈双腿交叠,话题一转“对了阿柔,你怎么和泽川认识的。”   说到这里,我忽然一阵脸红。然后,重点说了一些甜蜜的,省略一些不好的,就成了一个完美的故事,反正吵架这些事情说不说大人们会不知道?笑话,你当大人们没谈过恋爱?   “其实他很好的。”最后我说“至少对我来说很好的。”   宁妈妈看我一眼,笑了“你还真是……”    ☆、回家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我和宁泽川就这么订婚了,见了双方的家人,然后确定了我未婚妻的身份,就在八月末的时候,我成了宁泽川的未婚妻,顺便结束了我这么多年黄花大闺女的生涯。宁泽川这个人吧,看起来很低调,实际很装13,见谁都是一副冰山脸,不知道的还以为谁欠了他一百万。而且我发现撇开宁泽川是做法医这一行的不算的话,他其实适合去做程序员这些工作,因为宁泽川比较细心,机型也挺好。   他请了一个星期的假说要陪我回去,意思就是回我家。机票什么的都订好了,就等着我收拾东西了。我感叹着宁泽川的速度真快,还感叹着我怎么就这么好命的找到了宁泽川这么个大宝贝。   简直就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   折腾了一天,我们也回家了。刚开始我以为宁泽川这种温室里的花朵决计受不了农村有些艰苦的环境,可是我好像想错了,宁泽川貌似很快就适应了。那天是老爸老妈出来接我们的,还说在家里摆了两桌子酒,因为家里人都很好奇我的男朋友到底长什么样子的。之前订婚的时候我家里这边之后我妈家的亲戚来了几个,算是意思意思,我爸家这边的没办法,说是正好在农忙的时候。   宁泽川双手环胸,表示不以为意。   “宁泽川。”我拉住他“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了。”   某男依旧不以为然“你觉得我的心理素质不好?”   当即摇头,法医的心理素质都不好,那我们这种一般人还不要分分钟心理崩溃。   刚到家门口,兄弟姐妹都迎上来了。   “姐回来啦!”老弟一出门就笑嘻嘻的说“这边就是姐夫了吧?”   宁泽川微微点头“你好。”   “这段时间你干什么去了?”我问朱洋洋“妈说你这时间挺躁动的啊。”   老弟鄙视我一眼“到底是谁躁动了,出去才多久就订婚了。”顺便很同情的看一眼宁泽川,说道“也真是难为姐夫不嫌弃你是猪肉粥。”   “还在闹什么嘴!”老妈从屋子里出来“快先进来。”   宁泽川拿着东西就进去了,上楼把东西都放好,某男开始打量起我的小卧室。他先是巡视一眼。再看看我的梳妆台,又瞧瞧梳妆台旁边的小书架,最后他笑了,不知道他笑些什么。   “你笑什么?”   “朱柔洲。”宁泽川说“你的房间还真是很……有风格啊……”他指着墙壁上有些褪色的海报说“网球王子,犬夜叉,灌篮高手,连圣斗士你都有……”   我当即不服气“我还有很多要不要送你两张?”   他摇头“不用了……”   “对了忘了跟你介绍。”我说“刚才那个是我亲弟弟,朱洋洋。”   宁泽川再次发笑,他说“朱柔洲,我发现你这吃货本质是有原因的。”   “曰……”   “咱爸妈估计也是吃货。”他一语道破。   全中!   下楼去了客厅才知道爸妈请了整整两个桌子的人,就连外婆都请来了。我这个惊讶啊,我那个惊讶啊。   我在走廊口,向宁泽川介绍“泽川,那个是外婆,那个是大姨,那个是大伯和大伯母,那个是姨妈,那个是小姨,那个是姑妈……”   他拉着我的手,去到外婆身边,很温和的说“外婆你好,我是阿柔的未婚夫宁泽川。”   外婆的耳朵有点聋,宁泽川说话的声音有点小,再加上外婆听不懂普通话,只是很茫然的看着我,我坐在外婆身边,用家乡话对外婆说“外婆,这是宁泽川,你的外孙女婿啊。”   外婆这才反应过来,眼里有掩不住的笑意,外婆像以前一样,摸着我的头发,慈爱道“你说这时间过得真是快啊,连阿柔都要结婚了。”老人家瞧一眼宁泽川,对我说“乖乖的啊,所有的孩子里就属你最调皮了。”   我和宁泽出相视一笑,我说“外婆,我知道了。”   家里人总是很关心我们小孩子,所以宁泽川被大人们问了个遍,就差没有问出祖宗十八代以前是在哪里干什么的了。说到这里,不得不提起一个人,那就是大姨,大姨是何人,思想先进的妇女主任,那一个火爆脾气连姨妈都要避让三分。   我们这些个孩子都是大姨一手带出来的,当然,是因为在很久以前大姨没有结婚,刚好我们出生了。所以我们对大姨天生有一种惧怕感,不知道为什么。举个很简单的例子,小表姐的男朋友就是因为第一次见大姨的时候没有好好打招呼以至于被差评了很久,差点就没成。   真是一把辛酸泪,可怜小表姐夫之后又是送礼又是道歉才把关系缓和过来,不然估计小表姐这辈子就难做人了。   “大姨啊!”我急忙拉过宁泽川,端上一杯果汁,笑嘻嘻的说“这是我的未婚夫宁泽川。”   “哦!”大姨起身,仰视宁泽川,说道“那次你们订婚我因为生病了就没去,原来你丫头找了个这样的?”   宁泽川微笑“大姨你好。”   “还不知道你是做什么的。”大姨问。   “法医。”   大姨“……”定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法……法医啊……”   我点头“是啊,法医。”   “法医是干什么的?”大姨问道“哪个科室的?”   宁泽川很是淡定“大姨,法医主要是做一些伤情鉴定还有解剖尸体的。”   我加一句“顺便在我生病的时候帮我看病的。”   有这么一秒钟,整个大厅是安静的,有这么一秒钟,家里人看我的眼神是有点奇怪的。对于这样的目光我不是没见过,于是我爸爸说“怎么了,不吃饭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大家的吃饭速度好像快了很多,不多会就吃完然后走人了,只留下几个在这里聊天。表弟坐在宁泽川身边玩游戏,老妈收拾桌子估计是想切点水果什么的。   家里的人都有些迷信,似乎对宁大公子的职业有点偏见,但是这都不是大问题,因为我又不嫁给他们。   最后还是大表姐开了口“小宁啊,听说你是法医啊。”   宁泽川点头“是的。”   “那你和我们阿柔是怎么认识的呢?”   “她是我对门。”   说话间,姑妈轻轻在我耳边问我“阿柔啊,你不怕啊?”   我摇头“为什么要怕,泽川可帅了。”   “你知道法医是干什么的么?”姑妈再问。   我点头“鉴定伤情和解剖尸体的啊。”我耸耸肩“这点小知识我还是有的。”   “你就不怕他摸完尸体然后再回来抱你?”姑妈说的直接。   而我直接笑出了声音“姑妈,为什么要怕这些东西?”我说“泽川又不是徒手摸尸体,有戴手套的好不好,再说了我们家泽川的工作很高尚的,很多案子要是没有他们一步步抽丝剥茧的话还不知那个案子要多久才水落石出呢,你想看那些个坏人一直做坏事么。”姑妈没说话,我继续说着“而且,泽川办案的时候可帅了。”详见上次KTV事件。   “也不知道你爸妈怎么想的。”姑妈说。   我笑得很嘚瑟“我心水的嘛。”   大姨也凑过来了“阿柔啊,你真的确定了?”   我点头,同时疑惑“大姨你怎么也这么问?”   “因为那个宁泽川的职业有点特殊。”大姨说“你也知道在农村这种地方思想还不是很开明。”   我深吸一口气,看一眼不远处的宁泽川,然后问大姨“你觉得他人怎么样?”   “很稳重,有礼貌,也可靠。”   “对啊。”我说“刚好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   “可你为什么会喜欢一个法医呢?”   “不是说他是法医我才喜欢,而是我喜欢他之后我才知道他是法医。”我说“我喜欢的是他的人,跟他是不是法医一点关系都没有,宁泽川很好很好很好,至少在我心里他是最好的。”我笑着看向宁泽川,说“我要嫁的人是宁泽川,又不是他们。”   大姨完败“随你吧。”   忙碌了一天,大家都累了。我也不例外,所以我们就乖乖的回房休息。老弟就住在对门的房间,本来我想打发宁泽川和老弟睡一起的,可是一看宁泽川那张冰山脸我当即把话咽进肚子里去了。   好吧,我不该丢下未婚夫独自去睡。   朱洋洋暗笑,平时都是你欺负我,现在轮到我幸灾乐祸了吧。   宁泽川换好睡衣躺在床上,我本来以为他睡着了,所以乱翻东西来着,谁知道他竟然没睡,还说话了。   “你拿的这是什么?”宁泽川问。   我拿着本子死死抱在怀里“我的青春。”   宁泽川起身,眉头微觑“朱柔洲,你的青春除了吃估计也没什么了。”   我鼓起腮帮子“随你怎么说反正就是不给看。”这里可是有我很多年前的写下的心愿,怎么能让你随便看呢。   他轻笑两声“你看你写了什么。”   “你居然偷看!”   “朱柔洲。”他轻轻在我额上一戳“在你看的时候我就瞄到了。”   “你侵犯我隐私权。”我振振有词“这是犯法的。”   宁泽川切的一声,转移话题“这是你几年前写的?”   “应该是初中吧。”   “朱柔洲。”宁泽川说“你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啊。”   他蹲下身子,打开那个陈旧的小箱子,宁泽川翻开的,是我的过去,我曾经的心中所有的美好。   “这是什么?”他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木娃娃问我。   我看一眼说“这是大学室友去日本旅游给买的礼物。”   “长得跟你挺像的。”宁泽川冷不防的来了这么一句。   我黑线……那个娃娃一身全是圆形的跟我哪里像了!!   修长的手指往我脸上轻轻一掐。继续逗我“果然还是有点肉掐起来才有感觉。”   我鄙视他一眼“再掐请你吃如来神掌。”   宁泽川果然左右开弓,另一手往我这边脸颊又是一掐“你倒是舍得打我才行啊。”   不要脸!    ☆、忙碌的宁公子      我们有一个星期的时间转悠,宁泽川倒是很会挑时候,十月份中旬这种凉爽的季节简直就是度假黄金时期。这就意味着我要带着宁大公子到处去玩,那就难办了,我从小到大除了知道哪里有条食街之外我还真不知道其他地方还有什么。   宁泽川扶了一下眼镜,特别鄙视我“朱柔洲,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知道哪里?”   一旁的朱洋洋轻笑两声“姐夫你还是放弃吧,我姐姐除了吃什么都不知道。”   “姐夫姐夫!”小表妹拿着手机就往宁泽川面前塞“你看我这关怎么过不去了?”   宁泽川接过手机,开口“你的作业写完了吗?”   小表妹的脸都黑了一半,奶声奶气的说“我妈妈把我的作业不知道放到哪里去了。”   宁泽川摸摸她的头发,温和道“你去把作业做了,今晚带你去看电影。”   小表妹果然上钩,屁颠屁颠的回家写作业去了。我那个惊讶啊,难道小表妹也是个禁不起帅哥诱惑的主,不能啊,她才三年级啊,还是个小屁孩啊。   我回神,问他“宁泽川,为什么她会吃你这一套?”   法医大大冷哼一声,嘚瑟得很“因为我帅。”   “……”   大朵水仙花横空出世……   “阿柔,你去菜园摘个小冬瓜回来!”老妈在厨房里头说“快点去。”   闻言,宁泽川从凳子上站起来看我一眼,努努嘴“走吧。”   无奈,只能拉着宁公子一起去了,路过姑妈家的时候姑妈正在伺候小表妹写作业,见我过来连忙招呼我坐下“阿柔小宁你们快来坐。”   我摆摆手“姑妈,我要去摘个冬瓜回去呢。”   “那让小宁在这里等你也行啊。”姑妈说“你从小就猴惯了的,一会自己回来就行了啊。”   宁泽川拉着我的手,微笑着对姑妈说“姑妈不了,我陪着她去比较好。”   一起走到菜园,我站在冬瓜架下挑冬瓜。有一点恍惚,还有一点虚幻。我好像看见很久以前,小小的我也是这样在这里数着冬瓜,一个,两个,三个……然后爸爸和妈妈就在一旁说让我小心不要弄伤了瓜藤。   或许是看出我的不对,宁泽川低眉,眼中闪着几丝柔光,他的声音很轻柔,他问我“想什么想得这么入迷?”   “我想起我小时候也是这样来这里摘冬瓜的。”我挽住他,头微微倚靠就靠他的肩膀,我说“那个时候爸妈还很年轻。”我比划着手,我说“那个时候我才这么高,你知道吗我还经常在这里翻跟斗呢。”   他轻轻抚上我的脸,笑得很温柔“我猜得出来。”   “宁泽川。”我看他,问他“为什么是我?”其实他完全有条件找一个更好的,可是他却选择和我一起打打闹闹的过日子,这样的事情真的很奇妙不是么。   “喜欢就是喜欢,哪有这么多为什么。”随后话题一转,宁泽川问我“那你呢。”他看我,问我“为什么是我?”   我看着蓝蓝的天,我说“其实遇见你完全在我的预料之外,之前我的人生规划里连谈恋爱都没有算在里面的。”我轻笑两声“然后就像你说的,喜欢就是喜欢,没有这么多为什么。”我望进他的眼睛,我说“我总觉得我很走运的,在我最最美好的年纪里遇见你了,然后跟你在一起。”   宁泽川拉住我的手说“所以我们才订婚了。”   “宁泽川。”我瞥他一眼“是不是你们做法医都不会笑的?”   “谁告诉你的。”宁公子显然不满意了。   我把手里的冬瓜推进他手里“因为你的笑点太高了。”   闻言,宁泽川依旧面无表情“只是你的笑点有点低。”随后他当即嫌弃上了“朱柔洲你的动作真慢,找个冬瓜找半天。”   我深吸一口气,问他“你腰疼么?”   宁公子答曰“站着说话自然不疼。”   有时候不得不感叹村子里亲戚们的强大,堂弟堂妹们的八卦心也是杠杠滴。朱洋洋坐在旁边幸灾乐祸,说我终于被欺负了一回。   “姐,我一直都很奇怪。”朱洋洋一边玩着游戏一边问我“你说你和姐夫这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两个人怎么就在一起了。”   伸手就往朱洋洋脑门上一戳“关你屁事,你个小屁孩。”   朱洋洋揉揉脑门,转脸问宁泽川“姐夫你说来听听看。”   “她住在我对面。”宁泽川道“所以就谈恋爱了。”   “可是四姐这也太慢了。”堂妹朱宵宵说“如果根据四姐吃东西的速度来算的话你们现在都有孩子了。”   宁泽川闻言,嘴角抽了抽,显然是想笑,随后他对朱晓晓说“看来你们对你们四姐挺了解的。”   “姐夫,四姐吃东西的速度是出了名的。”朱宵宵的目光在说,没见过世面了吧。   我在一旁,大写的尴尬。这小丫头片子简直了,枉费我多年以来有东西就分给她吃,吃坏米啊!!你说自从她姐朱元元结婚以后家里就剩我一个没有着落,估摸着他们都八卦了。   这几天我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宁泽川好像变得很忙。因为最近这几天很多人都会过来问宁泽川关于治病的问题。事情是这样的,昨天小表妹半夜发烧,姑妈给我老爸打了电话说要不要叫救护车什么的,可是老爸最后直接叫宁泽川上了。   看这样的情况,我的内心的崩溃的。爸爸君,我们家宁泽川是法医,法医啊。你怎么能把他当医生用呢,虽然你女婿很厉害,可是临床整的可都是挂了的人啊,爸爸君你要三思啊。好吧我承认我是不想宁泽川这么累。   结果是,宁泽川从家里的药箱里开了一些药把小表妹治好了,小表妹成功退烧后宁泽川嘱咐姑妈第二天去给小表妹买药,买多少,怎么吃都写的一清二楚。随后,我家就热闹了。   “阿柔啊!”对门的表姐抱着两岁的孩子就来了“你叫你老公给我家娃娃瞧瞧怎么回事。”   我才走出来一步,想着要跟宁泽川一起出去玩的,我连电动车都推好了,表姐你不能这样啊。   二话不说,表姐抱着孩子就往宁泽川坐的的方向去了。   “妹夫啊。”表姐火急寥寥的“你看我家这孩子是不是不舒服?”   “舒服的话你带他找我也没用吧?”宁泽川看一眼小侄子,然后说“孩子对什么过敏么?”   “目前没有发现。”   “你刚才给他吃了什么?”   “他爸爸刚才买了小龙虾回来。”表姐说“给他吃了一个。”   闻言,宁泽川说“我怀疑他对龙虾过敏,先不要给他乱吃药,马上带他去医院比较好。”   表姐走了以后,过两天村里的姑婆又来了,拄着拐杖笑嘻嘻的朝我走来“四妹妹你们要出去啊?”   我点头“姑婆,怎么了?”   姑婆说“哎哟,我最近老是膝盖疼啊。”然后看一眼在看电视的宁泽川说“我听他们说你找了个医师当老公,就来问问。”医师?我们家宁泽川是法医……   姑婆,你忘记了我们村的小飞今年去医院实习了么,他也是医生啊,他还是在骨科实习的你忘了么……   我和宁泽川对视一眼,无奈只能问问姑婆是怎么回事。   “姑婆您怎么了?”宁泽川拉过一张凳子给老人家坐下。   “哎哟阿柔老公啊。”姑婆显然忘记了宁泽川的名字“我这两天也不知道怎么的,这个脚没力气,腰也酸痛。”   “姑婆你是不是有风湿?”宁泽川说。   姑婆连忙点头“是是是。”   “那你要注意啊。”随后在一张纸上写下一些药物交给姑婆说“回去记得让家人买这些药给你,多多休息就没事了。”   姑婆笑着说“阿柔老公啊,真是辛苦你了啊。”   随后拿着纸条走了。   宁泽川伸个懒腰,眼含笑意的问我“怎么不高兴了?”   “才没有。”我给他倒一杯水“只是觉得你这样会很累。”   宁泽川不以为然“医生本来就是救死扶伤的,更何况这些都是小问题。”随后宁大公子话题一转,他问“朱柔洲我问你,你那个堂妹不会还有一个姐姐叫朱元元吧?”   我点头“怎么了?”   “果然。”宁泽川嘴角含笑“元宵。”   我无奈,说“因为四伯喜欢吃元宵,所以给三姐起名元元,堂妹出生以后就直接直接叫宵宵了,除此之外昨天那个堂弟叫朱由由,因为他爸爸从小喜欢吃猪油煮的东西。”   听到这里,宁泽川笑出了声音,他说“肉粥油羊,元宵……朱柔洲,我们家不会还有叫饭饭的吧?”   默默叹气,无奈点头“恭喜你猜对了,有个堂妹是叫朱范范,但是去了外婆家。只不过不是那个饭,是姓范的范。”   “哈哈哈哈哈……”宁泽川笑得很放肆“真是……真是……笑死我了……”某男抓着我的手,笑得阳光灿烂的“我以为你的名字已经够好笑了,原来……哈哈哈哈……”   “宁泽川,你这样让我很受伤。”我说。   某男没有忍住笑意,说道“我可不想为了你憋出内伤。”   “表姐夫!”小表妹捧着作业屁颠屁颠的朝宁泽川走来“我有两道题不会。”   宁泽川笑意隐隐的接过作业,问“哪里不会?”   小表妹鼓起腮帮子“全都不会。”   闻言,宁泽川朝我看两眼,然后无奈摇头“朱柔洲,你以前都不会教她写作业的么?”   “以前她都不会找我教她。”   “你就承认吧。”宁泽川嘚瑟“我的魅力绝对比你强大。”   抓起手边的苹果塞进嘴里,嘴巴一撇“小人得志。”我补充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上次你带她去看了电影。”   宁泽川把眼镜摘下来,平静的说“朱柔洲,不要让我提醒你上次看电影你抢了小表妹爆米花的事情。”   “你已经说出来了……” ☆、病号也是很镇定的      回来的时候我们就把东西搬一块去了,宁泽川显然很嫌弃我这边,所以很干脆的把我的东西都搬到他那边去了。我找房东退了房,随后又找了凤梨,说明了情况,凤梨果然不是省油的灯,惊讶之余还不忘八卦。   “阿柔你居然比我还快订婚!”凤梨说“看不出来你竟然这么快!”   宁泽川喝着橙汁,懒懒的回道“灰姑娘和王子自然是越快越好。”   凤梨一口把嘴里西瓜汁喷出来,哭笑不得指着宁泽川“王子?”   宁泽川点头。   又指了指我“灰姑娘?”   宁泽川再次点头。   我心一千只草泥马神兽奔腾而过,宁泽川你越来越水仙花了。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君昊问我。   我看向宁泽川“他什么时候有空就什么时候吧。”   “恩?”君昊忽然问“还不知道宁先生是做什么的?”难道你家凤梨没告诉你我家宁泽川是当法医的?鄙视一组再说。   宁泽川道“法医。”   君昊“……”   凤梨喝着西瓜汁,拍拍君昊的肩膀,一副感同身受的样子说“别惊讶,我之前也很惊讶的。”然后笑意满满的注视着我说道“不过对于阿柔来说算是大好事一件。”   宁泽川衢眉“什么好事?”   凤梨眉峰一挑“怎么阿柔没告诉你?”   宁泽川摇头。   凤梨不怀好意的看向我“原来你没告诉他。”   我点头“没有。”   宁泽川带着几分危险的味道问我“到底是什么好事?”   我耸耸肩“我和阿梨的小秘密咯。”   凤梨还在后面添油加醋“而且还是关于阿柔的小秘密。”   你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是吧?   回到家里,宁泽川似乎很累了。一回家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我想着不行啊,怎么着也要洗了澡再睡觉。走到他身边轻轻晃了一下他。   “宁泽川,起来洗澡再睡。”我说。   沙发上的人只是动了动,翻个身继续睡。   “泽川,先别睡了。”我说“有人抢劫了!”   “……”没反应。   “泽川?”我抓着他的手才发现有点不对劲,手掌比平时要烫一点,一看不对,当即摸了摸他的额头。我的妈呀,直接可以烤面包了啊。   难怪会一回来就倒下了。   好不容易才把宁泽川弄到床上去,别看他瘦瘦的,还真是很有质量,重的要死。我一个女孩子背着一个大男人还真是很困难的。   帮他脱了上衣,我的眼睛就直了,这身材简直了!!块块肌肉跟白豆腐似的刺激着我的脑袋,加上有些发烧,整个身子又被迷上了微微的红晕,就连脸颊上也升上了一抹淡淡的红。   这样的场景简直在诱惑我犯罪啊。   我的妈呀,要是我一会不小心犯罪的话可不能怪我。   在一场生与死之间,我为他换好了衣服,这其中我有好几次想趁人之危霸王硬上弓来着,可是我忍住了,因为我怕他被我吃到一半的时候挂了怎么办,人家好歹是病号。   这种事情还是你情我愿慢慢来,我也是个有追求的人。   唉……   给宁大少爷量了体温,好家伙,38度。我给他贴了退热贴,盖好被子,擦擦手脚心,就怕他打摆子,可是这家伙都没有醒来的迹象。   我去煮了一些粥,本来想等着半夜或者什么时候他醒来了饿了再去吃,可是最后他愣是没醒过来。   坐在地上,趴在床边就这么看着他。   宁泽川睡觉的时候很安稳,像个孩子一样,估计是因为生病了,时不时的会皱眉头,注视着他的脸,我感叹着命运的眷顾,还好啊,还好当初没有和那些相亲对象将就,还好啊,还好当初我骗了爸妈说我要来A市找工作。   把他的手从被子里拉出来,细细的抚摸着,刚才贴了退热贴,凉水毛巾帮他擦了身子,又拿芦荟擦了手脚心,现在温度是退了很多了,不过看样子还是有些发烧。   床头柜的手机吸引了我的注意,我轻轻拿起宁泽川的手机,本来还以为他依旧设置这密码,不过,这次好像可以直接点开了。我才看见了某个人的空间,才知道为什么他死活都不给我看的原因。   背景是一张照片,照片上那个有点圆润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我。没有记错的话,照着这个日子倒回去算,这应该是去年七月份的时候,因为只有在夏天的时候我才会穿得这么清凉。   粉色卡通T恤搭配白色卷边短裤,头上还戴着黑白格子平沿帽,后背还背着被我丢掉的那个双肩卡通帆布包。这张照片是我在公交站等公交的时候拍的,只是那时候我还不认识宁泽川,可他却早就认识了我。   目光瞥向那个熟睡的人,忽然觉得这个世界有时候真的很奇妙,想想我之前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说,我是不是为了与你相遇才来的呢,宁泽川。   淡淡一笑,冰凉的手滑入他的指缝,十指相扣,不愿放开。   不知道什么时候沉沉睡去,我做了一个梦,那个梦里一片灰白,我身边有一个人,他有着熟悉的眉眼,他就这么与我肩并肩走着,一直走着,忽然他一个回眸,我的世界登时被染上色彩,变得绚丽多姿,阳光温暖而又温柔。   身上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盖住,睁开睡眼。一道刺眼的光透过窗帘照进我的眼里,下意识的将头偏向一边,躲闪不及。   动动发酸的脖颈,咔咔作响。   “醒了?”某个清朗的声音。   点头“醒了,你怎样了。”想起他昨夜病着,我起身单膝跪在柔软的床上,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只可惜,我的手太冷,已经探不到他到底有没有退烧。   朦胧的睡眼,清醒的良人。   睡意全无。   宁泽川伸个懒腰“好得差不多了。”   我揉揉眼睛,说道“你今天请个假吧,我看你东倒西歪的也不是个办法啊。”   宁泽川摇头,起身穿衣“今天局里有些档案要处理。”   我抬眼,叹一口气“看不出来你这么忙。”   “朱柔洲。”宁泽川撇我一眼“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作者有话要说:  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欢迎指正~~~~ ☆、有仇必报的类型      宁泽川今天莫名的起得很晚,也不去上班。我躺在床上很纳闷,刚开始我以为是宁泽川偶尔想赖床或者是想等着我去做早饭,后来看看不对劲的,宁泽川居然多睡了两个小时,根据平常的时间表来看他绝对迟到了。   “宁泽川,你怎么还不起床?”我起身,抓抓炸毛的头发,好奇地问。   他长臂一拉,将我拉进怀里嘟囔着“你吵死了,我今天请假了。”   “早说啊你。”我把被子盖好继续睡觉。   不过,宁泽川倒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猛的起身“朱柔洲,你今天得陪我出去一趟。”   这次轮到我不开心了,我开始碎碎念“你吵死了,我今天不想动。”   但是宁泽川不打算放过我,他把我拉起来,掐住我的脸,让我有些吃痛。只是,下一秒宁泽川就嫌弃上了,看他一脸的不高兴“朱柔洲,你的脸真油。”   我默默哀叹“你应该庆幸我很少化妆的同时不会出现那种起床以后秒变陌生人的现象。”   他掩嘴而笑“朱柔洲,忽然我觉得你还是有优点的。”   一听到优点两个字,我立马来劲了“什么优点?”   宁泽川定定看我两秒,最后直说“你容我再想想。”   我气结……   下一秒,宁泽川把我抱在怀里,柔柔说道“今天我们去拍婚纱照。”   “恩?”我一个踉跄,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你说什么,婚纱照!!”   宁泽川点头“是,婚纱照。”   我的脸色一变,苦恼了“你怎么不早说,我可以提前减减肥啊。”   宁泽川哼笑一声“有什么关系,不管减不减到最后还是要被我太阳的。”   我深吸一口气“你就不能不那么龌龊?”   宁泽川说的理所当然“我要是对你没那种企图你才该担心。”然后继续调戏猪肉粥“要不现在试试?”没给我开口的机会,某男再次发话“不过要是留下什么就不好拍照了。”   我无奈扶额“这种事情拍完照再慢慢讨论……”   宁泽川约了一个熟人,他约了白安林帮我们拍婚纱照。我的妈妈呀,得知真相我眼泪掉下来。宁泽川脑袋秀逗了吧,找谁不好偏偏找一个曾经想和我搞对象的人来帮我拍婚纱照。   “来了?”白安林微笑。   法医大人点头“准备的怎么样?”   摄影师大人回笑“就等着你们了。”   法医大人又笑“那就劳烦白先生了。”   摄影师大人再笑“宁先生客气了。”   我在一旁直勾勾的盯着看,怎么看都觉得火药味很浓,忽然间很想开溜,笑话,还不开溜指不定一会就成炮灰了我。   话说回来,我今天真是很不痛快,这不能怪我,都要怪罪帮我化妆的化妆师,还有在一旁煽风点火的凤梨夫妇,此时此刻应该叫他们锋利夫妇,那两人简直就是在炫耀他们经验多丰富,好像不知道我见证了他们两次婚纱照似的,找白安林这一次都是拍的第三次了,也不嫌累。   “新娘子皮肤还不错嘛。”化妆师跟我聊天“看着你们家老公好像不太开心啊。”   呸!你家老公才不开心呢,我们家宁泽川一直都是这样的冰山脸好吧,不知道还乱说当心我让他当场把你剖了。碍于面子,我依旧微笑“没有啊,我老公一直都是不苟言笑的。”   化妆妹妹看一眼宁泽川,两眼闪着小星星“看着很帅啊,新娘子真有福气。”   肤浅的人类,怎么就被宁泽川的脸给骗了呢,好吧当初我也是被这张脸给骗了。于是我说“呵呵,是啊,他能遇到我也是上辈子积德了。”   然后化妆师沉默了……   准备就绪,白安林开始指挥我们摆动作“那个新娘你可以离远一点,不要贴那么近。”   “对了!新娘就是那样看着新郎……”   “新郎抱一下新娘子,还有不要冷冰冰的!!”   “新娘你的手放在新郎的胸膛上不要动啊……”白安林拿着单反,一边指挥一边拍着“新郎可以离远一点,比较美……好……就这样……”   但是,宁泽川显然不开心了,他直接说“摄影师我想拍一点接吻的照片。”   白安林“下一组就是了。”   “那个新娘子你在想什么啊?”某个化妆师指着我不满道“造型都不漂亮了。”然后脸色一变,笑嘻嘻的对宁泽川说“新郎很帅……很好很好就是那样,对!停住别动!帅到没朋友啊!嗯……新娘子……也满可爱的……”   你妹!我气得心都烧起来了,她是夸我还是贬我啊!什么叫也……什么叫也……你看看你看看,旁边的凤梨已经笑得蜷起身子都成一坨了!   下一组,是水下的。不过之后白安林果然安排了好几次接吻,可是水下的摄影很折腾人,所以我再次遭罪。宁泽川特别帅,穿起西装挺拔如松,穿起休闲装又带点痞痞的感觉,帅帅的让你觉得挺亲切的。   高冷和温暖两样都占了,我擦啊,我朱柔洲得踩多少次狗屎才遇见长得辣么帅的宁泽川啊!!   合影之后就是新郎新娘单独照了,踢着裙子大步流星的走到凤梨身边,气鼓鼓的。   凤梨憋着笑,开口“阿柔你别太在意……那些化妆师还单身……”   君昊接话“就是,别太和他们计较啊。”   回眸,怒瞪那对狗男女“你们想笑就笑出来!”   “哈哈哈哈哈……”凤梨果然没让我失望,她笑得很大声,明显的嘲笑。   “对了,你看我们家宁泽川是不是很帅?”我看着不远处的某个法医大大,花痴脸。   凤梨玉手往我额上一戳“你个情人眼里出西施的混蛋。”   “难道你不觉得你的君昊很帅?”我挑眉。   凤梨重重哼了一声“你觉得君昊很帅?”   “一般吧。”   “这也是我对你家法医大人的感觉。”   那我懂了,不过宁泽川那个装13的闷骚男仗着一张脸害我被奚落,真是太过分了!   后来化妆师在和宁泽川说了几句话之后就再也没了音讯,我问了他宁泽川到底说了什么了。宁泽川对此很淡定,他说化妆师问了他是做什么的,宁公子答曰:法医。   所以再也没了以后。   店里这段时间有点忙,我中午的时候还特地路过宁泽川上班的地方,想着可能他没有吃午餐,没办法,直接去了张妹家里借了她家的炉灶给宁泽川做了份午餐,还买了个保温饭盒,看着挺精致。   刚走进去我才知道宁泽川外出了,刚开始我说我是宁泽川未婚妻还没人信,一直到我遇到了熟人,也就是上次抓我回局里来的那个小警察,现在我才知道小鲜肉姓保,局里直接叫他小宝。   小宝看我来,十二分的热情啊,当即笑脸相迎“原来是嫂子啊,今天怎么来了?”   局里的其他小警官马上看过来了,我有点不好意思,低着头问小宝“宁泽川呢?”   小宝看了看我手上的饭盒,说道“宁哥估计一会就回来了。”他招呼我到另外一张办公桌旁坐下,又是倒茶又是好脾气的“嫂子您先等着啊。”   随后,大家都叽叽喳喳的说起来了,拉住小宝就问“这是泽川的女朋友啊?”   “诶诶怎么从来没见过啊!”   “就是啊,什么时候交的女朋友啊?”   “谁知道呢,看样子感觉挺久了。”   ……   小宝出声“什么女朋友,这是宁警官未婚妻。”   “啊?!”众人吃惊“都是未婚妻了?!”   又开始叽叽喳喳。   “哈哈,你输了快给我50块!”   “给就给!”对方当即拿出一张50块钱毛爷爷摆在桌子前“这还不一定呢,有本事等泽川回来再说!!”   “一言为定!!”   说话间,几个身着奇装异服的人从某个地方出来了,为什么说奇装异服呢,因为带着手套,穿着手术服,还戴着帽子。看着感觉像是刚做完手术的。   “有事吗?”熟悉的声音。   我回神“宁泽川你怎么穿成这样?”   “我刚从解剖室出来。”说着他摘掉口罩,拿去帽子,又脱去手套,顺便看了看我手上的饭盒,问我“你是来给我送饭的?”   我点头“路过这边怕你饿着。”   宁泽川接过我手上的饭盒,笑得有点炫耀“怎么忽然想给我做饭吃了?”   “宁警官。”一个冷肃的声音传进耳朵,顺声望去,那是一个有点高冷的美女,周身有着很强大的气场,她穿着宁泽川同款手术服,手里拿着一份资料,缓缓走过来“这是刚才的资料。”   走近来,瞅了我一眼,问他“这位是?”   宁泽川道“我未婚妻,朱柔洲。”   刹那间,我听到很多人被水呛到的咳嗽声。我的心默默受了一万点伤害。   就连那个高冷美女的嘴角也忍不住抽了一下,憋着也难受。   叹气……嘱咐宁泽川“你记得吃,我没有做太重口的东西。”   正欲离开却被他拉住了“既然来了就一起吃吧。”   “泽川那……”   高冷美女还想说什么却被他打断了“吃个饭不会耽误太久。”   说着,他带我去了一间办公室,坐下,我打开饭盒,宁泽川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双筷子递给我,然后熟练的打开饭盒,开始享受午餐时光。也不知道我今天是不是走了什么狗屎运,没做肉菜,只是炒了几个素菜还有紫菜蛋汤。   宁泽川含笑“朱柔洲,你怎么没炒肉。”   我咬着菜芽,嘟囔道“我减肥。”   “我看你是误打误撞的吧。”他往我额上一弹,说“不过这样也好,刚解剖完确实不适合吃肉。”   “对了,你干嘛要让白安林帮我们拍婚纱照?”我问。   他看我一眼“宣誓主权。”   “你很无聊。”给他一个白眼“还好是阿梨认识的,不然的话还不知道拍成什么样子呢。”   “那就再找别人拍。”宁泽川道“你不是最热衷拍照这种事吗!”   一语中的,确实是,我这个人除了吃还喜欢拍,各种拍,什么都要拍一下才高兴。为此宁泽川就很无语,说我的手机基本就当相机用,这还不算,还霸占他的手机。   这件事情不能怪我,我也不是故意霸占宁泽川手机不放的,谁让他的手机像素这么好,拍得这么美丽,我这是充分利用资源,不然不就浪费了么!   “宁泽川。”我把话题一转,问他“刚才那个女的是谁?”   “助手。”   “你的助手长得挺性感啊。”我说的有些酸。   宁泽川扑哧一声笑出来“朱柔洲你吃醋了?”   瞟他一眼,我立马承认“就是,我就是吃醋了怎么了,不行吗?”   “你倒是很老实。”宁泽川把勺子递给我,说道“放心,虽然我全是优点而你没有优点但我不会介意的。”   我重重的哼一声“我不管,都是你的错。”   面对我这种胡搅蛮缠的,宁泽川只能乖乖妥协“是是是,我的错,我的错……”    ☆、好像有点危机感      我和宁泽川在商量着怎么办婚礼的事情,最近这段时间宁泽川不是很忙,所以也就各自打电话回去给爸妈说了一声,让他们选个好日子举行婚礼。   我关了店门回家的时候宁泽川没回来,看时间宁泽川要回来吃饭的话估计也快了。好在刚才回来的时候买了菜,不然一会他回来就得饿肚子了。宁泽川瘦归瘦,可人家不是干瘦,精瘦来着,而且吃得也挺多。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这还用说嘛,我当然知道的。   什么时候开始我慢慢习惯了两个人的生活了,现在还想我回到以前一个人的时候估计我就该没生活能力了。这都要怪他,要不是他随便闯进我的生活我还是个很能干的女人。   刚刚做好饭,电话就来了。   “泽川你什么时候回来?”我说。   电话另一头,是一个女声“是宁太太吧。”她说“宁警官现在还在解剖室放不开手,他让我打个电话给您说一声不回家吃饭了。”   我心下一沉,语气有些冰冷“知道了,麻烦你了。”   看着一桌子的菜,心不在焉。这个宁泽川真是的,干嘛不自己打电话给我,还要让一个女的给我打,真是不太好过。   事情还不止这样,过了三天,我又做了几个宁泽川爱吃的菜,满心欢喜的等着宁泽川回来夸我两句来着,谁知道我又接到了他的电话,竟然还是那个女孩子打过来的。   “宁太太啊。”女孩子说“宁警官今天很忙,他让我打个电话给你说一声。”   我“哦……知道了。”   凤梨和君昊的婚礼在一个下个礼拜六举行,我接到请柬的时候宁泽川还打趣他们来着,说干嘛非要挑这种热情如火的时候。现在想想,我果然太天真了。凤梨和君昊在下个礼拜六就要修成正果了,对于他们这对老夫老妻来说,好像没什么新鲜的,可我就不一样了,我可是很期待。本来想拖着宁泽川一块去的,他只是说尽量。我也就没多说什么,毕竟他很忙。   现在想想我是不是太纵容他了!!!   今天又是这样,同一个女人打电话打了三次,还都是用我家宁泽川的手机,简直奇葩了!!以为我不用上班是吧,以为我就是家庭主妇是吧,姐姐我也是个能干的女人好不好,太过分了宁泽川居然以为我是当家庭主妇的!!   话虽这么说,我还是等他了,一直到半夜宁泽川才回来,我自然撑不住的,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宁泽川轻轻把我抱起来,估计他本来想着抱回房间睡的,可是刚刚碰到我我就醒了。   “朱柔洲你干嘛睡在沙发上?”宁泽川没有放开我,而是继续刚才的动作,把我的手放在他的脖子上,然后将我横抱起来,还不忘责备我“空调也开这么低,不怕感冒?”   埋首他温暖的胸怀,我气鼓鼓的没说话。   “怎么闹脾气了?”宁泽川问“谁惹你了?”   切,我继续不说话,生闷气。   他轻轻把我放在床上,凑近我的脸,放柔了语气“跟我说说看,谁招惹你了?”   我索性起身,试图转移话题“你饿不饿,桌子上的菜你热热就可以吃了。”   “反正你也醒了。”他把我拉起来“干脆一起吃。”   我被这句话震醒了,立马拒绝“我要减肥。”   宁泽川双手环胸,一脸嫌弃“再减下去你连苹果都没有了。”   “宁泽川!”我重重哼一声“苹果怎么了,苹果也是有尊严的!!”   “走吧。”   不由分说的把我拉到餐桌前,然后把凉掉的菜加热一遍,我也很配合的去盛饭,小夫妻就这么吃起了宵夜,虽然菜是凉的。这不能怪我,我今天可是做了他喜欢的菜,还多加了点辣椒,他居然不回来吃饭,那怪谁啊!   吃饱喝足,开始胡思乱想,继续生闷气。   “朱柔洲,你知不知道你生气起来更胖了。”宁泽川笑意满满。   这话说得我不开心了,我除了脸圆一点,腰粗一点,腿胖一点,我哪里胖了!!   见我不说话,宁泽川继续对我进行人身攻击“不过我倒是很好奇,怎么你的胸没跟着长起来呢,真是不划算啊。”   “……”我忍。   “对了,今天在解剖室里看见一具尸体跟你挺像的。”宁泽川说“不过是被淹死的,在水里泡了几天。”   “……”我再忍。   “你是不知道……”   忍不住了,当即暴走“宁泽川你有完没完,还有最近搞什么东西让别人给我打电话!!还是个女人!!”   这下子宁泽川是真的笑出来了,修长的手往我头上一搭,然后胡乱揉一把,开口“朱柔洲你果然不是个能忍的。”   “知道你还不早说。”   “可我确实很忙。”   “然后呢?”   “那个女孩子你也认识的。”宁泽川转眼看我“就是那天我的那个助手。”   “哦……”音调一抬“就是那个冰山美人?”   闻言,宁泽川嘴角抽动一下,点头“是……”   我狠狠掐他一下。抱怨“你到底有没有脑子,让另外一个女人用自己的手机打电话给自己的太太,分明找死!”   宁泽川吃痛,揉着被掐的地方,委屈了“很疼不知道?”   “下次你要再这样我就让别的男人拿我的手机给你打电话说我在酒店。”我恶狠狠地说。   宁泽川的脸当即冷下来“朱柔洲你敢!”   “为什么不敢?!”   “你要敢这么做我一定让你知道变态二字怎么写。”宁泽川平静道。   我滴汗,宁泽川你个大变态。   见我不说话,宁大公子补充一句“不信,你大可以试试。”   瞬间滴汗,我信,我绝对信。   别人我还会犹豫一下,宁泽川的话……可信度百分之两百,言出必行概率,百分之三百。   我是不是该会会那个女孩子了,竟敢拿我家宁泽川的手机打电话给我,简直不能原谅!!   都说女人是最可怕的生物,你看看那些个宫斗片环环相扣,杀机四伏,搞不好就是一个死无全尸,现实生活中竟然也这么残酷。社会果然在哪个朝代都一样。   还好宁泽川是个面瘫冰山,不然的这朵大桃花还不得让我折寿三十年啊!!   “阿梨你说,宁泽川这家伙是不是搞外遇了?”我咬着吸管,闷闷不乐。   凤梨鄙视我一眼“你这脑袋什么时候开始胡思乱想了。”她说“要是他当初真的想找外遇的话那还找你结婚干什么?”   深吸一口气“阿梨,你几个意思?”什么叫不会来找我,我哪有那么差。明明是宁泽川先看上我的好不好!   凤梨偷笑“阿柔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你要学会相信。”她喝一口奶茶,话题一转“对了阿柔,你怎么就不想着那个女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说到这里,我苦恼了“我也想啊,可是宁泽川说了那是他的助手,我也不好随便胡搅蛮缠吧。” ☆、如果有一天      “你看看你。”凤梨微微叹气“都这么亲密了还连名带姓的叫人家,你就不能喊得亲密一点,像夫妻一点么?”   “那他也是连名带姓的喊我的啊。”我瞬间气鼓鼓的“就差没喊我猪肉粥了。”   凤梨撇我一眼,意味深长“阿柔,你要学着相信,如果连一点点的信任都没有的话,就真的是一点夫妻缘分都没有的,还不如趁早散了。”   敛起打闹,我正色道“阿梨,不是我不愿意相信,而是我和他好像一点基础都没有,他认识你和君昊,而我连他身边的朋友都不认识多少。”   “你需要认识多少呢?”阿梨说“他身边所有的人么,两三个也就足够了,而且你看,就是因为你和宁泽川谈恋爱了,所以我家君昊和他也成了好朋友。”   “可是……”   “阿柔,你要相信在这将近七十亿的人口中他能看见你本就不容易,他能爱上你更是难上加难,他能选择和你携手一生那真是是七十亿分之几的概率,你也一样的,我们活在这个世界,所拥有的本来就很少了,珍惜爱情,毕竟七十亿分之一的事情太难了。”   “我也不知道,有时候很迷茫,有时候又很清晰。”我说“我和他从相识到现在我一直都觉得好缥缈,好像我触不到他的心似的。”   “他的心就在你这里。”凤梨说“只是你自己没有去看去了解去体会。”   凤梨结婚这一天宁泽川没什么事自然就和我一起来了,面对满桌子的菜我一直都在吃,那样子和非洲难民没什么区别。宁泽川很不理解,只是默默的把凳子挪开了一点,装作不认识我。   切,真是不知道民间疾苦的朝廷人员,不知道我给凤梨打了一个大大的红包,加起来都这一桌子的菜都要全部吃光都划不来的。   “朱柔洲,你再吃就要消化不良了。”宁泽川看不下去了,直接夺过我手里的筷子,没打算让我继续吃下去。   我抬头,幽幽的说“你知道我打了多少红包吗?”然后抢回筷子继续奋斗。   宁泽川挑眉“多少?”   “三个月。”   闻言,宁泽川很淡定的对我说“既然如此,你继续。”就在我准备继续吃东西之际,宁大少爷再次开口“我再次提醒你,消化不良到时候别来找我。”   放下筷子,我说“宁大公子,你可不可以不要在我吃饭的时候说这种破坏气氛的话。”   桌上的众人似乎都停下手里的动作,然后都在向我们行注目礼。我和宁泽川相视一眼,我继续打着哈哈,埋首饭桌。宁泽川也懒得理会我,自顾自的吃饭了。   “姑娘你们是不是认识?”坐我身边的一个中年旗袍妇女问我。   我点头“怎么了?”没看见他刚才拿我筷子了吗!   旗袍大码掩嘴而笑,低声问道“那你朋友有没有女朋友呢?”   “啊?”我小小吃了一惊“大姐你想干嘛?”   旗袍大妈拿出手机,打开相册里一张照片给我看,照片上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砸进我的眼里。此时此刻,我脑海秀逗了。   那山,那人,那狗。   那胸,那腰,那腿。   摇摇头,我想我要重启一下我的大脑。   “姑娘你觉得我女儿怎么样啊?”旗袍大妈乐呵呵的介绍“别看我女儿这么漂亮,可到现在都没有男朋友呢。”   扒饭,我滴汗“哦……那真是太可惜了。”可我家宁泽川已经有未婚妻我了。   “朱柔洲你发什么呆?”宁泽川看一眼身边的大妈,又看一眼处于秀逗模式的我,瞬间明了估计。   见他唇角微微弯起的一抹弧度,我选择闭嘴吃饭。看宁泽川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一般都是没好事发生的时候。   见我不说话,大妈当即把话问开了“小伙子还没有女朋友吧?”   “没有。”宁泽川说的很简练。   这下子轮到我不开心了,什么叫没有,当我是摆设啊!一会回家我要不闹到天翻地覆我名字就倒着写!!   大妈笑得开心极了,整张脸都因为笑扭成了一朵菊花。她继续深入“哎呀,我们家闺女也是没寻思找朋友呢。”   宁泽川微笑“我未婚妻在这里。”说着,搂过我的身子,彬彬有礼“过段时间我们结婚,还请赏脸。”原来你想要份子钱……   大妈的脸瞬间被拉成冰块,然后继续默默吃饭。   席间,邻居大妈再次问我“姑娘你未婚夫是干什么的?”   我咽下嘴里的肉,回答“法医。”   大妈脸色微微一变,讪讪的笑了“哦……法医好啊……法医好啊……”   我心下莫莫叹气,为什么老一辈的人都对法医这个职业有偏见呢,我家宁泽川多好啊,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玩得动活人,整得了死人,这么好的一个人大妈你居然歧视他的职业。真是没眼力劲。   都怪宁泽川去到哪里都能给我惹麻烦。想着,我盯着宁泽川好一会都没想通这个问题,难道他真的长得这么招父母喜欢?   还没吃完饭,宁泽川就拉着我往外跑了。   回家回家,我自个在家里和宁泽川面对面坐着,怎么看怎么别扭。   看出来我的别扭,宁泽川只是无奈,只得过来哄我“怎么了?”   “我发现你这个人有一种魅力。”   “说。”   我说“你不知道吧,今天那个阿姨给我看她女儿的照片,身材那个火辣啊。”   “只是解剖起来不那么费劲而已。”宁泽川打量着我“比起你来说是不那么费劲。”   这话明显是在对我进行□□裸的人身攻击,我岂能咽下这口气“其实你还是比较招年纪大的女人的喜欢的。”   宁泽川黑线“朱柔洲,你这是在贬低我。”   我笑了“没有,没有贬低你。”   宁大公子疑惑“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聪明了。”   我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我本来就很聪明。”   “朱柔洲。”他再一次恢复冰山脸“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   挑挑眉“我还可以更猖狂你信不信。”   “我信!”说着,某个男人立马把我横抱起来,长腿一伸往房间的方向去了。   然后……米西米西……做着某些脸红心跳的坏事……   我是在下班的时候遇见那个冰山美人的。她穿着白裙子,踩着高跟鞋,优雅得跟雅典娜似的。迎面跟我打了个招呼,我自然也回敬了别人了不是,这是最基本的礼貌问题。   相约在不远处的咖啡厅坐下,这个时候咖啡厅里的人很少,我四下看了一下这里,环境还不错,虽然不大,可是布置的很温馨,是我喜欢的风格。   “还不知道你叫什么。”我说。   冰美人微微一笑“林影。”她喝一口咖啡,问我“你呢?”   “朱柔洲。”心里默默补充一句,上次在单位不是告诉过你了么!   冰美人很配合的呛了一口,随后保持镇定的态度说道“朱小姐的名字很特别,我想确认一下而已。”   “林小姐特地约我来喝咖啡不只是为了夸我的名字吧。”我说。   林影果然是个聪明的女人,她双腿交叠,笑得很官方“我只是好奇宁泽川的未婚妻而已。”   所以你就几次三番的拿我家宁泽川的手机来给我打电话是吧,我严重怀疑宁泽川是不是故意的,故意逗我好玩。   “不过……”林影笑得很奸诈“看样子你还挺淡定的嘛,我好几次拿他的手机给你打电话你都沉得住气。”   那我还能怎么样,给你吃如来神掌?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微微叹气,真的是很不喜欢这种说话拐弯的。   林影从包包里拿出一张红色请柬递给我,笑得阳光灿烂的“下个礼拜天我结婚,赏个脸。”   我一头黑线,那你在单位的时候怎么不把它直接拿给宁泽川。真是奇怪的女人。不过我接就是了。   也不知道刚才是谁说要请她吃如来神掌来着,反正不是我。   “朱柔洲你在干什么呢?”宁泽川一回来就把手里的绝味放在桌子上跟我说话。   ‘咔’的一声,指甲刀剪到肉了……   吃痛的我只能哼的一声,然后感叹流年不利。随即跟宁泽川撒娇,泡泡眼外带可怜无辜的神情。   见状,宁泽川走过来抓起我的手,眼里有些担忧“朱柔洲你还要不要你的爪子了?”   装可怜模式开启“宁泽川我疼……”   “那你怎么不小心点?”他很严肃。   我默默放下指甲刀,长叹一口气“要不是你拿绝味勾引我我能这么激动吗?”   撇我一眼,他起身去拿医药箱,消毒了小伤口,贴上创可贴,一气呵成绝不拖泥带水。惊讶之余我们来个场景回放,请看上一句就知道了。   嘴巴一翘,我不乐意了“我还有一只手没剪指甲呢。”   法医大大的脸色又沉了一点,只见他拿起茶几上的指甲刀,然后抓起我的手开始剪指甲。   慢慢的剪,然后把指甲磨得圆钝圆钝的。我索性戴上耳机听歌,享受一下特别待遇也不错是不是。宁泽川很温柔,也很小心,估计是怕再一次剪到肉吧。   他就是见不得我享受,所以直接把我的耳机给拿下来了,我回神问他“你干嘛啊?”   他切的一声,说“朱柔洲你是不是太享受了?”   我摆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调戏他“世上唯有美人恩泽不可辜负嘛。”   宁泽川嘴角有着隐隐的笑意“朱柔洲你现在倒是很会说话了。”   嘿嘿两声,我说“我的手不还在你手上吗,万一你一个不高兴把我的肉给剪了我不是亏大发了。”   宁泽川看了看我的指甲,脸上再次浮现那一抹狐狸一般的笑容“我要剪你的肉呢,就不单单只剪你指甲上的肉了。”   默默叹一口气“宁泽川也只有我这种心理强大的能受得了你无时无刻语言攻击外加突如其来的肢体调戏。”我话题一转,说道“今天你的助手给了我一张请帖。”   宁公子挑眉“你准备给多少份子钱?”然后继续剪指甲。   我空出的那只手也没闲着,拿起茶几上的绝味,大开吃戒“你自己看着办呗,我和她又不熟。”   “朱柔洲。”宁泽川眼中闪过一抹精光,问我“你怎么遇见她的?”   我把嘴里的肉咽进肚子里,说“别看我,是她自己来找我的我可什么都没做。”   “所以你就把这个难题交给我了?”宁泽川说“我现在暂时还想不出来我要给多少红包。”   “你们单位不是有规定的么。”我说“你看着办就行。”   某只修长的手指往我额上一戳,某男曰“这还用你说,难得你还知道为我想一下。”   “那当然了,我又不只是会吃。”说着,顺便把另外一个鸭架递到他嘴边,问他“你要不要来一口,很好吃的。”   “朱柔洲。”宁泽川鄙视一眼鸭架,顺便鄙视一眼我“我不吃这种添加剂一大堆的东西。”   “那你还买回来给我吃干什么。”   宁泽川深吸一口气,冷道“不要逼我把你昨晚上说了一晚上绝味鸭脖的梦话这种没出息的事情说出来!”   我黑线,咬一口鸭架“你已经说出来了……”    ☆、是不是了解的问题      月黑风高夜,男女对望时,这天夜里,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里传来了异样的声音。   “宁泽川不要碰那里。”   “听话你别乱动。”宁泽川小声的说。   我紧张极了,只能畏手畏脚的“我怕啊。”   “别怕,我不会伤害到你的。”他继续哄着我。   “可是……你别乱摸啊。”我更紧张了。   “相信我,我知道该摸哪里的。”   “可是……”   “朱柔洲,你乖啊,我要放进去了。”   “宁泽川你速度点我受不了了。”我说“你快点啊,我真的受不了了!”   “你别乱动……就这样……就这样不要乱动……”宁泽川说“我真是受不了你。”   “可是……可是我真的……真的快死了……”   忽然,宁泽川倒吸一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   然后,‘哒’的一声,厕所灯终于亮了,我赶紧把宁泽川推出厕所然后……然后解决燃眉之急。   伴随着水声,我从厕所里出来,大大松了一口气。   “我就说了叫你不要乱动的。”宁泽川说“瞎指挥。”   “我还不是怕你接灯泡被电到吗!”我说“你以为我愿意在一边说三道四?”   宁泽川鄙视我一眼“我早说过我会的。”   撇撇嘴,嘟囔着“知道还要我等这么久……”   “朱柔洲,还不都是因为你在一旁干扰我的后果。”宁泽川凉凉的补充道“不要以为我听不见你说什么。”   忽然,大门被敲开了,我定睛一眼,原来是凤梨大美女,大晚上的她来这里干什么?首先,我要疑惑一下,再次,我还要疑惑一下,宁泽川怎么没有关门?   “阿梨你怎么了?”我问。   凤梨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毫不客气“阿柔我说你干嘛非要搬家啊,都还没结婚呢就连说悄悄话的地方都没有了。”   宁泽川闻言,脸色当即沉下来“凤小姐,不要忘了你已经结婚了。”   这句话一出来,我立刻接话“这么晚你来这我干嘛?”   凤梨双手一摊“君昊这家伙竟然背着我……背着我……”   恩?我睁大眼睛,连忙问“背着你找小三?”   凤梨狠狠瞪我一眼“他敢!!”   我和宁泽川对视一眼,我说“那你这么生气做什么?”   “君昊竟然偷偷藏私房钱!!”说着,小身子一倒,歪在我身上,双眼雨带梨花“想我当初是为了什么竟然瞎了眼的跟他结婚,到头来他居然藏私房钱,你说说看,我哪里不好我哪里不好!!”   宁泽川在一旁默默拿起遥控器,把电视频道一转,转到某个搞笑类节目的频道,要死不死的那里唱着‘男朋友结婚了,新娘却不是我……’   我心底默默叹气,他这是在下逐客令么。   凤梨当即收了眼泪,怒瞪宁泽川。得了,我成炮灰了。宁泽川绝对是故意的。   “你几个意思?”凤梨在他家依旧不减威风。   宁泽川喝一口凉白开“我喜欢这个节目。”   “我不喜欢,阿柔更不喜欢。”凤梨说。   “你怎么知道她不喜欢呢?”   凤梨眉梢微挑“我和猪肉粥这点事情怎么是你这种半路程咬金能了解的!”   宁公子冷哼“那么请问凤小姐现在猪肉粥在谁的碗里翻滚呢?”随后,法医大大眉峰一挑“哦?看来你还没有意识到朱柔洲现在是谁家的。”他继续说“她现在和我一样,喜欢这个节目。”   凤梨斜视宁泽川“那你知道她的梦中情人是谁吗。”   宁泽川双腿交叠,嘴角弯起一抹弧度,慢条斯理“来日方长,我以后不但可以知道她梦中情人是谁,我还可以更深入的了解她,请问,你可以jin ru她吗?”   坐在中间的我,立场在哪里?大写的尴尬啊!!   只觉得头皮发麻,不知道下一秒我会做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举动。   “你……”   “停!!”我打断凤梨的话,转脸对宁泽川说“泽川你明天不用上班了?”   所以,宁大公子只好去睡觉了。   长长舒了一口气,可凤梨没给我开口的机会,只是盯着我看,活生生的让我把想问的话给咽进肚子里去了。   “阿梨,你看我干什么?”我小心翼翼的问。   “他深入了解你了?”凤梨总是这么随意的问出这种让我想歪的问题。   于是我回答“你指的是哪方面?”   凤梨“……” 作者有话要说:  想歪的人默默举个手~~~~~引用一下看过的某个笑话~~~~ ☆、是不是真的?      最后,君昊还是来把阿梨接回家去了,又是买首饰,又是各种甜言蜜语的,换做是我我早投降了。折腾了一个晚上,我已经不想睡了,凤梨真是害人不浅啊!!   宁泽川一身深蓝色睡衣走出来,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问我“凤梨走了?”   我点头“走了。”   “睡觉吧。”   “等一下!”我叫住往房间方向去的宁泽川,他转身,疑惑,等待下文。   我鼓起腮帮子,小声问他“我问你,哪天我离家出走的话你是不是也半夜三更的不睡觉的到处找我?”心里美滋滋的,我觉得宁泽川一定会发了疯似的找我,然后我各种闹别扭,宁泽川各种甜言蜜语,我各种折磨,宁泽川各种承受还放不下我……   这么一想,我果然是个好女人……嘿嘿嘿……   宁泽川无视我一脸期待的表情,直接给我一个大背影“离家出走和去吃火锅你怎么选。”这是一句陈述句。   “吃火锅。”脱口而出。   宁泽川伸个懒腰,说“那还不睡觉磨蹭什么。”   然后屁颠屁颠的去睡觉去了,这世上唯有美人与美食不可辜负的哟……   “对了,刚才凤梨说她知道你的梦中情人是谁。”宁泽川靠在床头,幽幽的问我“这个问题我好像不知道是吧?”   “额……”我把眼睛睁的大大的,说道“这个问题现在还有意义么?”   法医大大唇角弯弯,笑得阳光灿烂的“当然有意义。”   “可是……”   “朱柔洲。”宁泽川说“难道你有什么难言之隐?”   “冰山毒舌霸道。”我很识相的说。   “朱柔洲,话不说完明天火锅取消。”宁泽川很无耻的威胁我。   我立刻回话“长得跟你一样帅的。”笑话,宁泽川这朵大水仙花要不这么说他能消停?你以为我只会吃么,我可是跟宁大公子法医大大长期斗智斗勇的猪肉粥,这点本事我还是有的。这么一想,我果然很机智。   “明天想去哪里吃火锅?”宁泽川显然有点开心。   我挽住他的手臂“去最贵的。”这种时候一定要把他痛宰一顿才行。   “朱柔洲看来我还是不够了解你。”某法医说得一本正经。   猪肉粥答曰“想做什么直说。”   法医一把将某碗粥抱住,眉峰一挑“深入了解一下?”这是反问句。   “可以说不么?”   “可以,不过没用。”   “英文第八个字母?”   “对!”   离家出走这种小事情怎么能跟一餐火锅比呢,两者根本没有可比较的地方好吧。离家出走多委屈啊,挨冷受冻的还吃不饱。吃火锅多棒啊,宁大美人请客保证吃饱喝好,还外带占他便宜,多划算啊。   转眼间,冬天到了,我很宁泽川依旧没有结婚。因为家里的父母大人们没订到酒店,今年不知道为什么,结婚的人超级多,超级多。我和宁泽川在这件事情上很意外的达成了共识,我们不愿意和别人抢酒店什么的。我爸妈的意思是在家里也办一办。风俗如此,我也不多说什么,家里的话会比较热闹。宁泽川无所谓,其实我们结婚有点麻烦,我的意思是,宁泽川有点麻烦。因为我们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又有任务了。   所以,时间是一个很难确定的问题。   因为白安林去了法国的原因,我们的婚纱照一直到昨天才拿到手。白安林果然是一流的摄影师,拍出来的照片美得不要不要的。   “你在看什么?”宁泽川从书房出来,好奇的问我。   我把相册拿在手里晃了晃“我们的婚纱照。”   “恩?”宁泽川挑眉,长腿几步来到我身边也一起看起来。他拿着相册看看,又瞅瞅我,说道“你有这么漂亮吗?”   他什么意思?我的脸登时黑了一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说话。”   “我的意思是。”宁泽川语气软了下来“白安林拍的太好了。”   这句话说得,我没自尊了。   “对了,我想和你商量个事情。”我兴致勃勃的是说道“我们一起来探讨探讨。”   宁泽川拿着婚纱照看着“什么事?”   “你看我们都在一起这么久了,是不是要一起出去玩玩什么的?”我说。   他看过来,点头“你这么说好像也不错。”   “所以呢?”我两眼放光“我们也去三亚吧好不好?”   宁泽川双腿交叠,不可思议的打量着我“你确定要去海边?”   点头“对啊,我要去海边。”   “朱柔洲。”宁泽川掩嘴而笑“去海边可是要穿泳装的,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好像是偏月半类型的身材。”   是了,犀利的宁大帅哥一句话倒是说到重点上去了,我确实是偏圆了一点,偏月半了一点。可是谁说去海边的就一定要穿泳装的,我就不能去吃椰子什么的?真是不懂享受美食。   所以我不服气了,当即下了决定“那又怎么样,我去寻找刺激回来减肥不行吗?”   宁泽川直接不给面子的笑出来了“你直接说去吃椰子我还相信,要说到减肥,朱柔洲你不觉得这个理由对你来说存在感很薄弱么?”说话间,他走到我跟前打量着我的脸,疑惑道“你的脸怎么红红的?”   说话间,某只手已经贴在我的额头君上面了。   我动动脖子,回答他“我也不知道,这些天总觉得没什么力气,浑身不舒服。”   “好像有点低热。”宁泽川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他问我“朱柔洲,你上个月好像没有来例假。”   “有吗?”我说“我好像没什么印象。”   闻言,宁公子扶额,我明显看见他耳边滑下三条竖线,他说“朱柔洲,你自己的生理期你怎么能忘记呢?”   “这不能怪我。”   “那还怪我?”   我点头。   宁泽川长叹一口气“朱柔洲你几个意思,为什么怪我?”   我也很配合的叹一口气,然后回答他的疑惑“因为在没认识你之前我都是靠手机软件算例假的,和你在一起之后你算得比软件还准,而且每次都会提前告诉我啊……”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生怕被宁泽川一巴掌拍死。   “所以你……”宁泽川的眼里有一种我能读懂的不爽和无语,学名恨铁不成钢。   这件事情真的不能怪我,我也不想的。说到这件事情要追溯到很久以前的那晚上,我很明确的告诉他我的情况之后宁大公子居然根据我这基本没有规律的规律里准确的算出了我下一次的时间,还说什么要是没来报到的话那就要去医院怎么样的。   结果就是,他算得真他妈的准。我就差没有把他供起来膜拜了。   从此以后我就发现他算得比手机软件算得准确得多,还各种嘘寒问暖,关爱呵护,简直过得比pig还好啊。时间久了我也就不太注意,慢慢的就忽略了。果然啊,医生的本事果然不是我们这些小杂碎可以任意模仿复制的,你不服都不行啊!   所以再次提醒男朋友是学医学专业的姐妹们,千万不要像我一样!!!   “你要不要喝绿豆汤?”我笑得那个谄媚。   宁泽川冷眼看我“干什么?”   “降……降火……”   他白我一眼,掐住我的脸问道“朱柔洲你除了吃还能不能想到一点别的?”   “你……什么意思?”我本来以为宁泽川会给我上上政治课的,想不到这一次他居然没有,难道太阳要从西边出来了?   他拿出手机看时间,说道“下午我还要去上班,你先去妇产科挂个号我没什么事的话随后就到。”   “哦……”我还想说什么,忽然想起来他刚才说了什么,他说妇产科?妇产科!我好端端的干嘛要去妇产科……脸上大写的惊讶,难道……   当即抓住宁泽川的衣角,我按耐住心中奔腾的草泥马神兽,问道“宁泽川,你不会……”   宁泽川平静回答我的疑惑“我怀疑你怀孕了。”   轰隆!!   晴天……霹雳……   下一秒,我当即醒水“不会的吧,我好像没什么不对的头的。”   “你懂还是我懂?”   “你懂。”   “所以你先去预约下午的号。”宁泽川很平静的对我说“不然就要预约明天的了。”   “可是天气预报说明天下雨。”我的心里有些忐忑。   宁泽川没打算放过我,他直接就说了“今天去不成的话,明天就算下刀你也要去。”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   “我……”   “又怎么了?”他穿上外套,有些不理解。   我心中默默叹一口气“没什么,你先去上班吧,我自己去就好了。”    ☆、明白了也就懂了      穿好衣服,我也准备出门了。宁泽川帮我围好围巾,现在的宁泽川和平时不太一样,他的手有些微微的颤抖,我觉得他好像有话对我说。   可是一直到最后他都没说出来,我穿上粗跟鞋却被他拦住了,他说“朱柔洲,穿雪地靴。”   “那个显腿短。”我说“不好看。”   宁泽川不干了“我说你今天穿雪地靴好看。”   莫名其妙的人,以前不是嫌弃我腿短的么,好不容易我淘到了一双适合的高跟鞋他又说我穿雪地靴好看了,男人是这么善变的动物么?   他去上班了,我也跟着出去了,只是我去的是医院而不是店里。   我心里有些害怕,我突然害怕我会一个人去面对这些简单的事情,我不知道我期待的结果是什么,所以我在距离医院的好几个站之前下车了。   我一个人一步一步慢慢的往医院的方向走去。冬天的A市有些无精打采的,就连马路旁的树都是光秃秃的。路上的行人有点少。风有些冷,冷风把一些店铺的帘子都吹起来了,我走过一家甜品店就站住脚了。这里是我第一次和宁泽川吵架之后和好的地方。   抬头仰望天空,其实冬天并不寒冷不是么,至少对我来说冬天其实没有想象的那么冷,我和宁泽川是在冬天的时候在一起的,那天还是除夕夜,他拉着我去玩,还为了我留在A市过年了。宁泽川对我的好都是点点滴滴的,不经意,不明显却实实在在的存在我身边。   是不是我也要学着去承担一些我应该要承担的事情呢。   其实我们都应该学着长大的不是么。   这一路,我走的很慢,我也走的很快,我刚刚走进妇产科室的那一刹那,凤梨给我打来电话,她告诉我她怀孕了,说是三个月了。她的话语里渗透着即将为人母亲的喜悦,当然,高兴地还有君昊,他更是在一旁大声狂笑,还一边对着话筒不停的说着‘我要当爸爸了’这类的话。   我问凤梨是不是有了心理准备,凤梨却告诉我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明明你自己已经知道结果了,可是当医生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的告诉你肯定答案的时候,那样的感觉,也许这一辈子都不会有第二次。   我捏着挂号单,坐立不安。   “朱柔洲。”身穿白大褂的医生喊了我的名字,这一身白大褂我就很熟悉,宁泽川经常穿,所以我很熟悉。   “朱柔洲!”   “来了!”我走到医生面前坐下,随后我说“医生我在这里。”   “一个人?”女医生撇我一眼,很平静。   我点头,语气有些忐忑“那个医生,我想,我想……我好像有了。”   询问一通以后,她说“先去验个血。”给我开了一张单子,说“三楼化验科抽血。”   “啊?”我惊讶道“还要验血啊,我今天吃了很多东西的。”   医生抬眼,有些犀利“你吃了东西又怎么样,不用空腹。”   “那你这么冰冷干嘛?”一边嘀咕着一边走了。   我一个人坐在妇产科外的长椅上,这里的环境似乎有点吵,是一种充满活力的吵,小宝宝的哭声,还有大人们的安抚的呢喃,还有抱着保温壶来来回回走动的男人们。他们的脸上虽然有些劳累,可是看得出来他们很快乐。   这时候,一个妇女在家人的簇拥之下抱着宝宝从我身边走过。她的丈夫搀扶着她,还为她披上衣服,生怕她着凉。而身边的老人则是一边逗着妇女怀中宝宝,一边笑着。   妇女与我对视一眼,然后朝我微微一笑。不知怎么的,我忽然觉得这个笑容很美,就像是一针镇定剂,让我原本不安的心得到一点安抚。   我刚才其实一直在等着宁泽川,我想他会不会突然出现然后我们一起面对这一次未知的事件,可现在我忽然不想等了。宁泽川工作的单位离这里不是很远,可是一直到现在他都忙得抽不开身,我没有怪他的意思,我只是忽然想明白了很多事情,很多以前我都不敢想的事情。我想,我自己同样有能力承受,我不再是父母眼中长不大的孩子,其实我早就已经长大了,有能力面对生活中的风风雨雨,挫折坎坷。   宁泽川不会一直都陪在我身边,这么久以来我都习惯了依赖他,习惯了他的保护。如果哪一天,他不在我身边了,或者来不及赶到我身边,我都没敢想过我会怎么办,我一定会手足无措,六神无主。可是现在我懂了,很多事情我可以自己解决,很多事情也是要我自己去面对。   我拿到了我的报告,然后我在医院门口跟宁泽川撞了个正着。那时候他坐在大树底下的小圆凳子上,手里还拿着一个纸袋,也不知道怎么的,我回眸,他抬眼,我们两个就这么相遇,一点防备都没有。   今天的宁泽川有点不一样,感觉很温暖,很温柔。   他朝我招招手,微笑“过来。”   疑惑着去到他身边,我问他“你怎么在这里啊?”忽然我想起什么,我继续说“检查报告出来了,你要不要……”   宁泽川打断我的话,他抓住我的手说“我刚才在来的路上路过了我们拍婚纱照的地方了,不知道怎么的我就进去了,出来我就回家拿了一点东西才过来找你的。”   我脑门上全是问号,今天的宁泽川说话有点混乱,句子有点逻辑不清。   “你进那个地方去做什么?”我开口。   宁泽川凝视我的眼,他说“阿柔,我进去之后看见你那时候穿的婚纱。”然后他失笑,摆摆手,有些语无伦次“其实,其实今天早上我猜你怀孕的时候我的脑袋是一片空白的你知道吗,我在想,我要当爸爸了,然后我更多的是迷茫,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甚至我不知道……该死我到底在说什么。”他皱着眉头,说“其实,其实我们的婚礼爸妈他们已经定好了,就在三月份,那个我们的,我们的……”   “你期待他么?”这一次反而是我比较平静。   宁泽川抚上我的脸,轻轻的,温柔至极“我很期待。”   “可是我没有怀孕。”我把手里的报告拿给他看,我说“估计是周期乱了。”   “朱柔洲,做我一辈子的宁太太吧。”宁泽川说“不管你现在有没有怀孕,你都要做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宁太太。”看来他忽略了我刚才的话。   我轻笑几声“我不一直都是吗。”   宁泽川抓起我的手就走“我们去领证。”   “可是……”我们这样草率的去领证真的好么?   他把手里的纸袋晃了晃“该拿的我全都拿来了。”他似乎看出了我想说的话,他继续说“不要以为这是草率的决定,我可是一点都没有草率的。”   “啊?”这下子轮到我懵了,原来他回家是为了拿户口本的,可是他怎么知道我的户口本放在哪里,我明明藏得很好的。   去到民政局,填表,拍照,领证,然后出来。   所以,我在这一天真的成了宁太太,所以我在这一天从未婚少女眨眼变成已婚妇女。   手里拿着结婚证,心里有些异样的情绪,说不上来,只是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不反感,反而有点小激动。   我低头看着手中的结婚证,手则被宁泽川牵着,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我可以确定他和我一样。   现在,他是我的丈夫,他会护着我,爱着我。   忽然,宁泽川停住脚步回头对我说“宁太太,下半辈子请多指教了。”   看他满目含笑的样子,我也被逗笑了,难得看见宁泽川有点逗的样子。   于是,学着他的语气说道“宁先生,下半辈子请多指教了。”   是不是所有的一不小心就会成真,是不是所有的无意都会在未来的日子里变成惊喜送给最美好的年纪,是不是所有的等待都只为了一个在未来的你,是不是我们终究会在未来的某一天里遇见,不经意的遇见。   我注视着他,忽然感叹上天的宠爱。上天真的很善待于我,给我遇见他,让他成为我生命里的宝贵。   我手上拥有着的半个残缺的圆,在无数的日子里想寻找另外的一半,兜兜转转,磕磕盼盼,后来我遇见了手中握着另外的半个残缺的圆,然后我们带着彼此的一半合成满圆,圆满各自的人生。   那天,阳光穿透云层柔柔的照耀在这片宽广的大地上,异常温暖。 作者有话要说:  欢乐逗比的小文完结了,短短一篇,也就几万个字的文章,没有虐,没有生离死别,没有各种阴差阳错,就这么欢乐的在一起生活了。希望天下所有的有情人都能这样简简单单,欢欢乐乐的开始恋爱,最后走到一起,没有挫折,没有生离死别,美好的相遇,美好开始,美好的一起走到最后。 另外,文中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请多多指正,感谢提供素材的亲朋好友们~~~ 小说下载尽在http://www.bookben.cn - 手机访问 m.bookben.cn--- 书本网【布受天下】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